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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hua 2024-08-18 01: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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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行,不回来吃饭也不吱一声。”
  “小挽她忙嘛。”
  “忙到回我两个字的时间都没有哇?我都发信息问了。经常这样!”
  “算了算了,她指不定还没吃上饭。”
  说着抱怨话的是夏挽澜的妈,艾春,她爸夏宏敏手上抱着外孙小宝搭话。小宝是夏挽澜的妹妹夏沁宁的儿子,四岁多。
  姐妹俩把房子买在同一小区隔壁楼栋,艾春和夏宏敏帮夏沁宁带孩子,和他们一家三口同住。夏挽澜一个人住,回来吃饭的话就去他们那边。
  今晚夏挽澜没回他们信息。两个人带着小宝来她这房子里看看,刚进门。
  “小宝,下来,外公抱着累,来,沙发上玩会。”艾春伸手去抱小宝。
  小宝精神不佳,头搭着外公的肩:“不,我就要外公抱。”
  “随他吧,宝宝都拉了一天肚子,没力气。” 小宝今天肠胃不适还低烧,没上幼儿园, 夏宏敏心疼外孙,就抱着他在这客厅里来回晃悠。
  艾春叹了口气,转身去收拾房间。
  十点多夏挽澜才回来。
  “呀,对不起对不起,公司事太多了,晚上临时有应酬,我忘记和你说了。”她进门见着艾春就道上歉。
  艾春隔着几米都能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她被李优雅喊去一起应酬,喝了不少酒。
  “又喝酒了?身体还要不要了?”艾春挑起眉,拉起一声尖锐的语调。
  “工作嘛,没办法。”夏挽澜脱了外套,伸手去摸沙发上已睡着的小宝,“诶,宝宝怎么在这?”
  “你没洗手!别碰他!别碰!身上那么大的味,别熏着他!”艾春连喊。
  夏挽澜伸出的手弹了回来。
  “小挽啊,以后不回家吃饭的话,记得跟我们说一声,你妈煲了你爱喝的汤,做了不少菜,你这没吃到,她心里不舒服。我们抱小宝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酒还是少喝点。” 夏宏敏对女儿轻言细语。
  “知道知道。小沁他们还没回来啊?”
  夏沁宁、陈默夫妻俩创业开了个自动化工程公司,近期忙着外地一个地铁项目投标,这两天一起出差了。
  “没,明天才回。呀,小宝怎么这么烫?”艾春摸了摸孩子额头。
  “别动他,让他睡,量量体温先。”夏挽澜拿了个耳温枪来,“嘀”一声,显示41度。
  “41度?别吓我!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烧过!他以前高烧惊厥过,得去医院看看。”艾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脸慌。
  “赶快去医院!不是开玩笑,烧坏脑子就麻烦了,走,去看急诊!”夏宏敏抱起宝贝孙就要走。
  “别慌。妈,你看小宝去医院要不要带什么东西,赶快回去拿,我和爸先去车库等你的东西。医院就我和爸去。爸,你一会开车,我喝了酒,开不了,我来抱小宝。”
  “你喝了酒的,明天还得上班,我去!”艾春口上埋怨,到底还是心疼女儿的。
  “你那膝盖才好没多久,肯定不行,别耽误时间了,快去拿东西!”
  夏挽澜迅速披上刚脱下的外套,回家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抱上小宝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她和小宝在医院门口先下了车,抢时间先去急诊拿号,夏宏敏去找位置停车。
  这小宝胖嘟嘟的,有些重量,夏挽澜抱着喘气疾走。走到医院内花坛位置,小宝突然喷射状呕吐不止。
  “啊,小宝,小宝,怎么了?” 夏挽澜把他放下,搂住他,蹲下慌忙拍他背。她自己喝的酒正起后劲,头晕沉,也想吐。
  “我不走,我难过,我要吐……” 小宝边吐边哇哇大哭。
  “好好,你吐你吐,慢慢吐。” 没有做过妈妈的人,哪里有什么经验,她手忙脚乱,自己手上、衣服袖口上全是呕吐物。
  她一手扶着小宝,一手去翻包拿纸巾,这花坛周边灯光暗,还翻上了好一会。
  有个人在花坛边上晃荡,隔着几米的距离看了他们好一会,走了过来。
  “需要帮忙吗?”是个男人的声音。
  夏挽澜翻出了纸巾,仰头看了一眼,看不太清人脸,只觉人很高。
  “不用,谢谢。”
  “孩子怎么啦?你们去哪?”
  “高烧,看急诊。”她拿纸巾给小宝胡乱擦上一顿,也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该给他喂点水,漱漱口。”
  夏挽澜没理会他,轻轻拍小宝的背,小宝缓过来了些,边哭边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抱抱……”
  “我帮你抱过去急诊吧,你拿水给他漱漱口,他会舒服点。”男人又走近了一步。
  “自己能抱!”夏挽澜一把抱起小宝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没理会,往急诊处疾走。
  大晚上的,她哪里敢把孩子往这晃荡的陌生男人手上送,心想这没准是人贩子。
  到了急诊处,护士给小宝量体温做登记,这时夏宏敏也赶了过来。
  夏挽澜终于腾出手,甩了甩酸酸的手臂,去口袋里摸手tຊ机,没摸着,再翻包到处找,手机找不见!
  “你的手机吧?”又是刚才那声音,磁性低音炮,一下子穿透了她的慌乱。
  男人一只手插裤兜,另一只手递上手机,年轻面孔,方脸,浓眉大单眼皮,身板高壮直挺,似笑非笑。
  “对,我的,谢谢。”她接过手机,对他点头尴尬笑笑。
  “你刚掉在花坛那的。”
  “刚蹲那儿的,刚才不好意思。”
  “你这里——”男人还站着,指着自己一侧颈脖。
  “什么?”夏挽澜这会有些头昏脑胀,反应变慢。
  “头发,你头发,这儿,有东西。”
  她撩过头发,侧过面一看,发尾处沾了小宝的呕吐物。这下子她自己也快吐了,转身捂嘴小跑去找卫生间,狼狈不堪。
  男人看了眼抱着小宝等叫号的夏宏敏,又望了望已跑到走廊尽头的夏挽澜,扯嘴笑笑,转背朝他以为的一家三口慵懒地挥了挥手,消失在急诊室外。
  夏挽澜怎么也不会想到,白天她左思右想该怎么接洽的人,晚上竟会遇见,还被她怀疑是人贩子。
  这个男人是赵霁赫,正在医院陪护赵良伟。
  赵霁赫呆不住病房,这会赵良伟睡着了,他出来透透气,刚在花坛那溜达了一会,离开这急诊处后,又沿医院外的街边跑起步。
  其实夏挽澜抱小宝离开花坛没走几步,他就发现了她掉的手机。见她那一副生人勿近、高度警觉的样,他知道自己的好心被当作了坏心肠。
  看着她那避贼似的背影,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酒气,他脸上浮出一丝讪笑,这女人有意思,把人当坏人是吧,那就干脆使个“坏”!
  他捡起手机跟在她后面,站在急诊室玻璃门外一直看她,等待她发现掉了手机后的惊吓,然后再给与她失而复得的惊喜。
  赵霁赫并不是会随便发挥热心肠的人,他之所以提出帮忙,是因为夏挽澜抱小宝深夜跑医院的这一幕触动了他过往的回忆。
  小时候他顽劣又多病,他妈妈李茉就常常深夜一个人抱他去医院。赵良伟搞生意全国各地到处跑,不着家。
  李茉那会就常和他说,长大了千万别做赵良伟那样的人。
  小宝看完医生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
  夏挽澜感到要了命的疲惫,进屋摊在沙发上,困得两眼涩痛,闻到身上味好大,起身摇摇晃晃地去冲凉,想起手机没电关了机,又折回客厅充上电,看了下手机。
  一条信息像根针猛地扎入她脑心,瞬间挑起酸涩的神经,她困意全散。
  陶惠茹一个小时前给她发的信息:
  [小挽啊,阿姨办离婚了,现在一个人了。]
  陶惠茹是她十二年前身故男友的妈妈。
  她把淋浴花洒水量开到最大,闭上眼,任水流从头猛冲,那些过往的画面却怎么也冲洗不掉,循环了十二年的痛苦随着陶惠茹的信息再次袭来。
  十二年前,她读研即将毕业,恋爱了四年的男友林臻本科毕业后在另一城市工作,两人正计划结束异地,一起在广州打拼成家。
  那个六月初的晚,异地相思的两个人打电话到深夜,林臻有些反常,挂电话前突然说要马上过来见她,想她。
  夏挽澜以为他逗她,说:“好啊,那你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她其实是卖个关子,说的是想去睡觉,梦里出现。
  没想林臻是认真的,说:“等我。”
  没等她来得及再说话,他就挂了电话。
  夏挽澜意识到他来真的,马上发了信息过去,说五一节才见的,别过来,等周末再说。林臻没复信息。她再打电话过去,他不接听。
  她在甜蜜和不安中等待。
  那晚,她的梦里,林臻在她身边,她喊他,他不应,去摸他,总够不着,也看不清他的脸。
  第二天起床她心神不宁,舍友说她说了好多梦话,不停喊“林臻”。
  她感觉很不对,也没心思去上课,一直在宿舍打电话,手机无电状态,她越打越害怕。那会宿舍闷热,她却浑身发冷打颤。
  中午等来了一个残酷的电话,陶惠茹打来的。电话里她失魂般抽泣喃喃道:“我的儿子没了,没了……”
  林臻凌晨三点在高速路上冲出了护栏。
  两个城市间六个小时的车程,他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如他短暂的一生。
  这种痛不欲生,当时的夏挽澜是无法承受的,她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
  陶惠茹和她说:“你要好好生活,我可怜,以后常来看看我。”
  陶惠茹是很可怜。林臻的爸爸早年就病逝了,她带着林臻和另外一个离异的带着三个孩子的男人重组了家庭。林臻走了,她这日子该怎么过,彼时的夏挽澜无法想象。
  夏挽澜认为自己有罪,如果不是那晚的电话,林臻就不会出事。陶惠茹的话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发誓要把她当妈妈一样看待,将来替林臻给她养老送终。
  陶惠茹当年还提出一个请求,问夏挽澜能不能每年的六月初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这是个很残忍的请求,那个时间是林臻的忌日,意味着夏挽澜要一直活在过去。但她愿意,一口答应。这一承诺,就是十二年。
  这些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工作,强悍,拼命,想通过连轴转的工作来淹没痛苦。
  她学会了很多,就是学不会遗忘,也无法遗忘。
  林臻的一句“等我”,她在梦里等了十二年。凡是有人问她婚恋状况,或者有男人接近她,她永远一句:“我有男朋友。”
  六月份又快来了,明天该电话问陶惠茹今年想去哪里了。雷都打不动的六月计划,这第十二个年头的“赎罪之旅”,她将又一次沉入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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