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池姜渔(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最新小说_笔趣阁

xiaot 2024-05-25 09:43:09 1

感受到他抱着她的手一紧,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谢清池将姜渔稳稳抱住,走过长长的廊道,只觉得她轻飘飘的,似乎没有重量,鼻尖是他熟悉的冷香,他忍不住深深嗅了一口。

  还有一步就要踏入房门,绵密的雨声中骤然传来急促的蹄声马嘶,黑色的鸦羽服穿过长廊,扰得檐下的灯笼里烛火跳跃,带起一阵寒风。

  谢清池没有转身,将姜渔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看到她被宽大的披风裹住,才定住,听身后之人禀报。

  “臣带来了燕王妃的手信,十万紧急,请您过目。”

  是燕战。

  他恭敬地跪在地上,离谢清池仅半米远,姜渔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尚未平歇的喘气声,“燕王妃”三个字像针似的,落在她的耳朵里。

  姜渔仰头看向谢清池,又迅速收回目光,将头沉沉垂下,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拧成一团麻花。

  谢清池在听到燕战的声音的时候,眼里闪过不耐,只是一瞬,他又恢复如常,沉默着将姜渔送回房间,丝毫没有留恋的转身大步踏出房门。

  他不敢去看姜渔的脸,多看一眼,脚下的步子就重一分。

  姜渔望着谢清池冷硬的背影,眼角泛起热意,她看向黑沉沉的院内,两道人影立在海棠花树下,低沉的交谈声从廊下断断续续传来,听不真切。

  她忽然想起多年以前的一件事来。

  起初,丞相府嫡女姜渔的名头在王城并没有那么响亮,知道的人不多。

  当今皇后喜爱春色,在郊野举办了一场赏花宴,王城里的贵女们都趋之若鹜,打扮的光鲜亮丽地去参宴。

  姜渔在赏花宴一曲成名,靠一首《琵琶行》引得满堂喝彩,连皇后娘娘都夸赞她才情卓然,不似凡女,加之她还有一张娇艳似花般的脸蛋,引来不少王城贵公子们的追逐,更引来其他贵女们的艳羡和嫉妒。

  其中就有侍郎家的小女儿胡月儿,她在赏花宴上相中了康远侯府侯府的二公子康承浩,谁知康承浩的目光至始至终被姜渔吸引,并未注意胡月儿。

  侍郎家的女儿素来娇纵,比之姜渔也不逞多让,赏花宴结束后,她竟派人将姜渔堵在小巷里,想毁了她的清誉,让康承浩厌弃她,转而注意到自己。

  王城中的贵女们都是在后宅长大,多多少少有些手段,只是像胡月儿这样敢明目张胆毁人清誉的人不多,可能也就胡月儿一人罢了。

  那天谢清池刚好有事,与人调班,陪姜渔出门的是另一个马夫,功夫不如谢清池,才三两下就被胡月儿雇来的混混撂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姜渔与青栀缩在马车里,大气不敢出,青栀吓得一边抹眼泪一边挡在姜渔跟前,那天姜渔真的以为自己逃不掉了。就在那些混混爬上马车,去拉扯青栀的时候,马车外响起谢清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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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不要怕,我在这里。”

  这句话是姜渔此生听到的最动听的话,她甚至都听到青栀的衣服被扯烂的声音,在青栀的尖叫声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已然可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谢清池仿佛救世主降临一般出现了。

  三两下就将这些混混全部解决,而后朝姜渔伸出手,“小姐,还有力气吗?”

  姜渔早被吓得三魂无主,腿软的跟棉花似的,哪里还站的起来,谢清池让姜渔扶着她,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还不忘同她说:“小姐,得罪了,事急从权。”

  姜渔至今都记得,那天谢清池的小臂上那硬硬的肌肉带着喷张的力量,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所以为什么会下意识的将谢清池列为自己的可以信赖之人的行列中呢?

  大概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吧。

  虽然…

  姜渔脑中浮现出谢清池满身是血的模样,她紧紧拽住身下的锦被,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第15章 我看话本子里写着…

  青栀端着热气腾腾的莲子羹从厨房出来,穿过回廊,被两个黑影吓了一跳,见谢清池也在其中,她眼皮一跳,咬住舌头,定定神往屋内走。

  一个牛皮纸灯笼被雨打飞,咯吱一下从廊下掉在木质地板上,正好从青栀头顶擦过,火舌瞬间炸开,很快又被大雨浇灭。

  “啊呀!”青栀惊叫着,身体和端着托盘的手猛然往后退了两步,心有余悸的立在原地。

  她若再走快些,恐怕就要被这灯笼砸到头了。

  姜渔从沉思中回过神,循声望去,廊下除了呆若木鸡的青栀,就只剩几盏牛皮纸灯笼在雨风中轻轻摇曳,方才站人的位置空空如也,她心中微微一沉,缓声朝青栀招了招手,“青栀,快进来。”

  青栀才反应过来,绕过那盏被摔坏的灯笼,继续往前走,“小姐,今tຊ儿个这雨来的真怪,奴婢的左眼皮一直跳,莫不是要出什么事?”

  “呸呸呸!”珍珠正拿了热毛巾给姜渔擦脸,闻言立马停下来,抖声道:“别自己吓自己,客栈外头都是留守的谢家军,能出什么事儿?”

  正说着,靠里面的雕花小窗被风吹的猛然合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屋内烛火明明灭灭,青栀起身要去关窗,靠窗的几盏小灯受不住雨风的潮气,溘然而灭,青栀哆嗦着将窗柩掩上,又重新点上灯。

  “奴婢总觉得这心里头不踏实,这么大的雨…”

  闻言,珍珠这下子倒是没有再接话,转头担忧地望向黑沉沉的天际,外头的雨势比之前小了些,但依旧可以听到哗哗的水声,从檐槽中汇聚而下,形成一道银色水帘。

  在山城的这些年,山城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像今天这种雨势,却是第一次出现,珍珠将帕子拧干,搭在洗脸架上。

  姜渔从床上坐起,绒被褪到腰间,房门没有掩实,虚虚漏出一条缝,有雨丝从缝隙里透进来,在烛火上轻轻跳跃,她垂眸问:“这县城附近可有大河或者湖泊一类?”

  姜渔曾在一本名叫《进京赶考的路上与富家小姐私奔》的话本子上看到过,这穷小子王生进京赶考,到了一个叫桐县的地方,忽然下起暴雨,他走不了,便在桐县的客栈里借宿,原想着等雨停了再继续赶路。

  谁知这大雨一下就下了半个月,王生闲不住,提着伞在县城到处逛,偶然跑到县城后头的长河边,见那长河水位暴涨,已然要与堤坝齐平的样子,心中大骇。急急跑去县衙禀报此事。

  可县老爷不信,说那长河早已干涸多年,就算连日的暴雨也不可能让水位涨那么多,觉得他危言耸听,差衙役将他轰了出去。

  王生着急,跑去拿了客栈的锅盖铲子在街头咣咣地敲,边敲边喊:“要发大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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