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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ww 2024-09-26 11:13:40

六千万?

她把所有东西都卖了,要这些钱做什么?

薄斯珩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桌上那张贺卡和银行卡时,心头隐隐有了猜测。

他拿起卡丢给秘书,要她去查查里面有多少钱。

秘书的消息,和助理的消息同时传过来。

“薄总,卡里有六千万!”

“薄总,小姐的定位停下了,显示位置是,新西兰!”

第十二章

新西兰?

如果他没记错,阮清槐的姑姑,就是移居到了新西兰吧?

蓦地,半个月前宴会上那通电话跃上心头。

想起当时阮清槐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薄斯珩隐隐猜到了真相。

一整晚的担忧和焦虑,绝望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愤怒。

他拿过那张银行卡攥在手心,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去。

助理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询问。

“顾总,现在这是去哪儿?”

薄斯珩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新,西,兰。”

助理连忙订了最近一班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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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飞机上,薄斯珩未曾合过眼。

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停闪现着各种画面,心中万般滋味纠缠在一起。

陪着六七岁的阮清槐在游乐园玩耍时,他是开心的。

替十一岁的阮清槐主持她家人的葬礼时,他是怜悯的。

陪着十三岁的阮清槐走出阴霾,重获笑容时,他是庆幸的。

收到十七岁的阮清槐的告白时,他是惊慌失措的。

眼看着二十岁的阮清槐慢慢变得沉默时,他是心疼的。

而在得知二十一岁的阮清槐要离开他时,他心中生出了被抛弃的愤怒和绝望。

薄斯珩明白她为什么会离开。

但他无法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也无法容忍她从他身边逃离,去到一个那么遥远,他很难再见到她的地方。

在昨夜之前,他心中还存有一丝妄想。

妄想用一段虚假的婚姻,斩断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好让她安安分分地以养女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他以为只要回归到亲情层面,他们就能永远不分开。

他过于看重未来,却忽视了眼前,忽视了阮清槐那倔强而不可控的性格。

因为幼年时遭遇过家庭变故,她的心性比常人要坚韧,所以不管他怎么拒绝她,她都不肯放弃。

也因为从小寄人篱下,她并不是一个有安全的人,所以在知道他要结婚后,她只会觉得即将要被抛弃,所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这段关系里,薄斯珩看起来处于上位,能把控一切。

可只有他知道,他始终是被动的那一方,是被掌控的那一方。

被动地期待着她的告白,又被动地拒绝着她的告白。

被动地想要靠近她,又被动地远离她。

反复拉扯中,他终于耗尽了阮清槐的耐心。

她主动放手。

他却慌了,怕了,悔了。

直到覆水难收的境地,薄斯珩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阮清槐的爱与不爱都过于强烈,过于灼热,过于盛大。

强烈到他根本不敢承认,灼热到他根本不敢触碰,盛大到他根本不敢想象。

他装成醉酒的模样去亲她的胆怯,他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心意,他畏惧的世俗礼法流言蜚语。

都成了推动她从爱走向不爱的助力。

一点一点,一步一步,他终于亲手把她推向了另一头。

他如愿以偿。

却悔不当初。

第十三章

助理从垃圾桶里翻出那个手机时,薄斯珩的脸色瞬间灰暗了下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阮清槐的性格。

她说要彻底放下,那就一定会彻底放下。

任凭他是薄斯珩,还是阮父阮母,都再无挽回的机会。

那颗原本还带着一丝奢望的心,在此时彻底沉寂下来。

机场里人来人往,有人携手而去,有人挥手告别。

只有他孤身站在人流之中岿然不动,不知该去往何处。

回去吗?他不甘心。DR

去见她吗?他害怕亲耳听到那句放弃。

留与不留,见与不见,都成了让他无法选择的难题。

一旁的助理不清楚他心中所想,收到秘书查到的号码后,她直接拨了过去。

“喂?阮秋岚女士吗?您好,这边是薄氏集团总部,我们联系您,是想问一问和阮小姐有关的事情,您方便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助理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薄斯珩。

“薄总,联系到阮小姐的姑姑了。”

看着她手上的电话,薄斯珩迟迟未有动作。

直到电话里传来疑惑的问声,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去。

“秋岚姐,好久不见,我是斯珩,现在在奥克兰机场,您方便出来和我见一面吗?对,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清槐。”

商量好地址后,他揉了揉眉心,把心头那些复杂的情绪都排解掉,转身离开机场。

到达咖啡馆,他点了一杯黑咖啡。

接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能靠外物提神。

阮秋岚进门后,一眼就看见了他,招手示意。

“斯珩?好久不见,成熟了这么多,姐姐差点没认出你。”

两个人上次见面,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

薄斯珩是这一辈里年纪最小的,阮秋岚比他大上七八岁,从小就很照顾他,两个人感情还不错。

可毕竟太久没见,期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两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拘谨。

微微寒暄了几句,薄斯珩率先开口。

“这么晚了来叨扰您,其实是为了清槐。您也知道她这些年一直是我带着的,现在她突然要出国,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始终有些不放心,这才跟过来看看情况。”

阮秋岚也是做母亲的,自然明白薄斯珩的想法,连连点头。

“是,姐姐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把清槐带在身边养大,我们阮家恐怕很难渡过难关。姐姐真的很感谢你,清槐现在长大了,虽然养在薄家但没有正式过继,不管怎么说都是外人。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要成家,她要一直跟着你,多多少少会影响你的生活,为了她你已经辛苦十多年了,姐姐不想再麻烦你,这才想着把她接过来。”

阮秋岚说得诚恳,可落在薄斯珩耳里,却不是滋味。

这样的话,他曾在别人嘴里听过无数遍。

十几年里,无论是父母姐妹,还是朋友同事,都劝他把阮清槐送到新西兰,劝他为自个儿多想想,劝他不要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免得别人说闲话。

可他从来没想过要抛下阮清槐。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都想把她留在身边。

而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早出生了十年。

如果他没有大她那么多,如果他没有过早地感受到世态炎凉,如果他没有被道德礼法束缚住。

那么早在阮清槐17岁亲上他的时候,他做出的回应不会是推开她,而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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