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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夏一下就被拉回现实,眼、眼前的人好像真的是傅崇礼! 那她刚才到底是梦到跟他接吻还是……真的跟他接吻了? “我、我……” 徐夏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嫣红的唇瓣微张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两个人你你你我我我互相对视又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孙长征抱着外套过来了,“陆队,给——” 孙长征把衣服扔过去,傅崇礼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抬手便接住衣服,顺势往徐夏身后一拢,将她罩在宽大的外套里头。 外套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徐夏只觉得身体瞬间被一阵温暖包裹,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下意识低头一看—— 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早就湿透,变成透明色贴在皮肤上,朦朦胧胧的包裹着波涛起伏,那效果穿了比没穿还要羞人! 噌的一下,她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杏眸微垂,睫毛轻颤,羞涩又无助地咬着唇瓣。 “把衣服穿好。” 傅崇礼低低的声音传过来,抬手拉紧她身上的外套,一颗一颗帮她把外套扣子扣好。 直到她身上被遮得严严实实,傅崇礼才侧开身体。 旁边的孙长征早就好奇得不行,见傅崇礼把人救上来后,又是抱着给人控水,又是亲自给人穿衣服扣扣子的,心道没见过陆队对谁这么细致体贴啊,什么情况啊? 直到他看清楚徐夏的脸:“你你你是……宁同志?!” 孙长征还不知道徐夏就是宁同志,惊讶得瞪大眼睛,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拳头。 徐夏还记得他,唇角扬起一点弧度,笑着招呼道:“孙同志,又见面了。” 孙长征手指掐了下自己大腿,如梦初醒般地道:“还真是你啊宁同志!” 徐夏点点头。 “宁同志,你跟我们陆队是真有缘!” 孙长征一时感慨万千,激动的目光在徐夏和傅崇礼身上来回扫了一遍,随即伸出手指掰起来,“算起来陆队救过你三次吧?第一次在火车上,你被人贩子盯上,第二次你在胡同口被流氓骚扰,第三次,你掉河里……哎呀妈呀,缘分呐!” 徐夏被他这激动的表情逗得唇角直翘,心道,确实是缘分,好像她每次出什么事儿,最后都是傅崇礼帮了她。 “宁同志,你有对象不?”孙长征见徐夏笑盈盈的,趁热打铁地问。 徐夏摇摇头:“还没。” 孙长征眼前一亮,紧接着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兴奋地道:“宁同志,你看啊,你每次遇到危险,都能遇到我们陆队,这是啥?这是天赐的缘分!是老天让你们相遇!”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怎么样,宁同志,要不要顺从天意,考虑一下我们陆队,跟他处对象?” 第55章河边独处 跟傅崇礼处对象? 徐夏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孙长征这么问了,她也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如果抛开原书剧情,傅崇礼完全长在她的心坎上。 长相看着赏心悦目,身材又好,身体素质也棒,那小马达一样的(动物名)腰,睡起来肯定也是一种顶级享受。 跟这样的人处对象行不行? 当然行! 徐夏二话不说立刻点头。 可现在她是在一本书里,前车之鉴清清楚楚摆在那里,傅崇礼对原主就没那意思,不喜欢原主,甚至还挺讨厌原主想嫁进陆家的心思。 虽然她穿书之后改变了部分剧情,傅崇礼可能对她的态度改变了些,但那也不代表傅崇礼愿意跟她处对象,万一他对她就是纯纯的兄妹之情呢? 一发现她滋生了想跟他处对象的心思,她在他心里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就会立马打回原形,两个人关系恢复到刚见面的时候,再重蹈原书覆辙。 为了处对象的可能,放弃陆家这条金大腿? 不行,绝对不行! 她可不当恋爱脑,不做纯爱战神! 不过嘛…… 凡事也没那么绝对。 徐夏忽然想起她落在傅崇礼房间里的那个肚兜,皱成那个样子,天知道他用那团布干了什么,后来她穿在身上总觉得怪怪的,莫名觉得胸口发软发烫。 还有他偶尔看她的眼神,绝对谈不上清白。 所以,如果是傅崇礼想跟她处对象呢? 那她愿意吗? 孙长征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徐夏面上不动声色,一副脸红心跳羞答答的模样,实际上小脑瓜子已经飞速转了起来。 “宁同志?”孙长征见她迟疑半天没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徐夏羞涩又尴尬地捂嘴咳咳两声,已经想好了答案:“孙同志,处对象这种事,哪有帮别人问的呀~” 当然得傅崇礼亲口问,才能确定他的态度。 孙长征没想到她会是这个答案,反应慢半拍地挠了挠头,然后朝傅崇礼眨了眨眼睛。 陆队,兄弟只能给你铺垫到这儿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傅崇礼没去看孙长征的眼神示意,听到徐夏的答案,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是他习惯于任何事都不溢于言表,不表现在脸上,而且即使他要主动提处对象的事,也不是在这里,如此匆忙狼狈,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样显得太不真诚了。所以他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徐夏好看的眉眼,语气严肃地问道:“你怎么掉进河里的?” 话题忽然转换,徐夏微愣了一下,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小失落吧,他果然对她没那种意思,应该是把她当妹妹了,还好她没有自作多情。 徐夏很快调整心情,一点没隐瞒的把她怎么来这里,为什么会掉河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她每说一句,傅崇礼的脸色便黑沉一分。 孙长征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随意轻松变得严肃起来。 直到徐夏说完,傅崇礼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攥成拳,黑眸中杀气翻涌,几乎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把向兵给弄死! 徐夏也恨不得把向兵弄死,可是:“我并没有被他侵犯,也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他对我曾想图谋不轨,所以这事报公安没用,只要他一口咬定他没做,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长征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大腿,明知道对方犯罪却没有证据,眼睁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简直太憋屈了:“妈的,要不找人偷偷给丫套个麻袋,揍他个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嚯嚯姑娘!” 这个方法可以暂时出气,可不把人弄死或者送去劳改,回头他身体恢复,一样起肮脏心思,傅崇礼要的是向兵这个人再也不能出现在徐夏面前,思索片刻,他开口:“这个人我来解决,你们不用插手。” 孙长征一向是对傅崇礼言听计从,见状点点头:“好,陆队,需要我干什么吱一声就行。” 徐夏却想自己手刃仇人,要的就是那种报复的快感,她看向傅崇礼:“哥,或许我可以再以身设局,吸引向兵,然后你带着公安埋伏在附近,抓他个现行!这样不就有证据了吗?” 傅崇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这样做局,如果向兵被抓,向家为了报复,肯定会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甚至倒打一耙,说是你主动的,到时候你的名声也毁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绝对不允许她干。 更关键的是,他受不了有任何人觊觎她,哪怕想一想,他都难以承受。 提议被傅崇礼否了,徐夏也没气馁,除了向兵,还有周芳的账没算呢,周芳忽然指派她去淮山,又故意让她上向兵的车,她就不信周芳没参与这事。 说不定就是知道向兵的为人,故意制造这样的机会,想让她失去清白。 她得好好想想,这笔账要怎么跟周芳算! 徐夏和傅崇礼各怀心思,旁边的孙长征却一脸震惊地盯着两个人。 “宁同志,你、你刚才叫我们陆队啥?” “哥?” 到底啥情况啊? 徐夏瞧着孙长征这一脸被懵在鼓里的表情,不禁觉得有点好像,就像那种热点都过了才发现自己吃瓜没吃全的群众。 徐夏好笑地看向傅崇礼:“哥,你没跟孙同志说我们俩的关系呀?” 傅崇礼勾了勾唇,“我没说,忘了。” 听到两人这话,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