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银韵季寰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顾银韵季寰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顾银韵季寰)

qingyan 2024-06-13 15:33:26 1

  联想到书中后期,顾钰对他这个妹妹不闻不问的冷酷表现,顾银韵不由打了个寒颤。

  “娘娘切莫再着凉了。”婉秋忙不迭从衣箱中取出冬日才用的厚斗篷,为顾银韵披上后,才回答她先前的那个问题。

  “三皇子他……”婉秋顿了顿,“只是看着。”

  说实在的,她也不明白三皇子为何能做到这般克制。以她的理解,皇室中人,是要更加重视所谓体面的。

  顾银韵初听也觉得惊异,但很快就释然了。

  有什么值得惊讶呢?

  皇帝他们一家脑子都不正常,三皇子更是疯的人中龙凤,他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嗯,然后呢?”她问。

  “然后,皇帝派了人来,说两位娘娘散步时不慎坠入湖中,是宫人失职。问责了一批人,又表达了慰问之意。灭完火,这事便算了了。”

  顾银韵点点头,不奇怪会是这个结果。

  宫中生起的事端,且紧邻着宫宴散后,皇帝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他派人来是为了表明态度,隐去事故中曲折复杂的细节不谈,简单地将其定性为意外落水。意思是哪一方都不要太过追究,点到为止。

  非常体面且糊弄的处理方式,不愧是皇帝。

  正思索着,忽然响起敲门声,婉秋起身去看,不许久端了一碗药来。

  “娘娘,该吃药了。”

  顾银韵的小脸顿时垮了下去。

  她真还挺怕苦的。

  *

  太子府书房。

  通禀的侍卫来来回回,不知第几次出现在了季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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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侍卫欲言又止。

  “还没走?”季寰问。

  无需多言,两人都知道此番通禀所谓何事。毕竟从早上开始,太子府就只来了那一位访客。

  “是。翊府来的人坚持要求,不见到太子妃,确认她的安全,是绝不会离开的。”

  “赶走。”季寰言简意赅。

  “这……”侍卫迟疑,“毕竟是翊府的人,又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属下们好话坏话都说尽了,那位老先生就是不愿意离开。”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季寰蓦地沉下声音,面带不快地盯住那侍卫,“我说赶走。他不走,就拿棍棒打出去。”

  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做不明白。

  侍卫一抖,连声应是,屁滚尿流地跑出了书房。

  而季寰被打扰多次,情绪不免有些烦躁。再看手边余下的那些事务,鸡毛蒜皮,更觉头疼。

  既状态欠佳,他索性丢开琐事,走出书房。

  午后,太阳已过了最炙的时刻,向西方斜去。季寰忽然想起,往常的这个时间,顾银韵都是会来给他送上一杯茶的。

  当然,是偶尔会混进毒药的茶。

  视线不由自主向临雪轩的方向看去,顾银韵落水后那张憔悴可怜的脸再次浮现在季寰眼前。

  昨夜太医说她已无大碍。

  监视着临雪轩的人也通报说,顾银韵状态尚可,上午醒了一次,服完药后又睡下了。

  ……啧。

  到底是他名义上的妻,还是去瞧上一眼吧。

第18章 探病

  清晨醒过一次后,顾银韵又在床上歇下了。

  她断断续续地睡眠,时不时清醒一会儿,在婉秋或者别的丫鬟的侍奉下喝药、吃粥,发一身汗,再囫囵着睡着。

  顾银韵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她以前也总是生病,感冒发烧什么的。

  家里人不爱管,丢几片药给她,然后放任她一个人在床上自生自灭。

  久而久之,她总结出了一整套养病的流程——睡觉、睡醒喝开水、接着继续睡觉……

  直到某次醒来,发觉身体较之前轻松,大脑较之前清醒,甚至有精力关注病痛以外的事情、胡思乱想,那就是病好了。

  顾银韵以为在太子府里有人看护,倒茶吃药,样样都不用自己操心,她怎么也应该好的更快些。

  然而事与愿违,她每次醒来都是头昏脑涨。

  无论发了多少汗,身体里也依然有余热在烧。额头、颈项、腋窝,就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与这持续的、折磨人的低烧相比,她觉得当下的处境、惨淡的未来,乃至顾钰、季寰,都没有那么可怕了。

  只要身体能够痊愈,她情愿……

  怀揣着快些摆脱病痛的心愿,顾银韵再一次从灼人的燥意中醒来。

  她想喊婉秋倒杯水来,却在睁眼的刹那蓦地噤声。

  见鬼,季寰怎么在这儿?

  而且就坐在她的床边,直愣愣地盯着她看。

  顾银韵一点也不想看见季寰,她病着呢,病得很厉害,根本没有精神来应对季寰、应对围绕着季寰的那个阴谋,谨言慎行,不被看出破绽。

  短暂的慌乱后,顾银韵决定装睡。

  她转身向里,面朝墙壁,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还欲盖弥彰地缩进去半颗脑袋。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她尽可能使自己的呼吸声显得缓慢悠长,以此来欺骗季寰,也是催眠自己快些入睡。

  然而……

  “我看见你醒了。”

  季寰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她的自欺欺人。

  他觉得可笑。

  视线分明都与他撞上了,这女人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头偏开,假装自己从未醒过。

  她在骗傻子吗?

  呵,即便真是个傻子,也不会被她这样拙劣地骗过去。

  “还装。”见顾银韵倔强地把脑袋更往被子里缩了缩,季寰挑眉,言辞简洁地警告,“我耐心有限。”

  他的声音严厉许多。

  顾银韵一僵,知道躲是躲不开了,只好认命地把身子转了回去。掀开眼帘,果不其然瞧见季寰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殿下。”小声唤了一句。

  眨眨眼睛,见季寰半晌没有反应,便又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殿下,您不应该免去臣妾的行礼吗?”

  虽然她也没准备起来,但季寰是不是应该主动表达一下他的关切?

  “哦。”季寰语调平平,“免礼。”

  ……算了,当她没说。

  干巴巴的交流过后,空气微妙地安静下来。

  顾银韵僵硬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异常的热流一会儿从她的后脑蹿至额头,一会儿又从额头蹿回后脑。

  季寰就只是坐在床边,深邃的眉眼敛着,一语不发地盯住她瞧。

  像尊雕塑,像个精擅谋略的军事家,就是不像来探病的——如果他真是来探病的话,那么顾银韵宁愿他不要来。

  又过去几分钟,顾银韵终是难以忍受地从床上坐起了身。

  季寰倒没再袖手旁观,他矜贵地动了动,为她披上保暖的衣物,还顺手为她掖好翘起的被角。

  他竟然会掖被角!

  顾银韵受宠若惊。

  垂眸避开季寰的视线,她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那个、谢谢。”

  “嗯。”季寰不轻不重地应下,“举手之劳。”

  顾银韵心情复杂地攥住被单,继续道:“也谢谢你昨天把我从湖里救出来。”

  季寰顿了片刻。

  他抓住顾银韵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道:“嗯,那个也是举手之劳。”

  包括他按住顾银韵不安分想拿到被子外面受冻的手,都是举手之劳。看到了就顺便做了,并不代表什么。

  空气再度陷入沉寂。

  半晌后,顾银韵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哦”字。

  没头没尾的,蠢得要死。

  她丧气地瘫软下去,拱肩缩背,像个小老太太。她根本不用担心在交谈中露出破绽,因为季寰总是会很巧妙地把天给聊死。

  “在想什么?”季寰忽然问。

  “没什么。”顾银韵摇头。

  她总不能回答说,她觉得他是个无聊透顶的人,坐在这儿给她带去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妨碍她养病,所以希望他能赶紧走。

  所以她只好说,没什么。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季寰满意,他拧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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