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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p 2024-08-25 17:39:54 1

江延濯坐在沙发上,神情疲倦的微微靠后仰着。

空荡又静谧的氛围下,跟许念白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下子都涌入江延濯的脑海。

她平时那么叽叽喳喳的一个人,如今却安静的让他不习惯。

缓了许久,江延濯起身走到放骨灰坛的茶几旁,他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冰凉的表面,心脏阵阵回缩。

“许念白,你不是说你会长命百岁吗?现在死了又算什么?”

明知道再也等不到许念白的回答,可江延濯却固执的一遍遍问她现在死了算什么。

这份执拗,以及胸口陌生的窒息感,都是他之前前所未有的。

甚至在许侨月死时,他都没有过。

浑噩间,江延濯正要上二楼,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门铃声。

他本不想理会,但噪耳的门铃声扰的他心烦。

最后,江延濯还是去看了门。

门外,苏清浅顶着那张神似许侨月的脸蛋,穿着黛青色旗袍,清水芙蓉,手上还提着一个便当盒。

见到来人,江延濯眉心微蹙,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

苏清浅晃了晃手里的便当盒,体贴的对着江延濯盈盈一笑:“我去公司给你送午饭,见你没在打你助理电话才找过来了。”

江延濯的视线淡淡从便当盒扫过,又很快收回:“不用了,我没吃午饭的习惯。”

“还有事吗?”

听出他赶人的语气,苏清浅蜷了蜷手,但脸上还挂着优雅得体的笑意:“不吃午饭怎么行?我给你做吧,借用一下江先生的厨房。”

她一边说着,人却趁着江延濯不注意,进了客厅。

虽然苏清浅也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合时宜,但这却也是她私下接近江延濯最好的机会。

如果不是他特助的那个电话,她连别墅的地址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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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苏清浅踏进客厅,四面环顾准备好好打量一番。

可在她目光最后落到了茶几上的骨灰坛上,吓的脸色一白:“江先生……这是?”

江延濯绕开她,走到茶几旁,淡声回:“我太太,许念白。”

苏清浅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些彻底失了血色,一时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江延濯也不管她,带着骨灰坛就上了楼。

走之前,还不忘警告苏清浅:“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这栋别墅。”

……

一连三天,江延濯一直将自己拘在次卧,不吃不喝。

在这里,他翻到了许念白枕头下的日记本。

外界打来的电话,江延濯也一概不接,他的手里只抱着那本日记本,来回反复的翻看。

最后这事还是瞒不过老宅的人,江母亲自带着保镖来别墅砸开了门。

他们声音动作搞的很大,等江母走到次卧门前时,先是敲了敲门:“延濯,你出来见妈一面,不然我要直接派人砸门了!”

次卧内,没有任何回声。

着急的江母连唤几声都没有回应,最后只能吩咐保镖把门砸开。

就在三个保镖举起钝物准备硬闯时,门突然开了。

江延濯冷沉着一张脸,身上褶皱的衬衫看起来有些落寞。

与母亲对上视线的刹那间,他深邃的眸光一点点凝起,沙哑的声音深沉而冷冽。

“妈,三年前,我给许念白准备的婚纱跟婚戒是不是你换的?”

第十三章

故事被突然重提,江母一下乱了方寸。

她半遮半掩的压下眼,牵强的笑了笑:“这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

江延濯冷硬的下颚线紧绷,视线紧锁江母:“东西是我转交给你的,只过了你的手。”

“难道,你非得我动手去查,才认吗?”

话说到这,江延濯的冷戾已经直逼在场所有人。

江母被盯的心里发虚,手心直冒冷汗。

自己生的儿子,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只要他想,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更何况三年前江许两家联姻,可是商界大事,多少双眼睛盯着的。

母子俩僵持许久,最后江母最终还是无奈的将三年前的事全盘脱出。

让保镖都下楼离开后,江母才缓缓说道:“这换婚纱跟婚戒的事,不是我的主意,是许家的意思。”

闻言,江延濯凝起眉:“然后呢?”

“许家的意思是,大女儿侨月才跟你该是天作之合,这也算是弥补了侨月的遗憾,所以才把婚礼上所有的东西,换成了她大女儿喜欢的。”江母余光注意着儿子的神色变化,一边又愤愤不平的往下说:“其实这事,也赖你爷爷,明知你喜欢的是侨月,好端端的非让你娶什么许念白。”

听到这,江延濯突然打断:“谁告诉你们我喜欢的是许侨月?”

江母被这反问弄的一愣:“你不喜欢侨月,那你喜欢谁?”

两家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在他们这些长辈眼里,从小天资聪颖的江延濯就该是与许侨月这样的双娇贵女配对。

至于不成气候的许念白,只会沦为家族的弃子。

江延濯的眼前,下意识浮现起许念白的脸,可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我不喜欢许侨月。”

江母吃了惊,忙拉着儿子的手臂,急问:“不是喜欢那是什么?你对侨月的偏袒可是我们这些大人一直看在眼里的,你是不是对许念白的死觉得愧疚?所以才……”

江延濯压着心底的空荡,声音淡然:“我对许侨月只有感激,她七岁那年滑雪场的冰窟里救过我。”

听到这,江母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想到什么,但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你总不能为了许念白的事一直萎靡不振,你大伯那边要是知道,估计又要给你使绊子。”

江延濯点了个头:“我心里有数。”

见儿子没事,江母在别墅呆了一会儿就带保镖走了。

等别墅的声音又安静了下来,江延濯回到次卧,将结婚照换到了主卧。

随后,他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明蔚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江延濯直接吩咐:“通知许家,明天上午给许念白办葬礼。”

……

一夜未眠。

葬礼当天,黎明起就飘落起小雪。

江延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在葬礼教堂的第一排,望着正前方,白色桔梗花中许念白巧笑如嫣的照片。

来吊唁的人少的可怜,许家父母都未出面。

而最后一个到场的是沈慕泽。

他抱着一束白色的小花,放在了许念白的照片前,沉默良久,又转身坐到了江延濯身旁。

两个男人之间的平静,终在教堂的庄重的钟声响起时被打破。

钟声落下,沈慕泽缓缓开口:“许小姐临走前,让我带句话给你。”

江延濯这才正眼看他:“什么话?”

沈慕泽目光望向许念白脸上的笑颜,声音温润却又刺中了江延濯的心怀:“她说,她欠许侨月的命已经还了。”

“下辈子,她不愿再做许念白,也不愿再爱你了。”

第十四章

教堂内的气压骤降,冰冷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悲凉。

江延濯的情绪突然极轻起来,他起身一把将沈慕泽拽了起来:“不可能,你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刺激我!”

沈慕泽踉跄两步,目光直视他。毫不退缩:“江延濯,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她活着的时候,你在乎过她一点点吗?在她病危要通知家属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江延濯心被连根拔起,他扬起拳头一拳就打在沈慕泽的脸上:“闭嘴!你什么都不懂!”

许念白病危,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接到。

他一直在等她低头,他甚至想如果许念白这次能回来,那他就放下一切,好好跟她过下去。

幸运的话,江延濯甚至想过跟她有个孩子。

一家三口,光是想想,他也是开心的。

可是没有如果,许念白宁愿孤独的死,也不愿透露给他一点消息。

沈慕泽也不手软,反手回了一拳给江延濯。

两人俊隽绝伦的男人,就这样在教堂的地上,相互扭打,谁都不肯认输让步。

教堂外的雪越下越大,渐渐埋没了青石台阶,也埋没了他们。

两人死缠到最后,双双挂彩。

沈慕泽将西装搭在单肩上,缓缓朝着教堂外,踉跄走去。

江延濯躺在教堂半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心的那块地方太疼了,疼的他无法呼吸。

明蔚来时,见到自家老板这一幕,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将人扶到座椅上:“江总,你怎么了?”

江延濯缓了缓神,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六年的属下,哑声问:“我对许念白……真的很差劲吗?”

明蔚身子一僵,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沈总这是您的私事,我不好说。”

“你只用说是,或者不是。”

明蔚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个头。

有些话,他实在都不忍心说出口。

许念白在做江太太的这三年,可谓是尽职尽责。

江延濯在外应酬时,无论刮风下雨,她都会亲自来接。

只要事关老板的事,她从不假手于人。

就连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见了,私下都说以后找老婆就按老板娘这样的找。

“江总,怪我多嘴,你对许小姐实在说不上好。”

江延濯看着他,拧起眉:“说具体。”

明蔚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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