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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7-12 17:09:47

  司马徽甩下一句,看都没看我就走了。

  我见他已经走远,赶紧计划着逃离这里。天天给一个怪胎当药人,不死也得伤。

  走为上计。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刚走出院子我就呆住了——

  这个院子竟然是建在雪山上的一个山洞!

  四下没有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

  天空中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寒冷的不可置信。

  我找了一圈,只找到一根细细的麻绳,好像连接着山下的一条小路。

  不成功,便成仁。

  ——

  细细的麻绳勒得我手掌出了条条的血痕,天气太冷,我的手渐渐有些被冻僵了。

  不好!

  冻僵的手掌抓握不住麻绳,我身形一晃,脚下踩空。

  “啊——”

  预想中的分身碎骨并没有来临,而是落入了一个有淡淡药香的怀抱。

  “你想死吗?”

  ——

  我从未看见司马徽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你很想死是不是?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在院里等我?”

  他下巴紧绷,一串又一串的质问让我无从辩白。

  “你很想走是不是?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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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我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天几次喂我那些恶心的药汤,看我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求饶,难道我不该逃吗?还是说我应该忍受这一切,在他手底下苟且偷生?

  司马徽愣住了,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你怎么能如此说?”

  “不然如何说?事已至此,你大可以杀了我一了百了。”

  司马徽却重重地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药人,你就应该陪着我。”

  说完,他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扯开我身上本就褴褛的衣物,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

  “我说过了,你若是想跑,我就用这儿惩罚你。”

  见到我脸上的恐惧,他似乎很满意。

  “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人。那老头死了,就由你陪着我。”

  说完,他的手指顶进我的穴缝中,不加一丝怜惜,也没有技巧,只是大力的顶进去。

  腿间的酸涩瞬间顺着脊骨爬上我的大脑。

  “快出来……出来……”

  我扭动着身躯,想从司马徽的手中逃出。

  直觉告诉我,这个不通人事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把我玩死。

  司马徽从身后一把拦住我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我重新拖至身下。

  他拿起平日里记录的毛笔,用笔尖针毫那面,捅进了花穴之中。那毛笔的毛峰极为要命,好死不死的顶着腔壁的敏感点,我控制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很疼?疼就记住。”

  司马徽漠然地看着我潮红的脸颊,听着不成调的呻吟,他自然是以为我痛苦不已。

  他自以为狠辣的拿着毛笔往深处进,毛笔虽细,可却比手指长上许多,一时就捅到了宫口。

  “啊啊啊……不要!”

  宫口被捅的酸涩不是我能忍受的,尖叫着想逃。

  司马徽刚一放手,毛笔“啪嗒”从湿滑里掉了出来。

  司马徽对着我的花穴沉思良久,突然掀开自己的衣袍。

  “我这处似乎刚好对着你那处,是这样的吗?”

  我一惊。

  这厮怎么悟性如此之高?这样的事竟然被他想到了。

  我刚想否认,他却已经掏出跟我的怼到了一起。

第27章 :

  “唔……”

  司马徽低声呻吟。

  他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不停地拽着他往里进,再往里进。柔滑的内壁仿佛为他而生一般,如此贴合致密。

  好奇怪……好舒服……

  司马徽头皮简直都发麻了,他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什么极致痛苦,而是极致快乐。

  不消多时,他便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往里撞。

  “好舒服……这是为什么……”

  司马徽喃喃自语,想现在下床去拿着笔记下来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意。

  掐着我的纤腰,不要命的往里撞,鬼使神差地趴在我的胸前,把殷红的尖吸得水亮亮的。

  “好软,跟我的不一样。”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渐渐向上,吻过玉石一样白净的脖颈,吻到了晶莹剔透的红唇上。

  他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得了妙处之后才伸出大舌在我的小嘴里攻城略地。

  他一面揉弄着我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

  司马徽微红着脸起身,好像喝醉了一样看着我。

  “你骗我。”

  我还未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思考司马徽的问题。

  “骗?我骗你什么了?”

  司马徽有些不知所措,“你骗我,这明明就很舒服……”

  我趁机套路他。

  “这世间只有我能让你如此舒服,你还不把我放了。”

  司马徽摇了摇头,“放了你,你不会回来。”

  他倒是门儿清。

  “那这样吧……你每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们就做一次这样的事。”

  男人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我。

  “那第一件,你帮我查一种药,”我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有没有一种毒,吃下去死相极其安详,还毫无反应?”

  “暗香来。”

  司马徽极快地直接报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无色无味,放在小盒中。只消散在空气中半个时辰,方圆几十米人畜皆死。这东西可是那老头的得意之作。”

  “那能否知道是谁买过这些?”

  如果能知道是谁购买,也许就可以知道幕后真凶是谁!

  司马徽在我的颈间轻轻嗅着,“这可是另一个问题了。”

  “现在……是我的奖励时间了。”

  ——

  “你是说近三年就只有一个人买了暗香来?”

  司马徽替我翻看了近几年的账本,确实只有一个名为“耳”的人来买过。

  “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暗香来,买家自然少。话又说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马徽用一种极近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

  我其实本没有打算瞒着司马徽我的身份,他孤身一人,又闭世久居,按理来说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本是郅国的公主,可郅国被灭国后却出现很多遗民似是被投毒……”

  我一通解释,司马徽淡然的梳理着。

  “所以你来找老头其实是想让他帮你,却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不免有些沮丧。

  “你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带我下山。”

  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司马徽一连几天都在药房里与我荒唐度过。

第28章 :

  行完房事之后,司马徽对我几乎是知无不言,日常拿我试新药也没有之前频繁。

  他每日会端来一碗淡色的汤药,说是给我进补身体的。

  这几日,我都趁他不注意偷偷倒掉。

  我总觉得他那日说的“一叶障目”另有深意,于是趁他上山采药,我又一次推开了院门——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哪里有什么高耸入云的雪山,四下无路的绝顶。

  只是一片平整的土地,但面前有几个高高的台阶,院前院后有几棵苍劲的树木,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

  上次我从雪山上落下,恐怕就只是我在台阶上踩空罢了。

  一叶障目……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雪地中还未消散的脚印,大概司马徽走了有半个时辰。

  我连忙去上次他拿出暗香来解药的柜子里,把那个小瓷瓶拿在手里。

  司马徽采药需要半日,现在走还来得及。

  司马徽心悦我吗?

  这样说未免太可笑。他是毒师捡回来的婴儿,未曾接触过除毒师以外的人,他根本不懂得怎么爱人,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我实在不想再留在这里被当成药人,每日被灌汤药,也不想迷迷糊糊地被当成男人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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