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燕如意贺郁之》的小说强推-爱情小说免费阅读-燕如意贺郁之

qingyu 2024-07-11 08:33:20 1

  向来我皮糙肉厚,他娇生惯养。

  我没什么表情的给他系上披风,将人拽进自己怀里。

  明知露宿荒郊是最优选,但贺郁之经不住颠簸,亦受不得寒。

  我转而同林易道:“入城,寻间客栈。”

  贺郁之少时瑕疵必报,是个实打实的阴毒性子。

  如今倒乖觉得很,我抱他他也不反抗,顺势低了头埋在我颈边,犹不自知的轻蹭了一番。

  拱的我身上发燥。

  当夜入了宿城地界。

  贺郁之成了我的手下败将,我的阶下囚,脸皮倒甚厚,问我:“如意,你同我这般亲密,是还惦着我么?”

  我冷哼,继而此地无银般地撩开车帘指着林易:“这些年没有你,我好得很,瞧这小孩,生地多水灵,我才收的男宠。”

  贺郁之瞅了眼林易,眼神阴恻恻。

  林易受了惊,马一个趔趄,连带着马车不稳,差点连马带人给一同翻下来。

  我边骂林易不醒事儿,边抱着贺郁之愈发紧,还腾出一只手护住贺郁之的后脑。

  慌不择乱间又是一颠簸,我额头磕上贺郁之的额头。

  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叫。

  趁着黑灯瞎火,贺郁之冰凉凉指尖轻按在我头上,溢出一声笑。

  我私以为他在嘲笑我,在马车平稳后,赌气将他推往一边儿。

  以至于入了客栈,我同贺郁之额头都挂了彩。

  贺郁之诸般狼狈也犹然自若,往那一站搁的一副青松翠柏的模样。

  而我比不得他骄矜,灰头土脸,徒觉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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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得我更像个强抢民夫的恶霸。

  我让林易开了两间房,看着贺郁之,近乎赌气般的同林易道:“林易,今晚你跟我睡,把他关另一间房。”

  继而撇下他俩,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我那是气话。

  林易却信了。

  贺郁之被林易绑在隔壁厢房,按他说的,绳结扣死了,人定然逃不掉。

  而林易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进来,羞的满脸涨红,半晌才扭捏问:“燕如意,当真让我同你睡一间么?”

  此时消了气,方才的囫囵话自然不作数。

  林易今年十四,还不知长没长全乎,我瞟了眼他下面,嗤笑:“才多大点孩子,竟想什么污糟事?

  “我同贺郁之夫妻之间闹别扭看不出来么?给我把人送进来伺候我。”

  林易觉得贺郁之是个背信弃义猪狗不如的伪君子,临行前将人剐成几片都替我想好了。

  这会听得我的话,满眼不可置信。

  “你不是要把他带回去弄死么?”

  我瞅着窗外发呆:“我有说过?”

  “那负心汉让你去北魏送死,他不要你了,还差点同别人成婚。”

  “嗯。”

  “你说过你小时候差点被他按水里淹死。”

  “那是我先欺负了他,他故意吓唬我。”

  “你这些年总在骂他,说他两面三刀,心思歹毒,居心叵测。”

  “那又如何?”

  “燕如意,他绝情寡义还想要你性命,你倒好,之前骂他骂得多狠,真瞧见人,就因他长得好什么仇怨都忘了,被美色迷了心窍,可由得他继续糟践你!”

  人这一辈子总有重蹈覆辙的糊涂时侯。

  并非蠢笨,不过心之所趋,情难由衷。

  我当听不到,提鸡仔似的将栏在门边的人提到旁边:

  “你就睡这间,等会记得给他采买些衣物,他怕冷,大氅手炉都备好了,别心疼钱。”

  贺郁之如今太过屈从,我过去时,手被捆缚在床头栏杆上,安安静静的,眸光却清寂寥落的很。

  见我,他也笑:“不是与你那小男宠同房么?怎么又跑我这里来了。”

  我上前解他腕上绳结。

  林易这孩子下手没轻没重,他腕子果真留下道红印,我不轻不重给他揉着,横了他一眼:

  “吓唬你的,我还不至于这般丧心病狂。”

  可我忘了,我面前这人却是十足的恶人。

  他不在意世俗规矩,什么歪理都由得他说的出口。

  “他挺好,年轻,愚蠢,好拿捏,对你还颇忠心,驯好了定会疼你。”他说得认真。

  在他看来,情爱亦是可以驯化的。

  我忍不住问:“我真同他好了,那你怎么办?”

  自重逢后,贺郁之乖觉得不像他。

  以至于我差点生了这次能彻底将他控在手心的错觉。

  实际上他满身的刺依旧无处收拢,骨子里也仍然残酷。

  他说:“你如今算平叛的功臣,何必同我一介罪臣过不去?”

  “我罪孽深重,上不得台面,当不得你夫君,你若真惦着我,姑且由我陪你些时日,等你将我玩腻了,也算我还了这桩情债,就互不相欠了。”

  贺郁之从来是个没有心肝的混人。

第5章

  贺郁之是贺家遗孤,贺家男子皆从军,贺郁之多多少少应当有些习武底子在。

  若勤于苦练,日后建一番功业未为不可。

  我爹是朝中兵马将军,他向来觉得读书是用来学着如何做人立世,最不齿的是那些用刚正凛然之词来搬弄是非的文臣。

  特别是旧年肆意弄权的太宰冯越。

  当年莫不是他只手遮天,我爹一个领兵杀敌的将军也不会在青州沦陷那会还被扣在都城,眼睁睁看着国土沦陷。

  他让我以后嫁人,莫嫁满口跑马的文臣。

  毕竟嘴皮子不能杀敌攻城,只能生祸。

  可他唯独对贺郁之宽容,贺郁之弃武忘本,要考取功名。

  我爹将贺郁之当做半个儿子,这如何都是违逆了他的意愿。

  我爹却同他言,只要往后所行为正途,想做什么且放手去做。

  他请了都城最好的老师来教导贺郁之。

  顺带压着我跟在贺郁之后面一起听先生授课,学学如何做人立世。

  我事后反应过来,偏觉自己被连累。

  那会离我醉酒差点被贺郁之弄死不过才数日而已。

  清醒后只觉自己丢人,好歹我会武功,偏因醉了酒,再加上贺郁之一两句威胁之语便被他吓魔怔了。

  显得我着实好欺。

  我这人并非打落牙齿往里吞的憋屈性子,他这般待我,我自得报复回来。

  我同贺郁之下了战贴。

  在贺郁之听先生讲学时,砸在他后脑勺上。

  他未打开也未瞧,反倒是老先生颤巍巍将纸团拾起。

  那会偷溜出去听茶楼里说书的讲那些侠义故事,听多了,写的战贴也着实挺像那么回事。

  然而先生满腹学识却直言半数字未曾看懂,让我当着贺郁之的面读了出来。

  幼时脸皮厚,恨贺郁之恨得咬牙切齿,读起来也抑扬顿挫。

  “贺家竖子莫要猖狂,今夜子时一决生死,我定取你这狗贼性命!”

  先生末了说我出息,短短二十余字不仅写对半数,还狂若乱草颇有大家之范。

  贺郁之和风细雨的人,竟也朝我弯了眼:“如意妹妹,成日瞌睡,字的确精进不少。”

  我姑且觉得他同先生是在夸我。

  说来惭愧,虽说武将之家,荒废些学业倒是常事。

  但如我这般十余岁字还未能认全的人才倒着实凤毛麟角。

  优秀过了头,我爹总说我会嫁不出去。

  他迫着我认字,曾给我买了许多的字帖。

  我当着我爹面时唯唯诺诺,转头便将那些字帖点火烧了。

  年少轻狂并不知何为丢人,被先生罚抄的文章还未写,提着把刀便去找贺郁之麻烦。

  我兴许有那么一二适合当江湖神棍的潜质。

  口口声声要教训贺郁之,贺郁之当夜亦真历了血光之灾。

  我翻墙进贺郁之院中时,发现了第三个人的气息,冷冽且含了杀意。

  当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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