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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2024-10-09 14:44:35

狈地扑腾可她的力气如何抵得过马平,没一会儿,她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小,像是当真要被活生生淹死。

  周边围了好些个人,有人像是觉得有趣,脸上挂着笑站着看好戏,也有人看不下去,嘴里不停地在劝。

  可劝的人见马平这一身酒气的疯癫样子,又不敢上去拦。

  有一个女人见逢春不行了,不管不顾地想上去帮忙,却又被自己男人拉了回来,训斥道:“当爹的揍女儿,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女人焦急道:“哎哟,别打了,老马,你这会闹出人命的!”

  站在暗处的齐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了朝着马平的头用力扔了过去。

  “咚”的一声,正中脑袋。

  齐声心黑,手也黑,手边的小石头不捡,专门捡了块巴掌大的石头。

  石头掉在水里,马平像是被这一下砸懵了,松开逢春的手臂,从河里捡起了砸向他的东西。

  周围的人间趁机,赶紧把气息奄奄的逢春从河里拉了起来。

  马平低头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一块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石头,很快他又感觉头皮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头发里流了出来。

  他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他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对他下了黑手,变了脸色,扭头看向周围的人:“谁扔的!哪个王八蛋扔的!站出来,老子弄不死你!”

  天黑,没有人看见这石头从哪里飞出来的。而幕后黑手的老实人齐声此刻躲在梨树后冷眼看着马平,一点声都没出。

  齐声手里还握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大有马平再动手就把在他头上再砸道血口子的架势。

  马平怒骂了几声却没得到任何回答,反倒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责声也越来越密,谁看着都像拿石头砸他的人。

  被酒精麻痹的痛感慢慢升上来,马平捂着脑袋,将周围的人都骂了一通,丢下趴在地上吐得死去活来的逢春,骂骂咧咧走了。

  第三十三章 收留

  马平离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仿佛觉得没了意思,走了两三人。齐声依旧躲在梨树后没出声,打算等人散干净了再回家。

  逢春趴在河边,吐了一地的水,水里掺着黄沙,周围的人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两步,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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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天,逢春浑身已经湿透了,她哆哆嗦嗦地哭着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手臂不停地在颤抖。

  模糊月光下,众人看见她细瘦的脖子上有半圈狰狞的青红痕迹,茫然无措的脸上还有两道鲜明红肿的巴掌印,不知道是被她爹掐着脖子揍的还是被她娘扇的巴掌。

  可这都还算不得什么,再往下,她身上的薄裤子都磨破了,膝盖上血淋淋一片,肉都磨烂了。有人看着她被马平一路从家里拖到这河边上,但也没想到这么惨。

  她一身的伤,却没喊个疼,像是被吓傻了还没缓过神来。周围的人唏嘘不已,摇了摇头小声道:“可怜哦,被打成这样。”

  “是啊,也不晓得她今晚咋个过,看她爹那醉鬼样,回去怕是还要接着挨打,说不定要被打死。”

  “打死还不是得回去,总不能大晚上在外面逛,姑娘家多危险啊。”

  议论声小,逢春却像是听见了,也听懂了,她扯了下衣角,眼里包着泪,无助又羞耻地看着周围站得离她远远的人。

  一道道不清不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一颗颗钉子死死钉在她的骨头上,叫她又疼又难受。

  她忍着哭声,垂下脑袋,杂草般的乱发挡住了脸,她像是想把自己缩起来蜷成一块岸边的石头,滚进河底藏起来,从此再也不见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见不得好端端的姑娘成了这样,同她道:“回去吧逢春,你娘呢?回去找你娘吧,你爹如果还打你,求你娘拦着点。”

  另一个男人道:“哪个女人拉得住自家发疯的男人。她娘要能护着她,她能让他爹在这大晚上从家里拖一路拖到河边来?我看她娘多半自己都管不了,指不定也被马平打了,正在家里抱着儿子哭呢。”

  那女人听见这话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千言万语,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悠悠叹了口气。

  各人有各人的苦,不是别人能顾得过来的。她自知没这个本事,也不再看了,拢了拢衣服回去了。

  河边剩下的人出着主意,问逢春认不认识别tຊ人,先厚着脸皮去敲门住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说,说不定她爹明天气就消了。

  可无论她们说什么,逢春都没说话,就只是哭,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哭得眼睛都肿了。

  “闹腾什么?闹腾什么?这大晚上的要不要人睡了!”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突然恼怒地从众人身后传来。

  这声音耳熟,几人看过去,一个男人给戏子捧场似的吆喝了一声,笑眯着眼看向来人,吊儿郎当道:“周寡妇,这是扔下哪个爷们儿不伺候,独自跑出来了?”

  周梅梅披着件桃红的衣裳,头发松松垮垮绑在脑后,里面那件衣服的衣领扣子没系,锁骨上几道红印,的确像是刚从哪个男人身上爬起来。

  周梅梅没好气道:“扔下了你那七老八十的亲爹,和你死了八百年前的祖宗,满意了吗?”

  男人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我爹十年前就入土了,他要是在地下知道活着还能上你那香床,那怕得再撑个二十来年。”

  周梅梅白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有妻有子的男人无缘无故和寡妇搭话,在哪儿都遭人嫌弃,旁边站着的两个女人转着眼珠子厌恶地看了男人和周梅梅一眼,像是觉得晦气,拉着自己的男人离开了。

  周梅梅拉拢衣领,气势汹汹的站到逢春面前,蹙着眉头不耐烦地扫了她两眼。

  来看戏的都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家,和周梅梅是近邻,隔三岔五地听她和人吵架,对她那狗脾气清楚得很。

  几人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又要动她那张利嘴戳人心肝,不曾想她看见逢春那满身伤又失魂落魄的样,竟然把到嘴的脏话咽了回去,扔出一句:“小丫头大晚上乱嚎什么?以为这附近的人都跟你一样不用睡觉吗?”

  逢春对关心她的人都说不出话,对着周梅梅自然是继续当哑巴。一句话没有,只有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可周梅梅不是别人那好脾气的性子,见逢春畏畏缩缩看她一眼却不吭声,直接上手推了她一把:“问你话呢?聋了啊?”

  周梅梅没用多大力气,可逢春虚得厉害,这一下推得她脚下一个趔趄,仿佛没立稳的扫帚往后倒,手晃了两下,看着又要摔河里去。

  “哎哎哎!”周梅梅一见她这没用的样,吓得又伸手去抓她领子,逢春白了脸,脚下晃了两步才勉强站住。

  站稳后,她又害怕地看了周梅梅一眼,像是觉得周梅梅和她爹是一路人,一气之下就会动手揍她。

  旁边的人道:“哎呀,这姑娘差点被他爹摁河里淹死了,周寡妇你能不能嘴上留点情,别动手动脚?”

  周梅梅难得没反驳。她上下打量了狼狈的逢春一眼,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冻得发白的脸色,悠悠开了口:“你这爹可真不是东西,我爹好歹当初就只是把我卖了,没毒到想我死。”

  周梅梅抬脚踢了逢春一下,挎着脸,语气尖酸道:“你今晚上哪儿都成,可千万别死这河边上了,我每天还得从这儿过呢。”

  逢春跟块石头似的,被踢了也还是不吭声,脑袋却动了动,像是在应周梅梅的话:她不会死在这河边碍她的眼。

  周梅梅没看见她那丁点儿大的动作,只当逢春还是不说话,“啧”了一声,作势又要推她:“大傻姑,问你话呢。”

  逢春这下总算有了反应,她害怕地往后躲了躲,慢吞吞道:“我、我不是大傻姑。”

  “行,小傻姑。”周梅梅改了口。她摸了摸头发,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众人:“这姑娘要在这儿待一晚可是死定了,谁来做个好心人,收留人家一晚,可别明早儿一过桥瞧见具尸体,多丧气啊。”

  她发完话就不管了,一扭头,扭着屁股又回去了。

  河边剩下的几人像是被这话点醒了,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几眼。

  其中一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跟上周梅梅脚步,也走了。这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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