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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6-26 13:35:23 1

  她作为将门之后,如今更是代表着天朝的颜面。

  怎能轻易的输掉比赛。

  吃痛的马儿立马向前狂奔,很快就追上了沈清漫。

  两人你追我赶,一时难分伯仲。

  再一次谢淑云靠近沈清漫的时候,她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沈清漫,你输定了。”

  谢淑云的马匹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马儿嘶鸣!

  “啊!”

  她连人带马的冲向了沈清漫。

  看台上的木驰野和萧时珩,猛地站起身来。

  双双走下看台,朝着马场里奔来。

  沈清漫一个躲闪不及,马匹相撞,两人都跌下马去。

  谢淑云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砂砾磨出血迹。

  而沈清漫衣裙之下的膝盖,猛地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人从看台上赶至马场。

  木驰野冲到沈清漫的身边,将她扶起。

  侍女带着哭腔,将谢淑云扶起:“小姐,您没事罢?”

  谢淑云看着众人,坚强的开口:“我没事,我相信刚刚沈小姐不是故意的。”

  顿时,众人神色各异。

  只因西域人,擅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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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木驰野抚着身边沈清漫,神色冷峻:“谢小姐这是何意?”

  “意思是沈清漫敌不过你,故意使诈吗?”

  他的语气很冷,眉目间还有一些阴郁。

  谢淑云脸色有些苍白,她虚弱的看向众人。

  随后又直直的看着萧时珩:“我没有。”

  她的衣衫上,还沾染了丝丝的血迹。

  奈何,萧时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沈清漫,一脸的担忧。

  “众人皆知,西域人,擅诡计!”大臣之中,有人忽然出声。

  天朝的将军之女,被一个外族使臣逼问。

  这成何体统!

  木驰野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顿时又无人出声。

  倏地,萧时珩威严出声:“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相信沈清漫,但是暂时他还不能动谢家。

  他看向沈清漫,她的手肘还在流血,靠着木驰野站立。

  萧时珩心里虽然吃味,也十分担忧她的身体。

  顿时身上散发出王者的威严:“御医怎么还没到,干什么吃的!”

  若是耽误了沈清漫的医治,他定不饶了他们。

  他的话音刚落,太医院的太医便赶到了马场:“陛下,老臣来了。”

  太医气喘吁吁的,立马上前为受伤的两位诊治。

  谢淑云垂下眼眸,看着不远处的矮马。

  看来,是她低估了沈清漫。

  也低估了沈清漫在萧时珩心里的地位。

  自己以身犯险,结果只换了萧时珩一句‘到此为止’。

  一刻钟的时间,太医为两人包扎好。

  小跑到萧时珩的面前:“启禀陛下,沈小姐和谢小姐均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即可。”

  萧时珩挥了挥手,又关切的看向沈清漫:“圣女前几日才染了风寒,今日又受了擦伤,今日的马赛就不必参加,早些回去歇着罢。”

  马场空旷,冬日的风格外的冷冽,她又受了伤,他担心她的身体。

  沈清漫并不推辞,行了一礼:“多些陛下。”

  准备离开。

  木驰野顿时也站起身来:“陛下,臣担心圣女的安危,请求告退。”

  沈清漫离开了,独留他一人在此,实在无趣。

  萧时珩看着他,本想拒绝,又看了看受伤的沈清漫。

  沉声道:“去罢,今日是我天朝招待不周。”

  于是,沈清漫和木驰野携手离开。

  紧随其后,萧时珩又将目光移向谢淑云:“你也回去歇着罢,身体要紧。”

  今天的事情,只怕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但他如今根基不稳,对谢将军还是要给三份薄面的。

  谢淑云垂着头:“多谢陛下。”

  施了一礼,她便也离开了马场。

  只是她垂下的眼眸,藏匿了她的狠厉。

  萧时珩对待沈清漫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态度,即便沈清漫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他依旧忘不掉她。

  明明三年前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可他却突然反悔,自己的母家这么好的助力,他都不要。

  偏偏说什么要为了一个已死的女人守丧。

  谢淑云以为,萧时珩只是因为心里的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自然会忘记,自己将来必定会是他的枕边人。

  可过了三年,他依旧没忘记。

  而且沈清漫还活了,摇身一变成了西域的圣女。

  ……

  深夜,四方馆。

  沈清漫因今日之事,早早躺下在床上歇息。

  窗外月色皎洁,透过窗子,向床边洒下一地的清冷银辉。

  “吱——”

  窗子推动,清辉浮动。

  沈清漫迅速从床上坐起身子,抓了衣物穿在身上。

  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赫然立于窗边,并未走上前来。

  一眼,沈清漫就认出了来人。

  萧时珩。

第19章

  沈清漫坐在床边,拉下帷帐,嘲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天朝的皇帝就是如此风范?”

  “夜夜闯入女子的房间?”

  无人应答。

  沈清漫穿好衣服下床,点亮了房里的烛火。

  房间大亮,萧时珩的穿着和之前无异,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套着一个宽大的黑色披风。

  若是没有光亮的地方,他几乎与黑夜融在了一起。

  萧时珩站在床边,神情关切:“你的伤势如何,可好些了?”

  现在的模样,与白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完全不一样。

  像一个常人,一个走下高台的平民百姓。

  甚至还有一丝熟悉的陌生感。

  沈清漫心觉异样,但依旧冷声道:“请陛下离开,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有不妥。”

  西域虽民风开放,对男女共处一室并未有太多的束缚。

  但站在自己对面的是萧时珩,天朝的皇帝,自该多有避讳。

  萧时珩一怔,原来他们早已没了关系。

  在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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