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好书舒杏凌山驰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舒杏凌山驰(舒杏凌山驰)完整版在线赏析

tingyu 2024-09-16 10:35:12

宴席过半后,凌山驰便消失不见了。

舒杏清楚他是去找那个女人了,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了。

“这女人也是自作孽,拆散一对有情人,现在还不是孤零零一个。”

“别多嘴了!”

“本来就是,本来凌山驰一个外交部长,关冠英一个机关干事,现在要是在一起该是一对多美满的眷侣。”

细碎的声音飘进了舒杏的耳中。

可她却始终一言不发。

宴会结束,她平静地收拾好家里的卫生后,便独自一人走到了房间里。

她坐在窗口,透过青绿色的木窗看去,外头是一颗光秃秃的银杏树干。

同样景色她已经看了三十年了。

直到天色黑了。

她默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在了房梁上,自己也站在了凳子上

“扑腾”一声,凳子倒地。

她叫舒杏,在结婚三十周年这一天,自杀了。

……

舒杏没想到自己还能活。

再度睁眼,她本以为自己是被救了,一起身却发现了不对劲。

——窗外的银杏树竟是茂密繁盛的。

视线一扫。

红彤彤的挂历上,1982年5月12日的几个大字刺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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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杏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不知呆滞了多久,她才终于明白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十年前,回到了她和凌山驰刚结婚三个月的时候。

打开房门走进客厅。

入目是崭新的老式桌椅,天花板上的风扇叶“噗嗤”地转着。

舒杏神色恍惚地站在那儿,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她一抬眸,就看见了年轻时候的凌山驰。

他一身笔挺的白色衬衫,俊美的面容不失凌厉,眉眼柔和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气势。

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也是她强大、自信且疏离冷漠的丈夫。

失神间,凌山驰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上,淡漠说道:“今天你家里人都会来,多做点饭菜吧。”

说完,他看也没看她就走了。

舒杏顿了一瞬,才上前拿起菜进了厨房洗菜。

冰凉的水透过手掌沁入心脏,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一个真实无比的梦。

她又回到了那个做了三十年的噩梦的开端。

她被亲生父母找回,却因被人下药失身于凌山驰,两人被迫结婚的噩梦开端。

时针走到了六点。

舒杏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一个面容英气的女人上前接了过来。

她叫关冠英,现在是宣传处最年轻的干事,任谁来了都要说一句不愧是关家的女儿。

如果20年前,两人没有被抱错的话,舒杏也许便是她现在这样。

关冠英笑着夸赞道:“满妹嫁给凌山驰三个月,厨艺比之前好多了。”

舒杏眸子颤了颤。

做了三十年的饭菜,自然与现在天差地别。

舒杏抿紧唇,不知道该回什么,许久没有接话。

她的沉默却引来了饭桌边关父的怒斥:“杵在那里做什么?别人和你说话也不知回应,简直像个木头一样!”

关母劝着:“好了,老关,少说两句。”

随即,她又看向凌山驰道:“凌山驰啊,我知道让你娶满妹你心里有气,是我们关家对不住你……”

说着说着,关母就红了眼睛。

关冠英闻言,立即拍着她的手臂:“妈,都过去了。”

舒杏宛如木桩子一样,直直站着看着面前眼熟的这一幕。

上辈子她不知道看了多少回。

一开始她还会解释:不是她给凌山驰下的药,她也是受害者……

可无论她说什么,也没有人会相信她。

他们说她无耻,他们说她恶毒,他们指责她居然用这种下贱的手段抢夺自己妹妹喜欢的人。

舒杏一开始也会委屈、悲愤、难过。

后来她眼泪干了,喉咙也哑了,心才终于不痛了。

关父跟着叹气,余光瞟到面无表情的舒杏身上,气更不打一处来,当即冷喝出声:“你还有脸站在那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一旁的凌山驰蹙了蹙眉,唇一动,试图打断。

舒杏却开了口,许久未出声的声线干哑不已:“爸,你说我没有教养,你教过我什么?”

第2章

舒杏是真的单纯的疑惑。

她的亲生父母,教过关冠英读书明事理,让关冠英进了机关当上了干事;教她的大哥关临擒拿格斗和军事知识,让关临年纪轻轻成为海军少尉。

可她舒杏呢?

在她被认回来的这半年,连这句爸字都不是关父教她说的。

舒杏这句话一出,满堂静寂。

以往半天打不出一个屁的舒杏居然学会讽刺了?

关父气得涨红了脸,站起来就要给舒杏一巴掌,却被凌山驰一把拦下了。

“关伯父,歇口气吧。”

凌山驰说着转身又看向舒杏,沉声道:“你父母毕竟是长辈,念你两句听听就算了。”

念她两句?

舒杏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泛过一丝涟漪。

自从她回到关家,就一直被‘念’。

“你这个字太丑了,没有冠英的一分好。”

“你就不能改改你的仪态,一点都不像冠英,英姿飒爽。”

……

可是,她有什么错呢?

舒杏从小生活的环境与关冠英完全不同。

她被抱错后,长在农村。

每天,她天不亮就得起来割猪草喂猪,做饭洗衣服。

一家六口人的家务全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时间学习,更没有时间练习仪态。

甚至关家人找到她时,她差点就要被嫁到大山里给弟弟换彩礼。

这样的舒杏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关冠英相比呢?

舒杏想了很多,却一句话也没说,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关。

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关家人终于走了。

舒杏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

门倏的被推开,凌山驰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

他语调微沉,带着质问。

但舒杏始终一言不发。

凌山驰眉间更深了,他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舒杏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凌山驰的,那时凌山驰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舒杏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凌山驰的手臂。

可凌山驰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

那是凌山驰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舒杏像是换了一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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