路依依苏聿风(81192 警号已封存,此生再也无法重启)小说小说全集81192 警号已封存,此生再也无法重启无删减在线阅读

tingfeng 2024-05-14 17:54:15

试图背叛把裴海棠打得半死再关两天,却又极其认真的对我说殉情这种话。

“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得永远回到我的身边,小海棠。”

他眯着眼笑,像是一只满心诡计的猫。

我无法辨别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我摸不透他的行为逻辑,我觉得他的行为根本没有逻辑。

他就像一瓢无根的水,做什么都随心所欲,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能让他在意的东西。

不,或许是有的。

他的资料在我脑海里被飞速过了一遍。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被丢进处理卧底的牢房。

我这些年经手的恶性组织案件不止一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我死前经历的那些绝望的事,在那个地狱里比喝水还要常见。

那么,十岁的小少爷,是怎么在那样的地狱里活下来的?

祁斐,你的母亲,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第24章

她是卧底,却和你的父亲生下了你。

你安稳在家里长大到十岁,这之间,她有十年乃至更多的机会放弃卧底的身份。

但她最终被发现了,或许只是联络露馅,但更大的可能是给你父亲带去了极大的损失。

你父亲一定很爱你母亲,我猜测他甚至尝试过无数次说服,是你母亲油盐不进,不肯放弃自己的使命。

所以他勃然大怒,但即使这样,他也依然没有让人杀死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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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投入地狱,不断折磨。

没有他的授意,你母亲不可能在地狱里保护你那么些年,活那么些年。

但他是真的不在乎你。

你母亲一定很爱你。

所以虽然她不愿意松口出卖自己的队友,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身份与犯罪分子同流合污,却愿意低头恳求你的父亲让你活下来。

可她的爱又不足以支撑她为你放弃她的身份,祁斐。

她首先选择了她的事业,她的信仰。

她为这个信仰可以献出的一切,也包括你。

你恨她吗?祁斐。

她悲哀而愚蠢,明知你这样立场的孩子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是一场悲剧,却还是抱着自己的私欲。

又或者说是爱,生下了你。

你恨她吧,如果她愿意为你放弃那些东西,你也可以活得很好。

可她偏偏贪婪的什么都想要,最后连累你活得像只野兽一样。

可你很爱她吧,祁斐。

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即使他们因你流了一半父亲的血不敢对你下死手,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你在他们眼里不过只是个下贱的杂种。

在那个地狱里,你挨打时扑过来护住你的温暖怀抱,挨饿时优先让给你的饭菜,入睡前轻轻哼长的摇篮曲,像是漆黑地下室里渗出来的月光。

祁斐,你杀死她的时候,在想什么?

“真可怜。”我说。

我大概知道裴海棠在他心中意味着什么了。

把我带到乔秋蕊面前的时候,他对我说:“我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

“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

一个出生和他或干脆就和他母亲类似的女孩。

他在她身上同时看到了母亲和自己的倒影。

二十八岁的祁斐早就知道自己其实在被母亲放弃的那一边。

他的灵魂早被困在了他杀死母亲的那一天,往后十几年他只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行尸走肉,血肉模糊,满脑子只想着复仇。

现在欺辱过他的人都死了,连他父亲都死了,于是支撑他的只剩下他对母亲的那一点儿执念。

所以他把裴海棠救了下来。

在地下室里,他因为我的反抗而兴奋。

我想他不断用诱惑让裴海棠对他顺从,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母亲那没有的东西,想证明自己的私心和正确。

可等她真的屈服,他又发现自己看不到母亲的影子了。

放她自由也只是个幌子,只是失去兴趣想把她处理掉而已。

在看到她向警方提供报告后意识到她从未真的屈服,甚至瞒过自己联系上了警察,才又让他感兴趣起来。

可怜,太可怜了。可怜得可恨。

我的那句真可怜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

他收起眼中的玩味,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冷漠的扫视。

在意识到我言语中的怜悯并非作假后,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按在乔秋蕊肩膀上的手松开,我以为他要来对我做些什么,下意识后退几步。

可他只是走过来,拿走地上染血的苹果,咬了一口。

他咬牙切齿地咀嚼,汁水混着血水四溅,像野兽在撕咬它的猎物。

“这样糟蹋别人的心意,很不礼貌。”

“小海棠。”

第25章

祁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和脸色苍白的乔秋蕊呆在那儿。

我在祁斐的办公室捣鼓半天,倒是翻出了医疗箱。

我给乔秋蕊先松了绑,又把她扶到沙发上,给她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又去接了杯热水,扶着她喂了下去,

见她面色终于好了一点,我开始纠结要怎么对她开口。

实话说,我现在对乔秋蕊的想法很是复杂。

我从认识苏聿风开始就知道他有这么个妹妹。

后来情窦初开,喜欢上了苏聿风。

后来乔秋蕊长大了,我也并不是没能感觉到乔秋蕊对苏聿风的感情。

只是感情这事毕竟有先来后到,她又是个喜欢把万事都憋在心底的性格。

其实要只是我死之后,苏聿风被她打动想和她结婚,我是能接受的。

她毕竟是个好女孩。

不对,不是该想这些事的时候。

大概是刚刚面对祁斐的时候太过高压,现在松懈下来就容易想些别的。

我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些念头甩掉。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那个晚上,乔秋蕊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替祁斐丢扑克牌?

这不可能是裴海棠对她的要求,那只能是祁斐那时候就控制了他。

这个行为总不能只是祁斐个人恶趣味吧?

行吧,不排除这种可能。

还有,DF那个晚上到底把什么运出去了?

还有,现在,为什么会被抓到DF来?

从那个晚上开始,南坪市警察局就应该处于戒严状况才对。

我不想和乔秋蕊透露自己是路依依的事,于是便不知道从哪开口,还是乔秋蕊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开口打破了沉默。

“谢谢。”她说。

“我之前出了点事,把很多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帮你逃出去这种事,我大概做不到。”

我低下头。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乔秋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还想再追问什么,屋里突然进来了几名医生,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给乔秋蕊缝合伤口。

我也被走进来的祁斐拉了出去。

他看上去是刚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显得极其幼稚的恐龙睡衣,脸上的伤口也贴上了个极其幼稚的企鹅创口贴。

我真的很怀疑他被困在被关着的那几年里,躯壳一直在长大,精神却始终还是小孩。

他没法长大,只能发疯。

他把我拉到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他的卧室。

我这才想起裴海棠的身份本该是他的情妇,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他明显看出这一点,恶趣味地来勾我的衣服,把我拽倒在柔软的床上。

明晃晃的逗弄。

我认识祁斐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恶趣味得像个变态。

但和祁斐冷硬的装修风格不同,这张床软得惊人,像被舒适的羽毛包裹。

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不惹他发怒的拒绝他。

但马上,我就发现,祁斐根本没打算对我做什么。

他只是拱进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了眼睛。

甚至没过几秒,就发出了安稳的呼吸声。

祁斐晚上在乔秋蕊面前说的那些话又回荡在我耳边。

我微微愣神。

要信他吗?

难道我要凭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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