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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9-27 16:10:36

里因为她曾救过老夫人,老夫人待她确实如同亲孙女一般疼爱。

但其他慕府的人可不待见她,慕家的人素来都冷漠无情。

记忆里为数不多和慕兆衡回老宅时,都是一家人气氛尴尬到极点。

难怪慕容澈也养成了慕兆衡这般淡漠的性格。

林缘不想参与这么压抑的氛围,绕过慕兆衡就准备走:“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去。”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慕兆衡拽住了手:“林缘,这是你作为慕府的夫人该做的。”

“我该做的?”

这话一出,林缘心中顿时一股怒火。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语:“慕兆衡,我可以陪你回老宅履行我慕夫人的职责,那你晚上能回府尽到夫君的责任吗?”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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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兆衡眸光瞬间幽深了几分,脸色一沉:“林缘!”

看着慕兆衡眼底闪过的那丝憎恶,林缘心里还是不由抽痛了一下。

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语气轻佻:“既然指挥使做不到,那就别管我。”

说完,林缘头也不回地走向赛场。

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兆衡站在原地,许久后才理了理被她弄乱的长袍。

然后,转身离开。

赛场周边,林缘一走进,就看见江雨浓还有另外几个交好的好友牵着马在等她。

中间那匹白棕相间的骏马是江雨浓特意为她准备的。

林缘心里那股怒气还未消散,脸色有些暗沉。

江雨浓看见她,笑着调侃:“这么久没蹴鞠了,林大小姐行不行啊?”

林缘一跃而上转身就上了马背,冲江雨浓喊道:“上场让你感受一下本小姐的厉害!”

只见林缘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马儿瞬间发出嘶鸣声,迅速往赛场中央驰骋而去。

日落西山。

赛了一天的蹴鞠,胜利的滋味让林缘扫去了心中不少阴霾。

结束后,江雨浓提议去花满楼一醉方休。

花满楼是幽州里有名的文人雅士喜欢喝酒放松的世俗之地。

刚走到酒楼前,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

马车上悬挂着“锦衣卫”几个大字任谁都退避三舍。

江雨浓拽了拽林缘的胳膊小声说:“莫不是你家那位修罗爷来抓你了?”

“他哪有功夫管我。”林缘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不免有些发凉。

莫非慕兆衡真特意跑到酒楼来堵她?

白日慕兆衡那冷漠的眼神,林缘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这时马车上下来一名慕兆衡随行的小厮,朝林缘走了过来。

“夫人,大人请您回去。”

夜晚的凉风一吹,林缘透过马车上的帘子隐约看见车里那张熟悉的侧脸。

林缘今日不知怎的,就是不想顺了慕兆衡,故意扯着嗓子高声:“想让我回去,除非他亲自进来接我。”

说完便拉着江雨浓一行人踏进了花满楼。

一进楼里,热闹非凡的场面让林缘不禁眼前一亮。

随着楼里小厮的引领迅速上楼就了座。

几个人高举酒杯,伴随楼下的歌姬和鼓乐举杯欢庆。

“今日不醉不归!”

林缘高声呐喊一饮而尽,靠在椅子上看着楼下歌舞升平甚是喜悦。

江雨浓冲她使了使眼色看向门外:“你就不怕慕兆衡真进来抓你回去?”

林缘晃了晃酒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来这种地方,言官不参死他。”

要不是慕兆衡这身份,林缘还真不敢来这种地方。

林缘往楼外看去,好似那辆马车还未走,她心里有些难言的苦涩。

想起前几日在慕兆衡身上受的那些委屈,林缘突然冲江雨浓苦笑发问:“你说我要是和慕兆衡和离,有没有可能?”

“你说什么胡话?”

江雨浓从椅子上立刻弹了起来,一脸呆愕的看着林缘。

林缘直接站上了椅子,高声大喊:“我没说胡话,我要和慕兆衡和离!”

刚喊完,酒楼里的歌姬和鼓乐竟都停下了手中动作,都往林缘这一处看。

林缘被盯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回眸看去。

只见,慕兆衡一袭飞鱼服,双眸森冷:“林缘,你刚说什么?!”

第5章

慕兆衡刚下值,一身官服与酒楼里的众人显得格格不入。

林缘看见慕兆衡立在自己身前,表情有些错愕:“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慕兆衡脸色愈发暗沉,眼神锐利:“我是净身,不是净凡尘,为何不能来?”

林缘听着慕兆衡话里的怒意,有些不敢继续与他拌嘴。

况且众目睽睽之下锦衣卫指挥使和夫人出现在这花满楼,若还不收住场面恐怕真要惹得言官进谏。

先前自己也放下了话,只要慕兆衡进来接她,她就随他回府。

思虑片刻,林缘放下了酒杯,手顺势挽上了慕兆衡的胳膊,冲江雨浓一行人客套一笑:“我夫君来接我回府,只好改日再聚。”

被震惊的何止是江雨浓,慕兆衡脸色都明显怔了一下。

还没等慕兆衡反应,林缘便挽着他下了楼。

等上马车,林缘立即松开了手,恨不得离慕兆衡百十米远。

慕兆衡不理解林缘一系列动作,只蹙着眉吩咐小厮驾马车。

夜色较深,两人坐在马车里,安静地只剩下蝉鸣。

林缘伸头探出窗外,原想这回府后和慕兆衡也不会再有交际。

谁知慕兆衡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刚刚的话我就当你从未提起,以后不必再说。”

慕兆衡在说什么?

林缘这才反应过来,在花满楼椅子上高声呐喊的那句要与他和离的话。

她看着他:“你不喜欢我和离也不行吗?难道要我夜夜等在府中盼你回来?”

慕兆衡语气淡漠:“我与你是奉旨成婚,没有皇上的旨意怎可和离,更何况还有澈儿,我不想让他小小年纪没有母亲。”

林缘不禁冷笑,这场婚姻就是一场笑话。

仅仅凭着一道旨意慕兆衡不敢违抗,才委屈与她成亲。

他从来不关心她的感受,也不喜欢她。

直到刚刚说出那话的时候林缘都还误以为他对自己会有一点点感情。

此刻,林缘只觉心口如同刀割般疼痛,攥紧了手,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笑话,我可不想因为一道圣旨就永远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绑在一起!”

马车这时正好停下,林缘愤怒地直接跳下了马车。

小厮埋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还没人敢跟锦衣卫指挥使这样叫板。

紧接着慕兆衡也下了车。

看着林缘走路带风的背影,他瞬间有些恍惚。

这样随性的林缘好像还是七年前见过了。

七年来,自从林缘嫁给他,一如深闺深似海,终是被这四四方方的院落禁锢住了脚。

她变得温婉贤良,曾经那些洒脱的性格也渐渐收了起来。

但不论她怎么演好一个得体的夫人,原本身上的东西也不会彻底消除。

现在,林缘好似又重新做回了那个活泼洒脱的姑娘。

慕兆衡不知道是何原因让她转变回来,但他觉得做自己的林缘更为有趣些。

许久未回府,回书房整理完公务。

等夜深了,慕兆衡才拖着疲乏的身体沐了浴。

走到房间,慕兆衡见林缘睡着了,上了床附身绕过她打算去灭了窗前最后那盏烛火。

不经意低下头却看见林缘手中握着一块玉佩,显然是男人的物件!

但不是他的!

慕兆衡直勾勾地盯着她质问:“贵族子弟才会佩戴的私人物品,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林缘模糊睁开了眼对上了这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她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年少时掉下的玉佩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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