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宁秦时越最后结局如何,薛宜宁秦时越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

xxww 2024-10-14 15:23:00

你说你不喜规束,也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那为何从前不提解除婚约,难道我一定会缠着你吗?”

薛宜宁一字一句说着,似是要将连日来的委屈隐忍一并吐出,最后伸手从秦时越手中夺过庚帖,淡淡开口。

“小侯爷,你我从此两清。”

秦时越的手僵在原地,仿佛薛宜宁抽走的不是庚帖,而是他的心。

他神色惨然,整个人好似瞬间憔悴了下去,终于意识到,他还欠她一句:“对不起……”

可薛宜宁转身退回到薛蘅身边,没有再看他一眼。

“送客吧。”

秦时越被拦出将军府后,薛宜宁看着手中的订婚契和庚帖,仍有些恍惚。

薛蘅看她一眼,以为她还在神伤:“若早知他并非可以托付之人,当年就算违背约定,想必爹也绝不会给你定下这门亲事。”

“我如今瞧着,你都消瘦了不少。”

薛宜宁忍了又忍,才没落下泪来。

薛蘅一边宽慰她,一边恨声道:“我的小妹,论相貌、论才情,不输京城任何一个名门闺秀,他秦时越执意退婚,是他有眼无珠!”

薛宜宁笑着擦了擦眼角:“就是。”

“不是秦时越退了我的婚,是我薛宜宁,不要他了。”

世间对女子苛刻,她偏要从这泥沼中再挣扎出一片天地。

第9章

薛宜宁本打算过两日便回青州。

她此次上京,本就是为和秦时越退婚而来,如今事了,她也该回去了。

薛蘅却笑着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不急。”

“父亲前些时日领命回京述职,圣人特许他今年可以留在京中过完年节再去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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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宁蓦地抬头,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薛父常年戍守边关,轻易不会回京。

薛蘅笑了笑,解释道:“知道你为了和秦时越退婚,爹可是紧赶着要回京城,生怕你会受了委屈。”

“等过完年节,你再回青州也不迟。”

薛宜宁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但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远在青州的祖母:“哥,那祖母……”

薛蘅放下茶杯,道:“知道你心系祖母,几日前我便已经派人前去青州了,今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一次团圆年。”

“好。”

被秦时越退婚她没哭,被流言蜚语中伤她也没哭,可一听到兄长的宽慰,眼眶里的泪便再也兜不住了。

她能在世人冷眼中存活,很大一部分勇气和底气,都来自这世上最疼爱她的家人。

她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轻易舍弃自己的性命。

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在盛传。

小侯爷秦时越为娶一个丫鬟,亲自去薛家退了婚事。2

可婚约退了,那个丫鬟却不见了踪影,小侯爷自此一病不起。

京城中人皆道小侯爷对那丫鬟用情至深。

薛宜宁只笑笑,不说话。

三日后,将军府院中。

薛宜宁刚和兄长薛蘅比试过一轮。

枪风所过之处,梅花飘落满院。

薛蘅收了银枪,凌厉英气的眉眼弯弯:“倒是不敢小瞧了你。”

薛宜宁挽了个剑花,将剑归鞘:“哥,你让我三招,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几日,京城关于她的谣言四起,有好有坏,她都无心去听,干脆两耳不闻窗外事。

薛蘅只要一有时间,便会拉着她比试,美其名曰看看她有没有拉下功夫。

其实她都明白,薛蘅也不过是想让她有事可忙,怕她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薛蘅放下银枪,在院中石桌边坐下,倒了杯茶,长眉微挑:“常人在我手下尚且都过不了三招。”

薛宜宁也坐了下来,兀自给自己倒杯茶,仰天叹道:“只可惜你送给我的那把梅花湛金枪不在京城在青州,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输给你。”

薛蘅笑了:“那是武器的问题吗?”

“当然。”薛宜宁闭着眼,不置可否。

等两人回到前厅时,便见薛父一脸沉凝地坐在主座上。

可桌案上,却摆了两杯茶。

厅内摆满了一排排的箱子,满堂华光。

薛蘅问:“爹,这是谁来过了?”

“明昭侯,今日亲自登门拜访。”

薛宜宁顿时了然,约莫是与秦时越有关的。

“都说什么了?”

薛父沉声道:“他说秦时越自那日回到侯府就病倒了,什么也不肯吃,只念叨着你的名字,什么大夫都看不好。”

“还说什么本是不好再多叨扰,但秦时越是他唯一的儿子。”

“你还是我唯一的女儿呢!”

他说至气头上,手中茶杯猛一拍在桌案上。

薛宜宁指着厅内那一排排华光满室箱子,震惊道:“那这是……”

薛父扫了一眼,道:“他们秦家送来的赔礼。”

“只求你能和秦时越在碎玉轩相见一面。”

“宜宁,去或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第10章

薛宜宁还是去了。

倒不是因为对秦时越余情未了。

而是秦家送来的那些赔礼,皆可以充作军饷,足够边关将士吃饱喝足很久。

代价只是去见秦时越一面。

去就去,反正她又不会少块肉。

完全不亏的买卖。

薛宜宁到碎玉轩时,被小二引进了一个雅间。

秦时越已经到了。

薛宜宁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知,他没装,确实是病了。

秦时越坐在桌案边,犹带病容,日光从花窗泄下,落在他如玉的脸庞,俏似病中美人。

他身形单薄憔悴,整个人仿佛一朵枯萎的桃花,失了生机。

秦时越抬眸朝她望来,那双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亮,眼波如江心浸月。

薛宜宁强行稳定心神,尽力无视他的视线,面无波澜地走进去坐下。

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了,薛宜宁扫了一眼,发现这桌上的饭菜,几乎都是她喜欢的。

秦时越轻声道:“我托人打听了很久你的喜好,也不知这些,合不合你的胃口。”9

“若是不喜欢,我叫人再添几道。”

“不必了。”薛宜宁缓缓摇头。

其实秦时越但凡看过她曾经寄给他的信件,就会知道她其实早就有意无意地提到过,她平素喜欢哪道菜,不喜欢哪道菜。

薛宜宁淡淡道:“小侯爷想见我,究竟所为何事?”

“没记错的话,我与小侯爷应当是彼此两清了。”

薛宜宁的话音平淡疏离。

秦时越喉结滚了滚,满目颓败:“宜宁,当初那封退婚信,是我考虑不周,但我并非有意要在婚期将至时送去的,只是青州地远,送去的信晚了一月……”

“这几日,我没有一刻不在后悔……”

“是这退婚信送早送晚的问题吗?”

薛宜宁打断他:“秦时越,是你辜负我的真心,糟践我的心意。”

“是你从未想过,被你退婚后,我该怎么办。”

秦时越一怔,垂下了眼。

薛宜宁声音渐冷:“事到如今,我其实也已经想明白了。”

“除了贸然退婚和不喜欢我,你也没做错什么。”

她也不想再和秦时越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

她正要起身就走。

秦时越便出声叫住了她:“宜宁。”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补偿你一切的机会?”

薛宜宁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秦时越,我用这个身份戏弄了你,你不怨我吗?”

他静默了瞬,摇摇头道:“是我有负于你在先,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无不甘之处。”

他扯了扯唇角,眼底克制的情绪翻涌:“更何况,无论是霜月还是薛宜宁,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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