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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 2024-07-30 15:42:57 1

退回的手紧紧扣在另一只手的虎口上,那一瞬的绵软好似掐进了血液中。

见他不说话,窈娘心慌的厉害,不仅在现实中轻薄亵渎他,还在梦中撩拨,当真是没脸没皮了。冷静了许久才低声道:“三老爷,妾冒犯您了。”

“冒犯?”沈谦看着她故作镇定,佯装不解道:“你如何冒犯我的?”

如何冒犯,窈娘看着他纤长的手指,只觉得身上某处地方忽而一颤,她忍不住轻声咛道:“妾不知道。”

“既不知道如何说冒犯?”沈谦伸出双手好似百无聊赖般前后看了看。

窈娘只觉得自己放肆,竟然当着他的面就不自觉的有了梦里的反应,偏偏沈谦还伸手将书桌上的一本佛经拾起,皓白手腕从一身宽松的道袍中露出,出尘卓然。

见她不再说话,他也并不着急,握着佛经一目十行看得津津有味。窈娘的心随着他翻起的每一页升起又落下,身旁的佛手香隐隐变的浓郁,她眨了眨眼,忙偏过头不敢再看。

“梦中之事已成云烟,不论当时你在梦中如何我,你我是否清白,我都不会介怀,你也莫要在意。”沈谦忽然出声宽慰道。

窈娘听罢,只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眼中红润瓮声瓮气道:“原先妾还觉得三老爷刻板严肃,可如今看来是妾错了。”

刻板严肃?沈谦回忆初见她时,自己对她还多次好心劝告,竟被她当作是刻板。

“那如今你觉得我如何?”

窈娘思忖片刻道:“三老爷是好官也是好人。”

沈谦眉头微蹙:“只是如此?”

一声闷雷从而落,好似也在配合他诉说着不满,许是雨声遮掩了天地喧哗,周遭过于私密,窈娘大着胆子道:“妾也觉得三老爷很好。”

春末夏初的阵雨带着潮湿,连呼吸间的栀子香也带着水汽,沈谦淡淡道:“你也好。”

她好吗?想起自己对沈谦的亵渎,窈娘的头埋的更低了些,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颈出来,她手上捏着腰间的碧绿绦丝,上面绑着的蝴蝶结也跟着她的不安翩然欲坠。

感受到了沈谦的目光,窈娘手心也冒着热气,她握着绦丝的手指又紧了些。从脖颈到耳垂,在落到她紧握的手指上,他的目光每挪一寸,她身上就泛起酥麻。

“莫要捏着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游离到她的手指上,道:“可是因为我在此,你紧张了?”

窈娘好似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否认道:“妾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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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却早已将视线挪开,叹道:“可惜如今雨势太大,只能再委屈你一会儿了。”

言下之意就是雨停了他便要走,听得此话,她心里空空落落,也许是这佛手香好闻的紧,她还未闻够。

“妾不是这个意思,三老爷不必走。”

他忍了许久,强迫自己忽略那暗流涌动的缱绻,可听得她这话时,滚滚情欲席卷而来,看着她的耳垂,沉声复言:“不必走?”

她不回答,可双颊绯红就已说明了一切。

窈娘只觉得高大的身影笼在她身旁,沈谦忍着笑直起身子,轻声道:“以后有话不妨直说。”

他从未有过的温润声线让窈娘心尖一颤,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似将她包裹在欲火之中。

他们离得如此近,彼此心中都有一个声音在蛊惑着,趁着大雨滂沱,趁着静谧无人,不如将梦境变成现实。

第50章乌夜啼

沈谦淡淡扫过她轻抿的樱唇,馥郁的栀香让他心绪恍惚,心里的欲望压制了理智。

“不如不罚你抄经了。”

本是清冷的声音却似蛊惑人心般,让窈娘忍不住唇瓣轻启,轻声道:“那三老爷想如何罚妾?”

须臾之间,沈谦压制内心蠢蠢欲动的妄念:“待水榭荷花开时练好广陵散,如何?”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轻柔细腻。

熟悉的佛手香氤氲在她的鼻尖,好似被他环抱在怀中,她瞥见地上影子也是交叠亲呢,宛如一对恩爱璧人。

“好……”

见她点头,沈谦淡笑道:“可还觉得我刻板严肃?”

窈娘被他看得心虚,喏喏道:“不觉得了。”

惊雷隆隆作响,佛堂清香袅袅,一人翻着佛经默读,一人在旁暗自窥探,本该是寂寥之地,此时却多了些素若静好。

“平日里就在佛堂抄经?”

“是。”她低声道。

日子太单调了些,他脑海中勾勒她安静度日的画面,若是自己成为她朝起夕止岁月里的一抹消遣颜色,也甚好。

窈娘捏了捏指尖,小心翼翼问道:“三老爷平日很忙吧?”

他回答的轻巧:“嗯,户部事务不能马虎。”万千琐事皆是如此。

两人皆是习惯沉默的性子,说了几句话后俱是安静,待到未时末,过云雨暂歇,风过雨止。沈谦抬步站在玉佛前,拾青香三炷点燃,插在佛龛前的香炉中。

窈娘不解问道:“三老爷不是不信神佛吗?”

“我近日觉得其中自有深意,或许世人都逃不过命运安排。”

他并非那些固执的士大夫,既然已窥见一二分异常之处,定要仔细探究其原因。

窈娘怔怔看着他平静的面容,缭绕的青烟中他跪在蒲团上,俯身再缓缓站起,逐一将门窗打开,彼时雁过无声,雨过天晴。

“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说罢他看了窈娘一眼,而后走出了佛堂。

随着他的离去,佛堂似乎又回到了寂寥,

时辰尚早,他并未回清思院,而是骑着快马一路疾驰报恩寺,风掀起他的衣袂翻飞,心中的谜题只待一个回答。

云空闭目坐在禅房,听得一阵脚步声走进,起身道:“沈尚书终于来了。”

“大师看来早已知晓我会来。”沈谦道。

云空道了声佛号:“前世业障未消,大人迟早会来的。”

小沙弥送来了热茶后,关上了房门离去,此时虽还未到栀子盛放的时节,但佛龛旁的花盆中,却有两朵花瓣洁白如雪,香案上供奉的佛手清远幽深,其中气味自合,让他不觉一震。

“那盆花在寺中已有百年,通晓人性。知道大人要来,今晨就开了。”云空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

“栀子又名禅客,古来寺庙之中皆种了不少,只是大师这里的却娇小若盆景,倒是看不出年岁。”沈谦眉目依旧,平静将眼神收回。

“这盆花出自百年前一名佛子之手,世间只此一物。”

禅房里的气息他觉得熟悉,好像曾经身在其中浸染,心里虽有疑惑却不知不觉渐渐安稳平静。

“大人今夜在禅房歇一晚,或许就能知晓几分你心中疑惑的渊源了。”云空将栀子搬到榻前道。

听闻此言,沈谦颔首道:“既如此就叨扰贵寺了。”

云空闭目,双手合十道:“大人言重了,此番桃花汛前,大人力排众议修堤迁民,救生灵于水火是功德无量。如此善举,贫僧必当为大人解心中困惑。”

“有劳大师了。”

夜里山寺安静,庭户寂然,唯有几声蝉鸣蛙声。沈谦平躺在木榻上,只觉一阵凉风而过,他已然入梦,与曾经梦里不同,他今夜并非梦中人,而只是看客。

仍旧是他安置的这间禅房,一名佛子跪在蒲团上诵经,他眉宇冷肃,背脊挺拔,若是蓄发定然与沈谦一样相貌。

佛子早已剃度,身上的月白袈裟在日暮流霞中发着光晕,待到暮色四合时,他才起身拾了一把剪子将檐下一株栀子修齐整,而后小心数了数枝桠上结出的花骨朵将它抱到房中的香案上,眼里温柔带笑,似乎极为期待花开之时。

他小心呵护着,必然是担心夜里有野猫来破坏娇花。

待到寺庙晚课过后,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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