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鸢墨玄祁(此生最相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云知鸢墨玄祁全文免费阅读

tingfeng 2024-08-18 10:14:45

墨玄祁要她做的事情,也就一直搁置,寻不到开口的机会。

如此,她距离自己的自由和云家的安康也越来越远。

这夜,又是她侍奉在皇后跟前,却心不在焉,心中焦虑着此事,连病容憔悴的皇后也看了出来。

“知鸢,进宫多日,定是有话要与本宫说吧。”

闻言,云知鸢立即俯身跪了下来,却被皇后示意身旁的婢女扶起。

“有话便与本宫直言,如此倒显得你我生分。”

“臣妇想为夫君求一侧妃,苏玉瑶进府已有三年,还未有名分,属实是委屈了她。”

此话一出,皇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万万不可。”

“皇上一心要燕王成为储君,你定是将来的皇后,怎能在此时为他迎娶侧妃,你糊涂啊!”

云知鸢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还带着几分心酸。

“皇后娘娘,臣妇从来无心后位,一心只望夫君能够得偿所愿。”

她清楚皇后此话的用意无非就是利用她试探墨玄祁的心思。

当今圣上也并非是真的中意墨玄祁做储君,不若如此,太子之位也不会空至今日。

“糊涂!咳……”

皇后一激动,竟咳出了血。

满宫上下顿时乱作一团,太医愈发地束手无策,便是皇上要因此杀头,也都治不了皇后的病。

第十四章

正是此时,墨玄祁进了宫,给了皇上一味药,解去了皇后所中之毒,也顺势求来了迎娶侧妃的圣旨。

一切如此恰到好处,其中蹊跷,竟无人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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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鸢也因此跟随回到了燕王府中,看着张灯结彩的院子,还是忍不住感慨自己错嫁的人生。

一步错,步步错……

墨玄祁与苏玉瑶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十六。

这日也是她的生辰,却已无人记得。

又或许,墨玄祁是有心选在这日羞辱她……

她答应墨玄祁最后一件事,便是替他操持好这场婚事,让苏玉瑶风光嫁入燕王府,场面早已越过了当年他们二人的大婚。

毕竟苏玉瑶是墨玄祁最为属意的,想必日后是要做燕王正妃的人,总得体面些。

只是自从她出宫之后,墨玄祁并未提起放她离开之事,她几次想说,都被苏玉瑶打断,得不到一个好时机。

这些时日,她写去边关的信,也未曾得到回复。

因此,云知鸢的内心越发焦躁不安。

她明知自己只是墨玄祁的一颗棋子,却还是忍不住伤神。

“王妃殿下,王爷请您到厅前去喝一杯新妇敬的茶。”

“我身子乏力,就不过去了。”

“王爷说了,王妃若不过去,便算不得礼成。”

云知鸢听了这话,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经过这些时日的折腾,她的身子早就大不如前了,却无人在意,更无人知晓。

她擦了擦嘴角,走出了门去。

“罢了,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不过是一杯茶。”

她不就是要帮墨玄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吗?

只要是他的吩咐,她都一一应下便是了。

刚走到正厅,云知鸢就瞥见了苏玉瑶身上那抹正红色,她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拿出正室的气度坐上了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姐姐请喝茶。”

苏玉瑶盈盈一拜,滚烫的茶水在云知鸢伸出手的那刹那竟全都倒在了她手上。

云知鸢微微皱眉,极力忍住十指连心的痛感,不曾发作。

“都怪妹妹这般不小心,烫伤了姐姐的手,还请姐姐责罚。”

苏玉瑶说着,还往墨玄祁的身后退了提,委屈万分。

“无妨,茶洒了换一杯便是。”

云知鸢下意识抬眸,对上墨玄祁的视线,只见男人眼中尽是对她的不满,无人在意她的委屈。

这杯茶终是没喝成,被墨玄祁制止了。

“茶岂有敬第二杯的道理,你即连一杯茶都接不住,依本王看来,也不适合再坐在正妃的位置上了。”

三言两语,当众让她成了与苏玉瑶平起平坐的侧妃。

云知鸢起身行了个礼,抹去脸上的泪珠,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将自己与前厅的热闹彻底隔绝。

想必只要苏玉瑶腹中胎儿落地,正妃之位非她莫属。

墨玄祁为她做的这些筹谋,是她从来都不曾的得到过的。

“王妃不好了!”

丫鬟的声音传来,激得云知鸢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边关传来消息,大将军……大将军他战死沙场了!”

第十五章

“你说什么,我兄长他……不、不可能!”

云知鸢踉跄着朝外跑去,一路跑出燕王府竟也无人拦她。

此时,似是老天也可怜她的境遇,下起了瓢泼大雨。

她的衣裙顷刻便湿得透彻,沾满了尘土。

可眼下她竟五任何办法去到兄长的身边,只能去求墨玄祁。

曾几何时,她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何就沦落到了这般境地呢?

这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至亲一个个都离自己而去。

云知鸢跑到墨玄祁的院落,却被拦在了门外。

“王爷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他与瑶侧妃洞房花烛。”

云知鸢顾不上其他,跪在地上嘶声大喊。

“王爷!”

可她喊到喉咙嘶哑,也不见墨玄祁的影子。

直至天亮,苏玉瑶才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眼前。

脖颈上惹眼的印记彻底击碎了云知鸢的心。

“姐姐这般是为何,明知昨日是我与王爷的好日子,为何偏要扰了王爷的兴致。”

她抬眸,猩红的眸子令苏玉瑶心间都不禁一颤。

“王爷!”

固执的一声又一声,饶是苏玉瑶有心奚落也寻不到口子,而墨玄祁也终于在她的呼喊中走了出来,却满眼都是对她的嫌恶。

“如疯妇一般,想是降为侧妃的惩罚对你还不够重。。”

云知鸢顾不上这些,艰难伸手扯住了墨玄祁的衣袍,头也重重磕在了地上,声音几度哽咽。

“王爷,我兄长他……求王爷让我去见兄长一面。”

“你兄长已经死在战场上了,还有何可见,本王已命人将他厚葬在边关了,你只需好生待在府中便是,莫要再生事端,否则这王府怕是也容不下你了。”

闻言,她竟不敢信此等凉薄的话是出自他之口。

“墨玄祁,我们和离吧。”

“一介侧妃,不过是妾,谈何和离。”

说罢,墨玄祁便带着苏玉瑶拂袖而去,徒留她在原地神伤。

可紧接着,更令人窒息的消息传来,几乎快要了云知鸢的命。

她兄长战死沙场不说,竟还在葬礼上被敌军掳走了尸体。

云知鸢知道,这定是墨玄祁所说的“厚葬”。

她与兄长,是云家这一代仅存的血脉,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人。

她不明白,为何曾经的情真意切都成了他伤害她的利器,甚至连一个逃离的机会都不曾给她。

她在府中的位置也被墨玄祁一降再降,成了最低等的侍妾。

原因是她私自烧纸祭拜自己的兄长,犯了大忌。

云知鸢也已经不在乎了,她最在意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

可偏在这时,皇后又重病了,谁都不要,偏只要她去跟前侍奉,寸步不离。

她跪在皇后床榻前,脸色比病了的皇后还要难看。

让人看了,一时间竟说不出究竟是谁病了。

“你即已失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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