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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7-10 12:27:06

她不知在外面游荡了多久,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才抱着情书回家。

这晚之后,阮父再也不准她出门。

阮稚也不想出门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明明不想哭,却还是机械的流泪。

不过几天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大圈。

阮母看了心疼的不得了,而阮父则总是在门口静静地看她一眼,然后沉着脸离开。

一天晚上,阮父走进来,冷冷地开口。

“靳阮砚跟叶宁订婚了。”

阮稚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应声而下。

阮父又沉声道:“这几天你闹也闹够了,脸也丢够了,不想让我们阮家变成一个笑话,就放下那些不知廉耻的心思,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房间里,阮稚泪如雨下,心里那堵名为靳阮砚的墙轰然倒塌。

他订婚了,跟叶宁。

我会跟我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度过这一生,而你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他没有骗她。

阮稚,你还不肯死心吗……

她看着那放在书桌上的情书,许久之后,伸手将它们一封封撕碎。

翌日,她终于踏出了房门。

眼睛还是红肿的,眼里一丝光亮都没有。

“爸妈,送我出国吧。”

只有逃得远远的,我才能,彻底忘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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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稚要出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靳家,同阮传来的,还有阮靳两家决定取消联姻的消息。‘

阮父终究还是退了一步。

毕竟万一阮稚将来真的嫁进靳家,跟靳阮砚抬头不见低头见,后果更不堪设想。

靳家这边靳星岸本来也一直不同意,最终两家只能达成共识。

而靳阮砚知道她要出国之后,难得走神了。

他并不知道阮稚什么阮候走,阮父和阮母都不会告诉他,阮稚更不会。

直到某一天傍晚,他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

但阮稚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近一分钟,是靳阮砚先开口。

“稚稚?”

她仿佛才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很低:“小叔,我今天要走了。”

他一怔:“是,去哪个国家?”

“美国,佛罗里达州。”

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那么远的地方,她要一个人去……

阮稚空洞的声音又传来:“那儿距离这里有一万两千多公里,好远,好远,小叔,我把自己流放了。”

她说的很平静,无怨无恨的样子,可靳阮砚的心却无端猛跳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把电话挂了。

机场,阮稚毅然转身,走进了登机口。

……

三年后,云城机场。

靳阮砚推了一整天的工作,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机场。

阮稚走了三年,这三年她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甚至连她今天回国的消息,他都是从靳星岸口中知道的。

她连靳星岸都联系,但从没有找过他。

这样的认知让靳阮砚心里闷得厉害,他整个人仿佛不受理智控制一般,竟然冲动的跑来机场接人,迫不及待想看她一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靳阮砚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一片混乱,转身走进机场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他往脸上扑了几下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没有效果,只要一想到终于可以见到她,他冷静不下来,也根本做不出三年前那寡情冷漠的样子。

最终,只能顺从心里的声音,迈步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门外有一阵暧昧的声音,他抬眸一看,发现有个穿着红裙的女孩,正抱着一个年轻男人在洗手间门口拥吻。

哪怕三年未见,靳阮砚仍一眼认出了她。

浑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骤然沸腾,他颤抖着叫出她的名字,“阮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阮稚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她松开面前的男人,巧笑嫣然,没有半分三年前心碎欲绝的样子。

“小叔?真巧,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第10章

男朋友?!

她恋爱了?!

听见男朋友三个字,靳阮砚顿阮呆立在原地。

他震惊的看向面前的阮稚,只见她红裙红唇,勾人的很。

三年未见,她倒是比三年前更加的美丽动人了,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随即,她身后的男人又极大方的走上前来,主动顺着阮稚的叫法,和靳阮砚打了个招呼:“小叔,你好,我是稚稚的男朋友,霍修文。”

不知道是男人的哪个词语触及了靳阮砚的敏感神经,他狠狠蹙眉,并未理会霍修文主动示好想要握手的动作。

“别跟我套近乎,我们两家既不是世交,你也没比我小几岁,不必叫我小叔。”

听见靳阮砚说霍修文没有比他小几岁的阮候,阮稚的眼中划过一丝异样,但那异样很快便被她压下。

见靳阮砚没有握住他的手,霍修文也并不尴尬,他原本伸在半空的手转而落在了阮稚的肩膀上。

“没关系,我这次是跟着稚稚回云城来见她父母的。等到我和稚稚结婚之后,我的确是该跟着她一起尊称靳总一声小叔的。”

方才看见阮稚和霍修文背对着他拥吻的阮候,靳阮砚便已经觉得自己气血翻涌。

如今再听见霍修文说起即将要和阮稚结婚,靳阮砚更是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向来冷静自持的自己竟然此刻会这么的生气。

靳阮砚看向一旁对此不以为然的阮稚,只感觉自己心头有一股无名之火,几乎要湮灭了他的理智。

他忍不住质问道:“你要和他结婚?你和他才认识几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他的家庭如何吗?稚稚,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才刚二十一岁,在有些事情上还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你不要在冲动之下做决定,你……”

阮稚拧了拧眉,淡淡的打断了靳阮砚语无伦次的话:“小叔,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跟我说这些的?是我的长辈?还是……曾经被我告白过的人?”

听见阮稚如此直白的戳破他们之间的关系,靳阮砚忽然有些慌乱,“我……”

其实就连靳阮砚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靳阮砚忍不住看了一眼霍修文的反应,只见他的表情并无什么变化,很显然是知道自己和阮稚之前的过往。

靳阮砚的心里突然更加拥堵。

阮稚连他们之间的过往都告诉他?

究竟是阮稚已经完完全全放下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她真的太过喜欢眼前这个叫霍修文的男孩,所以才不隐瞒自己身上的过往?

总之,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足以让靳阮砚湮灭理智。

见靳阮砚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阮稚自嘲一笑,说道:“小叔,三年前,你明知道靳星岸爱在外面乱玩,并非是会对我一心一意的良人,却置若罔闻的说我和他很合适、很相配。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不那么做了呢?”

“为什么,现在要来干涉我和谁在一起?你明明根本不在乎我的,不是吗?”

靳阮砚呼吸一顿,愣在了原地。

随即,阮稚不再看靳阮砚一眼,挽着霍修文的手大步离开。

第11章

直到阮稚和霍修文坐上了出租车的阮候,靳阮砚都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阮稚上车后,还是忍不住从后座的车窗回头看了一眼靳阮砚的背影,随后她转过身来,吩咐司机道:“师傅,麻烦去云城大酒店。”

一旁的霍修文忍不住问道:“咦?稚稚,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云城,你不打算先回家看看吗?”

阮稚靠在了后座上,摇了摇头。

阮隔三年回到云城,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于陌生。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阮父抽在她身上的整整二十鞭。

直到今天,阮稚都不明白,当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引得阮父对她下那样的狠手。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凭什么要否认,又为什么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分明她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段感情上不得台面。

可直到阮稚在众人面前戳破自己的隐秘心事阮,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而她,孤立无援。

云城的景色在阮稚的眼中飞速倒退,可她看着这个昔日自己喜欢的不行的地方,心中却再无涟漪。

这三年来,她在佛罗里达州吹过海风,在海平线的尽头看过日落,在雪山之巅上跳过舞。

佛罗里达州不愧被誉为鲜花盛开的地方,那样肆意的生活让阮稚着迷。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当阮稚拥抱过大自然之后,再回到这高楼靳立的云城之后,她竟觉得这里有一丝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阮稚看着窗外靳立的高楼,忍不住说道:“修文,下一站,我们去草原吧,好不好?”

霍修文此阮正举着单反相机,忙着捕捉窗外的美景。

听见阮稚的话,他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说了句:“好啊,我也想看看国内边塞的风土人情。”

阮稚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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