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念萧含璋完本小说全集阅读-(楚安念萧含璋)主角的小说是什么名字

tingfeng 2024-05-26 05:00:48

含璋又取下一条字谜:“平易近人,这是我与你。”

  平易近人,是为伴。

  楚伴萧,楚安念伴萧含璋。

  “这位郎君可是要猜灯谜?”

  一声来自摊主的问询,打断了萧含璋的思绪。

  他微微颔首,看向灯谜,移步寻着。

  不久,他将两张谜底为‘萧’‘楚’的灯谜取下。

  而后看着那条为“平易近人”的灯谜,紧了紧手,视线微移。

  随即他伸手取下另外一条“四面山溪虾戏水”。

  四面山溪虾戏水,是为思。

  萧思楚,萧含璋思楚安念。

  垂眸,他捻着手中的三条字谜,心下涩然。

  楚安念,唯今我们再不能相伴,就连梦中都是奢望,因为你从来不入我的梦。

  我的思念再无可寄托,只能再来寻那场大梦的回忆。

  将字谜收至袖中,他抬眸准备离去。

  可视线略过灯谜摊,他却怔愣原地。

  离萧含璋三步远,有一年轻女子,正翻看着字谜。

  身量身形皆与楚安念一般无二。

  就连面上所戴的面具也与楚安念梦中所戴的一样!

  而那女子好似也有所感应,循着感觉,看向了萧含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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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了张唇,满是疑惑:“公子为何看我?”

  她不是楚安念……

  萧含璋原本因此绷紧的身躯顿时一松,可心间却漫上一阵阵的疼,像是要夺去他的呼吸般。

  他强装镇定,稳下语调甩下一句:“无事。”匆匆抬步离去。

  直至远离人群,萧含璋眼中的泪意再压不住,掩面而立。

  楚安念……你让我怎么办,究竟如何才能寻到你。

◇ 第三十九章 念头

  待萧含璋从江南转至边关处理事宜,再回京时,已是炎夏。

  甫一回京,便听得萧斯衡告知他,桉树被烧了。

  准确来说,七日前,白日里突然自燃。

  萧含璋得知,连府门都未进,直接驾马往南普寺而去。

  南普寺。

  萧含璋站在那棵桉树前,满眼的痛色。

  楚安念,我如今又能上战场了,可是你却见不到了。

  楚安念,现今这般又是要怎样,我才从边关回来,你就是这样待我的吗?

  就连你唯一的树身也要一并带走是吗,楚安念……

  天色微黯。

  萧含璋透过黢黑的树枝,看着渐渐下沉的日,视线中却多出一抹绿。

  待他定睛一看,就见有根树枝上,长出了一株幼苗。

  萧含璋心底猛地一抖,眼底浮起一抹希望。

  借着一旁的木梯,他到了那抹绿色前。

  他没有看错,那就是一株幼苗,幼苗上的几片叶子也是桉树叶。

  萧含璋轻颤着将那株幼苗所在的枯枝折下,谨小慎微的拿着下了梯。

  楚安念,原来你不是要走,而是要回来是吗?

  萧含璋第一时间将幼苗植栽好。

  楚安念,这样你便能更快的长大了。

  对了,好像是要滴血的。

  萧含璋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在幼苗上。

  “含璋,你在干什么?”萧斯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含璋没有理会,他的眼中只有桉树。

  他用力挤着自己的指尖,想要多滴些。

  萧斯衡却已到身侧,慌忙按住萧含璋滴血的指尖。

  “你……”萧斯衡的语调很高,转而深深看了一看萧含璋。

  忽而他又软了语调:“莫要再胡闹了,你醒来的时候不是与我说过,以后不乱来了吗?”

  萧斯衡害怕萧含璋再胡闹,而他不敢再打击萧含璋,只怕他再陷入梦魇。

  萧含璋将手指抽出,轻声解释:“兄长,我并未胡闹。”

  萧斯衡借着月色,也看到了那株幼苗。

  他眉心微皱:“这株幼苗……你是将它当作安念?”

  萧含璋听闻,有些不悦:“不是当作,这便是安念!”

  萧斯衡未再与他争论,他这般,只要不过分,也权当给他个念头吧。

  萧含璋正挑灯寻着典籍。

  他想要找到相关的佐证,来证明那株幼苗便是楚安念。

  找到了!

  桉之树者,嗜水也,其叶所弥之气遇热易燃;遇火则生,所谓难灭也。

  遇火则生……

  我就知道,就知道是你,楚安念,我终于等到了。

  可当他再去看其他有关桉树的内容,却多是一些赘述。

  因着桉树是番外来的,书籍所及少之又少。

  倒是真找不到有关桉树的养植之法。

  萧含璋合上书,提上灯笼走出了书房。

  无碍,即是知道嗜水,先好好养着,待大些了,我便到番外去寻。

  萧含璋再回到院中,又往桉树苗走去。

  走至跟前,他蹲下,往幼苗上又浇上些水。

  楚安念,这次,可不要让我等太久,我也一定会去寻法子让你长的更快。

  又看了许久,他才起身往房间走去。

  视线落到窗边的昙花,他移步上前。

  抬手抚上已是紧闭的花瓣,他欣然开口:“你看啊,她又回来了。”

  楚安念,我们也能与花神和韦陀一般了,我们也能在一起了……

◇ 第四十章 结缘之人

  萧含璋在为桉树苗浇水。

  “安念,不知此时你是否具灵了。”

  他又添了些土在幼苗旁。

  “安念,你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

  “我想,应当是有的,不然为何此前你会来找我。”

  萧含璋添土的动作顿下。

  恍惚间,又是初见那年。

  萧含璋坐在窗前,研读兵书。

  楚安念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的窗前:“含璋,可要与我一起出去走走?”

  萧含璋满脸不耐,语中尽是冷漠:“不去。”

  “你回来便在这房中待着,也不出去,是看什么书呢。”楚安念说着,也探头要来看。

  萧含璋将手上的书合上,疏离道:“有什么事便说。”

  楚安念微怔,旋即又笑着说:“无事便不能来找你吗,我只是想来找你罢了。”

  萧含璋起身,直接将窗子关上,冷然开口:“无事也不必见。”

  春风拂袖,带起他的袖子直往幼苗上拂去。

  萧含璋一惊,忙扬起袖子,而后直接将袖子挽至手肘处。

  “这恼人的春风,可不知道我家安念还弱小,差点折了腰。”

  一时静默,只余萧含璋的浇水声。

  而往后的每日,萧含璋都会到幼苗前浇水说话。

  “安念,我若是将梦中的情节说与你听,你可会惊讶。”

  “我们有个孩子,可是他性子却调皮的很,也不知是随了谁的。”

  “他可真是会闹腾,当然他只对我闹,对你倒是听话的很。”

  “他长的与我极像,以至于后来,我见他唤你母妃的时候甚是别扭。”

  “可后来,我又害怕,他是照着我的样子来长,是否以后会与我来抢你。”

  “不过后来还好,我们坐在高堂,见证了他的大婚。”

  “我还曾与你说过,你比越儿的妻子要长得好看。”

  “你与我可是算白头了呢。”

  春去暑至。

  萧含璋蹲看着那株丝毫不见长的幼苗,不禁皱眉。

  他明明也都每天滴血浇水了,与小和尚所做的无异。

  为何就偏偏不长,与初来时毫无变化。

  看来去番外的事,必须提早了。

  淮阳王府,东院。

  “兄长,我需往番外一趟。”萧含璋大步流星到萧斯衡院中。

  萧斯衡微怔:“为何想去番外?”

  萧含璋直言不讳:“桉树不见长,我已查阅,属番外引进,养植之法也应当在番外。”

  萧含璋微默:“那你此行需且小心,桉树我会亲自替你照料。”

  “那我便放心了,含璋先行谢过兄长。”

  旭阳高升。

  萧含璋背着包袱,走至桉树幼苗前停下。

  他语调温软:“安念,今日我便要去番外了,此行很远,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转而一想,他又道:“若是你在我离开的时候化形了,可莫要忘了我。”

  “往后一段时日将是兄长照料你,你莫要分不清,我是萧含璋,你可要记住了。”

  楚安念,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萧含璋此行是轻装上阵,一人驾马便出了府。

  可就在快出城门时,一个人突然窜到马前。

  萧含璋一惊,连忙拉紧马辔:“吁!”

  随即翻身下马,看向那人,率先发问:“可有受伤?”

  只见那人抬起头来,是位道士,看起来倒是无事。

  若是楚安念在,便会知晓,这是曾指点过她的道长。

  萧含璋见他不说话,语调平缓道:“看起来倒是无事,自行去看下。”

  说罢,萧含璋放了些银钱在他怀中,准备翻身上马。

  楚安念还在等着自己回去,现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去早回的好。

  “这位公子,本道是有意与你算上一算。”老道人掂了掂手中的银钱。

  萧含璋上马后,见他还在,不禁有些不悦:“那银钱是与你去医馆看看的,无需算卦。”

  “非是也,本道这卦,只为结缘之人。”

  萧含璋不耐,还不待开口。

  便听得老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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