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陆相挽薄时漠的小说-陆相挽薄时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xiaoy 2024-08-29 05:47:10 1

这样的遗愿有什么值得她感恩戴德的,是白颂清自己良心不安,噩梦缠身,得了妈妈许下的报应。她怕了,所以对她提出来的补偿,以为这样她妈妈就可以原谅她,她就可以放下对她的恨。

  她怎么这么会肖想,她配吗?

  凌司如不可能因为她对她的几句关怀就对她感恩戴德,放下对她的恨。

  凌司如的眼睛里慢慢起了层层血的腥气,她的眼角慢慢变红,她的眼眶酸痛涩楚不可遏制。她的眼前和脑子里都是妈妈的每一句遗言在回荡,都是自己这三十一年来的所有血腥。

  她深呼吸,原来塌耸的肩膀这一刻也坚挺起来。她慢慢抬头看着薄时漠的眼睛。他眼里的冰凉和她眼里的火光碰撞在一块,谁也容不得谁。

  “薄时漠,如果所有的弥补都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这么恶心。”

  “如果你想杀了我,随时随便。但如果你是想为那个小三证言,那就不用了。薄堪是凶手,她也难逃其咎是帮凶。”

  她就像是疯了一样,抑扬顿挫,掷地有声说出自己的所有不甘,眼里通红。她不要在薄时漠前演戏,她就是要他直观的感受到她的恨。

  她想杀人的恨。

  她的脸色忽白忽红,因为过于愤怒而不断哆嗦的身体,她只能靠使劲握紧拳头,让尖锐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来缓解。怒气上头造成的晕眩使她不得已跌坐在椅子上。

  薄时漠从来不是感情充沛的动物,也可以说是他对任何感情都不灵敏,太过于弱小的蚂蚁,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从来看不见,他习惯忽视所有人的感情输出,他们的喜怒都太过于微不足道,像是小儿挠痒似的可笑。

  但今天晚上的凌司如,他看出了两分自己的模样,她的张牙舞爪和某一个他自己的身影在他眼前重合。

  薄时漠依靠在那里,他的影子像是一座大山乌泱泱的给这个屋子带来一大片的阴影,凌司如没有再动弹,如果此时薄时漠因为太过于愤怒要上来杀了她,她不会反抗。

  可是薄时漠没有。

  他在走远。

  凌司如瞧自己脚下的影子慢慢散去,她扬起脑袋惊讶看他走远。

  她看着薄时漠的背,话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是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句话,她不知死活的就说出口。

  “最后劝你一句。早些放了陆相挽,你俩不是良配。”

  她的声音很大,他不可能没有听见。

  但是薄时漠没有回头,他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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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司如恍然做梦似的跌坐在椅子上。

  她自己都分不清。

  她是真的在为陆相挽说话。

  还是只是为自己讨一份死。

第299章 他像是在找谁

  凌夏浔走到她的跟前。

  凌司如感觉得到他审判的眼神。

  “你猜,薄时漠为什么不冲过来杀了我?”

  这语气听起来真的很得意,心思不够细致的人压根听不出来她的声音在发抖。只会以为她在嘚瑟,比如凌夏浔,他真以为她疯了。

  “你真是个疯子!”

  他的语气愤怒焦躁,一眨不眨得盯着凌司如看,看得出来他的眼睛因为愤怒惊讶瞪得很大。凌司如瞧着真觉得好笑,至于吗?

  其实她无所谓他的反应是什么,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最好觉得她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然后滚远点。这趟浑水和他没关系,用不着他来善后,所以不管凌夏浔脸上的表情再精彩,她tຊ也只想着火上浇油。

  “我早就说过,现在疯子多的是。你要是想明哲保身,就不要来找我,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最好坐明天早上的飞机出国。”

  她无情的起身绕过他,走上楼梯,原本无力的腿因为这一刻的潇洒不得不伪装正常,实际上,每一步走得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扒拉着楼梯的手因为脚下的艰难而被迫用力扒着,手臂上青筋暴起直哆嗦。

  她其实后悔了,其实坐在那里好好讲也是一样的,没必要装出这么坚决的样子,勉强的只是她自己,又何必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既然是要让他绝望生气,放弃插手她的事宜,那她就需要这么做。

  她太了解凌夏浔了,这么绝情之后他是撇不下面子来的。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薄家?”

  凌司如正走到楼梯的拐角,留给凌夏浔的正好是一个端正的背影,他站在楼梯第一阶之前,看着自己脚下的皮鞋,没有仰望她的背影。

  凌司如愣站在那里。

  她不恨薄家,她只是恨某些人。只是这些人倒了,薄家也就完了而已。

  原来的生气慢慢散去,反而是一股悲哀重新淹上来。

  凌司如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扶着栏杆,片刻之后还是塌下肩膀。她的眼圈自粉到红,不过还好,没有流眼泪。

  “你如果想知道,你可以去查,但是从明天开始,请你离我远一点。”

  凌司如快步上楼关门。

  她心知肚明,这是不太可能查得到的,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和几个子女,根本没有人知道,比如凌夏浔这种毫无关系的局外人。他就应该不知道。

  每一次他问起这种问题,她都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凌夏浔的粘黏,就把所有的事实告诉他,她不敢保证凌夏浔不会帮她杀人。

  砰声之后,是好长时间的空白,这里很安静,凌夏浔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他希望可以保下凌司如,不论什么代价,哪怕他重新成了局中人。

  所以凌夏浔不再追问。

  既然她不说,那他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得到真相。

  “四十五,你去查。”

  “是。”

  他会有结果的。

  在她冲动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会好的,他不可能让她再越陷越深,他想保她安全。

  比起别墅里的火药味。

  薄时漠一人可清淡得多,他从凌司如的别墅出来之后,并没有往明月庄去。

  他独自驾车去了白颂清从前住着的那间别墅,因为薄堪下令锁着,所以这间别墅并没有被转手出去。他开门进去,院里的梧桐树,飘零散落的树叶堆积在地上,飘落在各处。

  濛濛细雨慢慢在下,丝丝凉薄的风在四处吹拂。

  这里太萧瑟了。

  薄时漠往里走,所有的一切回忆倒涌进他的脑海里,他记得那个女人,也记得在这里吃大白兔奶糖的薄盛来。他脸上没有因为回忆而有任何表情,只是眼里的光越来越淡漠了。

  周而复始的,他总像是因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忽然抬起头,举目四望一无所得之后,又重新低低埋下的头。周而复始的,他眼里的光忽闪忽灭。

  他在原地转圈。

  他像是在找谁。

  可又像是谁在找他。

  雨下大了。

  雷声轰鸣。

  他转身去别墅深处的园子。

  园子很大,也有一个天然的湖泊。他在湖边的亭子里坐着,抱紧自己的膝盖,英俊的脸上只有发愣,毫无表情,或许因为他眼里不再阴狠,突然多了些许的呆萌无害。

  雨停了,薄时漠在别墅那狭小的角落里坐到了半夜,那是他第一次和白颂清见面的地方。他没有睡着,只是在脑子里一遍遍重复回想和白颂清第一次见面的对话。

  他想她了。

  那个保护他的人,走了,回来了,又走了。

  后半夜他去了明月庄。

  可没有去地下室。

  陆相挽独自在漆黑的地下室过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薄时漠像是终于想起来有这个人似的。

  当他打开地下室的灯。

  太突如其来的光芒刺激得陆相挽张不开眼睛,她紧闭着眼睛。

  薄时漠不急,他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等她睁眼。

  她环顾一周,手忙脚乱的站起来。

  她的周围很空旷,这里有钉床,手铐,电椅,大夹板,巨大的囚笼,还有许许多多的,陆相挽不认识的稀奇古怪形状的刑具,地上四处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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