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元昱小说叫什么-叶昔元昱全文阅读

tingyu 2024-06-16 15:50:03

  “喂,老赵。”

  赵之勋从事务中抬起头,一脸懵:“昱总?”

  “你看外面天气是不是很好啊?”

  赵之勋一脸无奈,这招偷懒大法元昱已经用过很多次了。想了想,赵之勋妥协道:“我们可以稍微休息五分钟。”

  元昱的语气变得危险:“赵之勋?”

  赵之勋应对这个部分也日渐熟练了:“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个小时,就可以和太太那边同时结束。如果昱总想早点见到太太,拉拉手同事下班,这是最高效的选择。真的,昱总。”

  “可是我想...”

  “昱总,你不想。”

  “我真的...”

  “不方便的。”

  元昱刚升起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他仰天哀嚎:“哎,我当总裁别人也当总裁,为什么只有我总被工作制裁?”

  赵之勋认真地想了想:“大概他们没你有钱。”

  元昱撇了撇嘴,看上去信了赵之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我去顶楼打个电话。”

  赵之勋应和了声“好”,但还是跟着元昱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元昱不满,“还怕我跑了不成?”

  赵之勋摸头笑笑,帮元昱按了上行的专梯。

  电梯来了,一路上行,元昱问赵之勋:“你女儿最近多大了?”

  这突如其来的古怪问候没能叫生性严谨的赵之勋起疑,只听赵之勋兴致勃勃地道:“过完暑假就五岁了。”

  “噢,要上学了吗?”

  “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赵之勋一提起小女儿就停不下,认真解释的态度不亚于业务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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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到了,赵之勋率先走出电梯,嘴上不停:“所以她...”

  “走你!”元昱起脚对准,将赵之勋“请”出了电梯。

  待赵之勋顺势跑出两步,好不容易才没跌倒,转过身,电梯已经下去了。

  十五秒后,元氏集团副总、法务系统分管领导、CBD高级写字楼的幕后金主——元昱——成功地摆脱了秘书,像只敏捷的羚羊般飞快地逃离了自家大楼。

  气喘吁吁地到了隔壁大厦,按下电梯,元昱看了眼手表。

  只看一眼,虽然五分钟来不及,十五分钟还是够的。

  可事与愿违。

  为了节能,过了晚7点四台高层直达只留两台运行,今日其中一台还被放上了“维修”的牌子。

  这里是叶昔租办公室的大楼,没有他的专梯,他得等。

  元昱抱臂,烦躁地转起了圈圈。

  “你怎么像个拉磨的驴,在这里原地打转?”

  训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回头,正是不高兴的元承和。

  “我乐意。”元昱顺口堵回去。若他是只真刺猬,这时候一定将刺全竖了起来。

  元承和习惯性忽略他的话,是喜是怒都不甚在意。看了眼电梯,元承和转头找人:“学海?”

  戴学海做惯总助,这点儿小事早就不必老板提点,当即退开一步,让开电梯的物业员工快步跑出来。

  没有专梯,也可以制造专梯。

  “你也来,”元承和走进电梯,“今天的事情,你也有权知道。”

  元昱的目光一动,见电梯按的正是叶昔所在的楼层,想到一边是叶昔一边是元氏港务,脾气也不闹了,迅速跟了进去。

  一行人到达元氏港务的办事处,开门、开灯,浩浩荡荡地,直接走进了陈文九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血。

  从办公桌到灰地毯,从落地窗到会客沙发,血迹突兀又扎眼,令人止步。

  “我去看看。”戴学海主动请缨,在元承和点头允许后,领着两个保镖戒备地进了屋。

  三人轻易便发现了倒在沙发旁的陈文九,却依然分工将屋中全数检查过,确认安全后,戴学海回到元承和身边汇报工作。

  “是九总,”戴学海解释,“屋里只有他一个。后脑受了伤,晕过去了。”

  元承和道:“进去看看。”

  戴学海这才示意保镖将陈文九安置在会客沙发上。

  一番抢救,陈文九慢慢转醒。

第二百八十一章 忠心耿耿

  “我知道错了!”

  一个响头磕下,砸在地毯上扬起一阵烟尘,陈文九抬起脸,眼神真挚,“义父,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脸上全是半干涸的血,尤其是嘴角和眉弓,狼狈得像是从什么可怕的刑场刚下来。

  配合上这满地肆虐的血迹实在令人浮想联翩。因此一屋子七八个保镖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面上忍不住露出探究和好奇。

  本是令人尴尬的场面,陈文九却丝毫不受影响,在这么一大群人面前,他依然能摆出卑微的姿态。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元承和叹了口气,还是问了。

  陈文九谨慎地扫视了一圈。

  只见元承和站在正中,身后左侧是戴学海,右侧是阿阮,三个人的面上照旧没什么表情,戴学海甚至有一丝鄙夷。其他的人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想来是轮岗的保镖,不必在意。

  叶昔不在,那个女的也不在。虽不知她们跑到哪里去了,但正好...

  “义父放心,我没事,只是红信的一些小事。”他抹了抹嘴,外人看来,倒有几分独自舔舐伤口的悲情英雄味道。

  “被人打了?”元承和并不好糊弄。

  陈文九勾了勾嘴角:“挨了一下子。不过自然不会让她们占到便宜。”

  他这笑容发自内心,元承和便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红信做的事情本就风险很高,输赢正常,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可骨气不能灭。元承和以为陈文九打了一场硬仗,便没有太在意。

  “态度可以。但接下来我们讲正事。”

  元承和在戴学海推来的椅子上坐下,面露不悦:“来之前,我应该已经让学海通知过你了,可你怎么还这幅模样?”

  陈文九立刻回到被支配的恐惧中,连忙继续为自己求情:“义父...”

  “收回元氏港务管理权的决定我已经下了,你该执行,而不是抵抗。”

  “义父,我不是想要抵抗。只是我管理港务尽心尽力,难道因为有人在工地闹了事,我就必须放手吗?”

  元承和垂下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陈文九膝行上前几步,面料高档的西裤蹭了一路的血,脏兮兮的:“义父,连闹事的那些人,我也都处理好了。”

  元承和抬起眼,并不跟他纠结这些,只道:“我当初把元氏港务交予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义父说,‘元氏港务是元氏发家之本’,让我‘务必全心全意地对待’。义父你放心,论心意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在您身边这么多年...”

  “还有一句呢?”元承和不为所动,只提示他:“这两句之后,还有一句,你记不得了?”

  “...记得。”

  “说。”

  “义父还说...说‘若有任何差池,管理权随时收回’。”陈文九的头一寸寸低落,双眼用力盯着一处。

  “那便是了,”元承和将双手收拢,“我现在只是要你履行承诺,你不必给我找出这么多的理由。”

  陈文九暗暗咬牙,却不敢太用力。元承和身边的戴学海眼尖得很,他可不敢当着元承和的面表露出不满。

  “我今天是来摘牌的,”元承和不打算多留,站起身,踢开陈文九精心挑选过的、十分珍视的大班椅,“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些,自己下不了手,我来帮你一把。”

  说完,元承和打算走了。

  “义父!”

  陈文九迅速膝行上前,用身体堵住了元承和去路:“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你要挡我的道?”

  “阿九不敢!”陈文九又一个响头磕下。

  元承和决定的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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