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幕僚又在殿下窗前欲擒故纵呢小说(姜澜谢从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姜澜谢从幽最新热点小说

vivi 2024-08-25 10:27:38 1

取了干净的手帕丢给他:“你到底是遇见什么事成这样?”。

  男人这才自顾自寻了张太师椅坐下,摇头叹息:“说来话长啊。”

  原来他此次率领南理是为寻锡山灵芝,姜澜这才知道那老皇帝大限将至,需要中原的锡山灵芝入药方可续命。

  大皇子燕无善借着寻药为由头,打发了他出来。

  他与南理的医师历经半月之久,终于在锡山山腰处找到了可以入药的千年灵芝。

  返回之时竟然在山腰一处隐秘的凉亭内撞破了姜徵生与俪妃的奸情,被人追杀,情急之下他滚落山崖。

  “所幸那厮并未认出我。”

  他没骨头似的往椅背一靠,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这下不得叫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急的抓心挠肝。”

  姜澜不语,想不到她那九弟竟然与后宫里一向温良端庄的俪妃有染竟骗过了皇帝的耳目。

  他说得轻巧,姜澜扫视他的身子,追问:“伤的可严重?”

  某人嘴硬道:“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姜澜卷起书一戳他的腰腹,燕无恕声音都变了调。她忍住笑意,轻咳一声:“你不如住我府上将养,上好的药用着定然好得快。”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也算是尽一尽地主之谊。”

  谁料燕无恕恨恨道:“姜栀年你总算是知道提一嘴了,要不然我还以为你会不管不顾直接让我死在你府邸外头呢!”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袭来,燕无恕反应极快伸手接住,原是方才她手中那本黑皮书。

  姜澜已经起身走到帘子那儿,回过身睨他一眼:“再嚷嚷马上就赶你走。”

  燕无恕的声音小了:“不说就不说,做什么那么凶······”

  姜澜没管他,喊了一声,很快凉玉便进来。

  她指指燕无恕:“带他去暖房沐浴,顺便把徐郎中请来为他看看,开个药方。”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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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凉玉福身,“郎君请随我来。”

  燕无恕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微微颔首:“有劳。”

  *

  太阳西斜时,谢从幽才得空回府。

  他径直去了书房,姜澜果然正在里边。

  “殿下。”

  见到是他,姜澜抬起头:“先生。”

  她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信纸上的内容,“尔罕达那四个叔伯个个狼子野心,暗地里调兵遣将,北疆怕是再难安宁”。

  若真打起仗来,莫说通商,什么都做不成。这几乎等于要前功尽弃,可当初为了拿下西河走廊,她费了太多力气。

  可惜啊。

  她用食指揉揉额角,感到抽搐着疼。

  谢从幽上前又点燃了两柱安神香,看着那缕细瘦薄烟歪七扭八地飘荡开:“既然如此,殿下暂时放一放北疆也无妨。”

  下人适时地端上热茶。

  暮色苍凉,送风入室,拨乱了女子散开的鬓发,似情人亲昵交颈。

  姜澜提起茶盖一圈一圈的刮去上边漂浮着的沫子,神色落寞。

  谢从幽知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西河走廊,与她卖了个关子:“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听说东瀛最近联合南岛诸国沿海西下,最远可达大食。”

  他点到为止,并不多言。

  姜澜听出来谢从幽是劝她另辟蹊径走海路。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若有若无轻叹一声,盯着浮浮沉沉的雨前储紫出神。

  谢从幽听到女子清润嗓音悠悠在耳畔响起:

  “那便依先生所言罢。”

  两个人刚刚谈完正事儿,便听见殿外传来男子大大咧咧的声音:“栀年,那药浴是不是有问题啊,你快看看我身上起了好些红疹子……”

  “……”

  两人皆是一怔。

  谢从幽无声看一眼她,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很快想起来晨起出门看到的那个乞丐模样的男人。

  燕无恕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还在低头翻弄着身上的小红点,絮叨着:“你看这东西好久也不见消下去,反倒痒的厉害——”

  他的话戛然而止,燕无恕看着屋内两人,动作一顿,随即开怀笑到:“你当真有客人呐,我还当你撒谎呢。”

  他也在一旁坐下,也不见一点儿拘束,大大方方得让姜澜怀疑这里其实是他的府邸。

  “骗你做甚?”

  姜澜对他这泼皮样也是无奈,介绍道:“这位是我府上的幕僚,谢先生。”

  “这位便是南理的小皇子燕无恕。”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片刻,燕无恕率先打破僵局,伸出手笑得灿烂:“幸会幸会。”

  谢从幽剑眉微动,“…幸会。”

  停了话头,姜澜感到气氛有几分怪异,想起燕无恕刚刚的话,关心道:“身上起红疹子大抵是对此药过敏,恰巧徐郎中擅长治理。他住在西院,你找凉玉带你过去。”

  姜澜打量他一下,忍不住说:“你怎么只穿了中衣便过来了。这里不比南理,还是注意些好。”

  燕无恕笑嘻嘻地:“你果然还是那么贴心。”

  那么关心他。

  姜澜语气认真,强调一遍:“你这样若是传出去,第二日人人都知道本宫荒淫无度,强迫男子光天化日在宅院里头脱衣服戏弄了。”

  她还要脸。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聊起来,谢从幽静静端坐在一旁默默无言,安静地喝着茶。

  燕无恕却注意到男人面色静寂,指骨紧紧捏住杯盏至泛红,他无声勾起唇角。

  男人倏然出声:“是时候用晚膳了,殿下移步大厅罢。”

  果然下一刻凉玉便进来通报传膳,三人便起身去厅堂。

第12章父皇不行的,我可以

  入了夏,邑江沿岸一带雨水绵绵不绝,一连下了一月有余。

  昏黄翻涌的河水不间断的吃掉好几条水线百姓的窝棚被吹垮大半,圈里的牛羊也淹死无数,夜夜哭嚎漫天。有司这才发了慌,连夜奏疏。

  情况紧急,沿途驿站的快马连连累死几匹才江消息送到了金銮殿。

  姜澜得了旨意进宫,皇帝已经召集了几位心腹大臣与皇子在正殿商议此事。现下正商讨着如何治水赈灾。

  她看姜徵生坐在高椅上,面色稍显疲惫。想来是在忧心与俪妃私情被人撞破一事。

  她面上不显,只静静听朝臣发言。

  “前几年粮食歉收,国库空虚,赈济灾民怕是有心无力。况且退一步说,这邑河年年发大水,往年底下虚报灾情也不在少数,陛下又何尝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呢?”

  协理大臣瘫坐在交手椅上,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挺起老高。短短一句话,他竟吃力得微微喘起气来。

  这话实在冷血。

  刑部的卿正向来刚正不阿,被百官称作“铁面青天”,此刻在天子面前也没忍住脾性,当即坐起身体指着那肥猪骂了起来:

  “亏得尔等身为协理重臣,竟口出如此冷血之言。邑河水灾的事已经如此严重,你这厮还坐视不理,简直尸位素餐!”

  协理大臣脸上的肥肉抖了抖,面色不改,夹枪带棒的质问道:“血口喷人!难道梧大人判案也是这般一言定之吗?”

  ······

  台下两人吵得火热,姜澜不动声色暗暗看一眼在场人的神态,又垂首思量。

  龙椅上端坐着的帝王并未表态,只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看向众人:“右相,你说。”

  右相历经三朝君主,已经是古稀之年,花白胡子颤动起来。

  他颤颤巍巍的冲帝王行过礼,而后方道:“协理大臣所言确实有理,依老臣看,不如由陛下钦定一位督责,亲自去到邑河查看受灾情况。

  老人微微抬头看了看皇帝的神色,继续道:“若是灾情可控,则万事大吉:若是灾情严重……便可趁此时追缴当初拖欠国库银子之人,以解燃眉之急。”

  平心而论,右相这话说的妥帖。

  不愧是历经三朝的老人,说话滴水不漏。

  皇帝果然微微颔首,面上神色稍缓,“右相说得有理。”

  他的视线悠悠扫过台下低眉垂眼的众人,充满无声的压迫:“如此一来,众卿家不知有谁能胜任这个督责,替朕分忧?”

  这督责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不知得得罪多少人。更遑论那笔欠款里不知跟盛京里头多少位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众人一时都低下头默声不语。

  空气一时间静寂得诡异。

  姜澜见状,心思在胸中涌现数次,深思熟虑过后终于站出来,朗声道:“回陛下,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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