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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沭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密封袋。 我看着密封袋里的照片瞬间怔愣。 而当我回神之际,江临沭已经走出办公室。 我转身快步走出科室,追上他。 “江医生!” 江临沭听到我的声音脚步微顿,转过头来看我,眉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怎么了?” 我平复自己的呼吸,看着他手中的照片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半晌,我才定神般指向他手中的密封袋,声音沙哑:“这个是?” 江临沭垂眼看着手中被黏合的照片:“刚好停职有空,回去再调整一下。” 他嘴里似乎还在喃喃:“找到了一个新的黏合方法。” 我心头一颤,半张着唇,缓缓开口:“黏合了就能回得去吗?” 江临沭神色一瞬沾染上了哀伤:“不复当初,但至少我不会让它再有其他裂痕。” 我听着江临沭的话却觉得他意有所指。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落在江临沭的脸庞。 柔光让他坚硬的下颌柔和了不少。 他看着我,眼中的神色一如当年。 我轻笑看着他:“一切都不会变的。” 第26章 江临沭对上我的眼眸怔愣一瞬。 他随即又恢复原来的神色,他微微点头。 而他轻微的动作却在我心底泛起了一股暖意。 我再次回到办公室时喻裕城已经从办公室里离开。 而陈聪正在办公室里自责:“我当时明明已经核验清楚了的。” 我走过去出声安慰:“徐庚思伏法是早晚的事情,刚刚江医生不是也说了吗?” 周围一众人附和上来。 “对啊,而当时抓住徐庚思的时候已经很晚。要不是我这边临时有事把你叫了过来,一路奔波。” 说话的人叹息了一声:“要不是我,说不定也不会发生这事。” 一个稍微年长的声音出现:“别自责了,现在要紧的是抓紧工作,别再失误了。” 又有人道:“是啊,江医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还是安心做好现在的事吧。” 一时之间众人的议论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神色。 时间似乎在众人的凝神工作中过得很快。 下午临近下班时分。 詹碧萱敲响办公室的门。 我抬头向门外看过去,我的视线正与她的视线对上。 而她身上穿的依旧是上次我婚纱店所见的那条红裙。 詹碧萱从包中拿出一叠请柬,满脸笑容。 她依次走过办公室众人的位置。 她走到我面前时定身,声音愉悦:“欢迎大家来吃我的喜糖。” 一个声音响起:“这么多年,我们也早就把你当我们的妹妹了,当然会去参加!” “是啊,你都亲自来送了,怎么会回不去?”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请柬,而上面赫然写着她和一个陌生的名字。 【詹碧萱关松】 我正好奇这个陌生的名字时,詹碧萱越发靠近我。 她仔细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对上她的眼睛。 多年的职业习惯使然,从她进入办公室开始我就在观察她。 詹碧萱无意识的小动作以及经过众人身边停留的时长映在我的脑海中。 那日对她的怀疑又再次涌上心头。 而詹碧萱却倏地开口,对我说:“你和纪筝长得真像。” 我身形一怔:“詹小姐是什么意思?” 詹碧萱轻笑:“没什么,就是好奇临沭哥哥会不会把你和纪筝弄混。” 她说完后又指了指我手中的请柬:“欢迎赵医生也来参加。” 我扬起嘴角:“我和她不一样,相处久了,詹小姐自然就知道了。” 我朝她挥了挥手中的请柬:“一定会来。” 詹碧萱在办公室没有待多久,与众人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而几分钟后,办公室的人也尽数散去。 我看着手中的请柬,心中却有一股无缘由的不安。 我将请柬放在一旁,手指揉着眉心,试图纾解这股烦闷。 而放在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是江临沭的电话。 我滑动接听键,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以柳,你现在从办公室里出来。” 我一瞬诧异,有些不明白江临沭的举动是因为什么。 随后他开口:“等人自投罗网。”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环视了一下办公室,拿起桌上的请柬出去。 而我刚出警局就看到江临沭和喻裕城并排的身影。 喻裕城像是察觉到我的出现,对我招了一下手。 我跑了过去:“要不是那时候我回头了,我都差点被你们骗住。” “怎么样?有人露馅了吗?” 他们带着我走向警局斜对面的餐馆,当初我们仨经常来这里吃。 只是后面越发忙后,来的就少了。 复古的陈设一如之前,人声喧嚣,早早地就开了空调。 我们找到一个方便观察的位置坐下。 我熟练地倒了杯水给江临沭和喻裕城。 喻裕城道:“已经把所有戒备状态都撤了就等他出现了,现在就先好好吃一顿。” 喻裕城将餐盘推向我这边,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再次回到队里,我和他的接触并不是特别多。 但我却能清晰地感知他对我的态度转变,从怀疑似乎变到慢慢信任。 我看着桌上逐渐上齐熟悉的菜品嘴角上扬。 “喻队,似乎现在很相信我?” 喻裕城怔愣一瞬:“是临沭信任你。” 第27章 我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边的江临沭,而他此时却微笑着看着我。 “虽然匪夷所思,但你用行动证明了不是吗?” 我的心不由颤抖起来。 喻裕城将手中的水杯放下,看向我:“我和他一样。” 我看着他们心中迸发一股喜悦。 而水杯中似乎倒影出曾经我们的模样。 饭后,我们坐在斜侧的饭店里观察里面的动静。 晚上9点23分,法证科办公室的灯倏地亮起。 我看着亮起的灯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喻裕城将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落网了。” “走,去看看。” 我起身跟上两人的步伐。 回到科室办公室时我的心仍有些紧张。 我们已经3年没想这样再一起办过案子。 虽然物是人非,但再回想起来亦如江临沭上午所说“不复当初,但至少我不会让它再有其他裂痕”。 而拉开科室的门时,陈聪正拿着体液的比对样本。 我看着他不由起皱起了眉头。 在我的印象里,陈聪几乎是一毕业就是跟着江临沭。 而且一向待人温和,处事上也井井有条。 他接手的解剖也未曾出现过什么问题。 喻裕城冲过去将他按倒在地,出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陈聪的眼镜随着喻裕城的动作跌倒在地。 他紧贴地面的脸显得狰狞,语气里闪过一丝慌张。 “我只是再回来确认一下我的化验为什么会出错。” “这个化验经由的手,我理应负责。” 江临沭听着陈聪的话眉头微蹙,走到他身边。 他用手轻轻挑开他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载片。 加上桌上两个,一共三个。 我看着那三个玻璃载片,心中一瞬了然。 只要化验出两个阳性,就可以确定是他。 陈聪看着江临沭手上的载片,唇色霎时没了血色,呼吸急促起来。 他想要挣脱喻裕城的束缚,但都是无用之举。 喻裕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现在你还要怎么解释。” 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