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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6-04 04:39:50 1

  我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显然很是出乎夫妇俩的预料,二人在原地愣了足足几秒后才跟着我走进巫医堂。

  我在诊疗台对面多搬了把椅子让二人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二人对面。

  “说吧,除了身上能看到的外伤以外,你们还有什么病症需要医治?”

  夫妇俩的视线本来都在我面前的这杯水上,听到我问起症状,不约而同的转头对视一眼。

  李花最先愁苦满面的开口说:“阿悦,你根本想象不到爸爸妈妈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的苦……”

  “先是我们身上缺了的四肢,全是在你们剧组出事那天出车祸没的,好不容易在医院养好了点伤,结果阿愉去世的当夜我们就被一群陌生人掳走。”

  “那群陌生人把我和你爸爸关押在一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每晚我们都浸泡在恶臭阴冷的水里,周围还都是跟鬼一样的嚎哭声,极其骇人。”

  说到被关押日子里历经的痛苦,夫妇俩的神色都充满着恐惧,沈肃更是没出息的身体直抖。

  “最可怕的是那些嚎哭声一靠近,我们的身体就会像被咬下一大块肉,再加上冰水的浸泡更是剧痛不已。”

  “连续一个多月,那些人日日夜夜用这种方法折磨着我们,有时候我和你爸还会觉得身体里钻进了像泥鳅一样的滑物,啃咬着我们的骨头神经……”

  “这种万虫噬咬的痛苦,一直到我们被放出来都没有结束,这些天一到晚上我跟你爸的身体就刨心挖肝一样的疼,多少止痛药都止不住……”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助你……阿悦,你快救救我跟你爸吧,要不我们俩真没几天活头了!”

  听着李花讲述的惊心动魄的“受刑”过程,我内心毫无波澜,伸手用指骨敲了敲诊疗台伤的脉枕,示意二人将手腕放上去。

  这次依旧是李花先,她只剩下左手,我只能给她诊左脉。

  指尖触碰到她浅静脉的时候,我并未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任何异常。

  可是下一秒tຊ,当我的指尖稍移,碰到她浅动脉的那一刻,急急而来的脉象让我的手像触电般瞬间从她腕间移开。

  这!脉!象!

  是人应该有的么?

  我看着李花那仿佛连皮都在跟随跳动的腕间动脉,瞳孔微微一震。

  李花见我这样也是一惊,立即语气慌张的询问我说:“阿悦,怎么了?妈这病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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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了定被震到的心神,并没有回答李花的问题,而是接着朝沈肃比了个将手腕放到脉枕上的手势。

  “这就轮到我了吗?”

  沈肃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得到我的再次点头确定后,才看李花一眼,然后将右手放在了已经空出的脉诊上。

  我依旧先诊的静脉,毫无波澜。

  可旋即触到的动脉,却是和李花的一样,不寻常到了极点。

第133章 中元节治病

  普通人的脉息,遵循呼吸而动,通常只有单条。

  情况特殊些的,例如孕妇或是双生心脏者,则会有双条甚至多条脉息。

  可眼前的李花和沈肃,身体情况明显不属于以上两者,可脉息却是星罗棋布,多达万缕千丝……

  这种脉象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二人的体内,有着几十条外来入侵的生命体一样。

  联想到李花刚刚说的“鬼哭狼嚎”“身体滑入泥鳅”等关键词,我心里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立即确认。

  指尖从沈肃的腕间移开,我看着对面正一脸焦灼等待着我开口的李花,问她说:

  “你们被关押前后,有没有看清关押之地的基础地形,例如四周或者水底有没什么特殊的图案,禁锢你们手脚的是丝线还是绳索铁链,能想到什么通通告诉我。”

  我的提问让李花和沈肃有一瞬的愣怔,随后李花眼珠转了转,开始做回忆状:“地形……就是一个从上到下被石头砌成的地方,连水池也是方的。”

  “图案的话,走时我好像在水底看到了一个八卦阵,至于拴着我们的东西……应该是丝线但是透明的,锋利到直接勒进了骨头里。”

  说着话的同时,李花再次伸出右手让我看她腕间还未长好的几圈伤痕。

  我扫了一眼,并未像她所期待的那样有所回应,同时心里根据她的回答,已经确认了刚刚的猜测。

  沈肃和李花在失踪的日子里,应该是被人关进了一个名为“聚阴阵”的阵法里。

  这种阵法起源于道教,在古时通常用来招引压制恶鬼,还一方百姓安宁。

  后来这阵法不知怎么传入了一部分邪道手中,在经过一番加工后又演变成了可以“聚魂修法”的阴阵。

  这种阴阵在修炼时通常并不需有活人在,可禁锢之人似乎是想“双管齐下”,直接把夫妇二人丢了进去,承受被阵法吸来并压制的万鬼怒火。

  李花和沈肃体内的百脉,大概率是因为长期处于极度恐惧和阴暗的环境下,周身的阳火渐熄,被一部分鬼魂趁机钻进了体内。

  这些鬼魂上身后无法自行离开二人体内,便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才有了李花口中“刨心挖肝”的痛苦。

  简单来说,夫妇俩的病并不难治,只需要我设法送走体内百魂,再多加修养就能痊愈。

  可比起二人的病,我更好奇的是他(她)俩究竟是因何事被何人捉走,那人既用如此歹毒方法折磨二人,最后又为何肯饶过二人的性命?

  我心里对这些问题存着不小的疑虑,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二人如实说出病因与诊疗方法。

  而是装作愁眉紧锁,一副此病很是棘手的模样,看着李花说:“这病不太好治。”

  “想要知道具体病因,恐怕还得知道掳走你们的人身份以及他们严刑拷打你们的内容是什么,才能更好的确认他对你们用了什么刑。”

  我这句谎话没经过什么心眼加工,说出来自己听着都像鬼扯,更别说长着八百个心眼子的沈肃夫妇。

  李花第一时间露出讶然的神色,“阿悦,这怎么治个病,连他们拷打我们的内容都得知道,这,这听上去……”

  “多此一举是吧。”

  我主动接过李花的话茬,轻蹙着眉头装作不悦的模样,“我这么问肯定有我的道理,你们如果不想说的话这病我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治,出门左拐不送。”

  说完,我起身便欲离开诊台,对面的李花见状急的连忙站起来,一把将我拉住。

  “别别别,阿悦别走,我说,我都说。”

  “你先坐下,先坐下!”

  在李花几近恳求的话语中,我装作不情不愿的模样重新缓缓落座。

  李花这回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和沈肃对视一眼后,跟我说出了夫妇俩被掳走的原因——

  “是因为阿愉,她之前拉着我们进了一个什么邪佛教,结果酿成了今天的苦果。”

  “那群不知名的人也没拷问我们什么,就是要我们交出阿愉留下来的一样重要东西,可我跟你爸哪知道这重要东西是什么,活活被折磨了这么多天。”

  “意思是最后你们并没有交出他们要的东西,就直接被放了出来?”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紧接着追问道。

  李花连连点头,说:“对,是这样的,那水池里关押的人并不止有我们两个,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

  “最后一天时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把我们弄晕丢了出来,我跟你爸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接着又问李花:“你自己觉得,抓走你们的人,与邪佛教有没有干系。”

  说到这个问题,先前无论回答什么都支支吾吾模棱两可的李花,这回却异常肯定的回答我说:“绝对不是,相反,我觉得他们像邪佛教的对手。”

  “因为其余几个跟我们被关押的人,全都是邪佛教的手下,被拷问内容也与邪佛教的机密有关。”

  邪佛教的对手?

  除了异常事件调查局外,邪佛教竟然还有其他死对头?

  我短暂的晃了下神,随后将思绪收回,注意力重新放在对面的夫妇俩身上。

  我刚刚提出的疑问,李花都以及给予了回答,虽然暂时还难辨这些答案的真假,但眼下显然已经没了继续拖延下去的理由。

  我装作沉思的模样默了半天,才缓缓道:“五日后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我会找一处空地通知你们来,那天我会为你们治病。”

  “鬼……鬼节治病吗?”

  李花明显对【鬼】这个关键词有所惧怕,颤抖着问我说:“阿悦,我跟你爸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怎么还非得等鬼门大开才能治?”

  “很严重的病,具体病因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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