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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5-22 13:16:13

有意无意的露出那一截白皙的胳膊,胳膊上有两道青紫的痕迹,这一眼就是掐出来的。

  刘招娣疯了。

  “你这骚狐狸,发什么骚!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刚才动手打人最狠的就是她,装什么无辜?

  刘招娣全然一副不掉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再次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这次也不躲,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站在哪,哪有刚才那股嚣张劲?

  白娇见此,有种不祥的预感,错愕地朝着院子外看去,外头聚集了不少的村民,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浑身是淤泥,很显然是从地里刚锄地回来的。

  白娇脚底一阵寒凉,这祁蔓真会装,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心眼子有八百个!

  正当刘招娣的巴掌要落到祁蔓脸上时,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人影中脱出,和白娇擦肩而过。

  熟悉的味道让白娇小脸白了又白。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刘招娣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其甩开。

  刘招娣冷不丁地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右手也因为刚才被捏的生疼,直直抽筋。

  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一双平淡无波且深邃的黑眸之中,眼中的冷,令刘招娣呼吸一窒,浑身打了个寒颤。

  祁蔓也被眼前人的容貌惊了一瞬。

  末世可没有如此出色容貌的男子。

  男人身穿一袭猎户衣,一张脸刚毅有度,棱角分明,嘴角直直的抿着,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这可是实打实的硬汉啊。

  在外面看戏的村民们也纷纷谴责起了刘招娣。

  “招娣,蔓蔓丫头不乐意借,你咋还欺负起人来了?回头我就跟你娘说。”

  一提到娘,刘招娣脸色煞白,指着楚楚可怜的祁蔓,辩解说道。

  “不是,分明是这骚狐狸先侮辱娇娇的,后又莫名的给我和娇娇各一巴掌,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才想教训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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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的告状告到她娘那里,娘肯定要给她安排更多的活计,到时候,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蔓蔓动手打你们了?有啥子证据,我刚才分明听蔓蔓说是你先动手掐人家的,瞧人家胳膊肘上的印子,又青又紫,你这丫头下手可真重!”

  “我也没瞧见她们有啥伤痕,反倒是蔓蔓胳膊肘上,印子这么明显,很显然是受这两丫头欺负了!”

  ……

  村民们都在替祁蔓打抱不平。

  转而又教训起了白娇。

  “还有你娇娇,平时又乖又巧,可别跟着招娣学坏了。”

  “娇娇,蔓蔓是不是真的对你动手了,婶子相信你不会说假话的,到底是谁对谁动手?”

  突然被牵扯进来的白娇故作惶恐,红着眼眶看着刘招娣那毫无痕迹的脸,紧紧的咬着下半唇,磕磕巴巴的说道。

  “是招娣对蔓蔓同志动的手。”

  祁蔓皮肤白皙,不深不浅的印子,在白皙的胳膊肘上显得有些渗人,反倒是她和刘招娣,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脸上没半点痕迹。

  再者加上祁蔓的特殊身份,还有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她们很难占优势。

  昔日里的她,赫然是一副家人捧在手心呵护的乖女儿,在外也是乖乖女的模样,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改变了她在乡亲们心里的形象。

  此话一出,刘招娣顿时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娇。

  “娇娇,你…你在说些什么?不是你…”

  “好啊,你这赔钱货,家里的衣服还没洗净,又搁外头来蹦哒,真是皮痒了,老娘治不了你了是不…”

  刘招娣话还未说完,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一个戴着头巾,身形臃肿,皮肤黑黄的妇女骂骂咧咧的从外头冲了进来,一把拧住了刘招娣的耳朵。

  “娘,疼!”刘招娣痛呼出声。

  “我呸!”

  中年妇女一口唾沫吐在刘招娣的脸上,骂骂咧咧。

  “你还晓得疼,赶紧给我滚回去,今天不把那些衣服洗干净,老娘就把你那条腿给打断。

  你真以为你和白家人一样,一个赔钱货被当成宝贝一块宠着,成天在村里游荡鬼混!跟孤魂野鬼似的。”

  说着便强行拧着刘招娣的耳朵往外拖。

  村民们好像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一人为其感到心疼。

  唯一的帮手被带走,白娇显得更加的孤立无援。

  目光转移到猎户的身上,语气温软。

  “云哥…”

第7章 白娇侮辱了白莲称号

  谢云殊冷冷的撇了白娇一眼,长腿一跨,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也象征性地安慰着祁蔓几句,祁蔓乖巧点头,时不时的回应,惹得村民们越发喜欢,唠了几句嗑,就各自扛着锄头回各自的家。

  院子里就只留下了祁蔓和白娇二人。

  白娇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语气质问。

  “招娣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初次遇见你时,亏我还觉得你人美心善,看来我是瞎了眼,才会这么觉得!”

  面对白娇的质问,祁蔓眉毛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别人生活过得怎么样关我屁事,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白莲气息。

  不,这样形容她,都有些侮辱白莲了。

  被连续这么一怼,白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抹着泪水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祁蔓伸了个懒腰,终于安静了,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

  根据原主记忆,直径往自己房间而去。

  原主的房间莫约不到10平方米,屋子里摆着崭新的椅子书桌,微光透过映着黄色小花的米白色窗帘折射在书桌上,书桌上还摆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插着鲜艳的花朵,满满的少女气息。

  祁蔓躺在床上,闭眼入睡。

  今日辗转反折,这具身体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须得好好睡一觉,才能得以补充。

  “老爷子,你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亲孙子蹲篱笆吗!大宝身体里可是流着祁家的血,你不能不管不问!

  县城公安局长不是敬重您吗?您过去多说几句好话,大宝就不用蹲篱笆了不是。”

  祁蔓是被外头田招娣鬼哭狼嚎,给嚎醒的,祁蔓眉头紧蹙,不耐的端坐起来。

  睡觉都不让人安生!

  祁蔓带着起床气,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祁老爷子的房里。

  只见田招娣,双手叉腰,气如山河,正在房间里指着祁老爷子的鼻子唾沫横飞,脸上先前被殴打的痕迹尚未消散。

  祁老爷子坐在床上,浑浊的双眼中散发着精光,定定的看着泼妇班的田招娣。

  “他失手打死了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反倒是你,为了包庇你儿子的罪行,居然妄想让蔓蔓去顶替。

  蔓蔓娘在世之时,帮了你们二房和三房多少,反倒是你,白眼狼一个,忘恩负义,现在居然还妄想让我用老大他们用功勋所换来的荣耀做人情,去和公安局长说情!我呸,痴心妄想。”

  田招娣被说的有些心虚,但为了自个的宝贝儿子,还是硬着头皮回怼。

  “祁蔓不过一个赔钱货,哪值得你这么宝贝?

  不就是进局子蹲几年吗?

  再说了,我大哥和大嫂每个月都有一些体恤,已经发放,蔓蔓就上去蹲几年,出来不照样有钱拿,还没有半点影响,而且还能风风光光的嫁人!

  反倒是大宝,大宝一个大男人,一旦进了篱笆,那可是要留案底的,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怎么替你们祁家传宗接代!”

  祁蔓算什么东西?赔钱货一个,迟早嫁出去,日后还得她操心结婚的事,以后不得依仗她们,进去蹲几年怎么了?

  “你……”

  祁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老二家的居然这么狼心狗肺。

  “爹,现在大宝身上还带着伤呢,又被公安的人带走,您就甭犹豫了,赶紧跟我走一遭吧,跟公安局长说一声,让祁蔓那个赔钱货去…”

  正当田招娣还想说些什么时,忽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僵硬的转过头去,迎接而来的却是小板凳。

  砰——

  一板凳过去,田招娣被掀翻在地,板凳带来的痛意让她眼泪直飙。

  痛!太痛了。

  她感觉她的鼻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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