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香张知序(陈宝香张知序)在哪免费看-小说(陈宝香张知序)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xiaoe 2024-10-23 15:45:22

  “没空。”张知序转身就走。

  “哎哎,帮帮忙嘛,大不了我到时候谢你。”

  “拿什么谢?”

  “我新寻得的那把焦尾琴?”

  “无趣。”他哼道,“不如那匹番邦进贡的上等走马。”

  走马与寻常的马不同,两侧蹄子同前同后,看似顺拐,实则人坐其上平稳非常,即使是疾行赶路也不会受太大颠簸。

  谢兰亭一听就垮了脸:“那很难得的。”

  “不难得我还不问你要。”张知序眼皮一掀,“给不给?”

  “行行行祖宗,我就知道好东西让你听见了我就留不住。”他哀嚎连天。

  在损友身上打劫一番,张知序那被陈宝香气得淤堵的心终于是好受了些许。

  他送走谢兰亭,便依他所言去见先前掌管汇通银号的刘盛。

  早在回魂丹被抢一事之中,刘盛就被他关在了张家后院,一直没审问过,只慢慢磨着他的性子。

  如今谢兰亭都查到他头上了,张知序也就打开了那扇锁了许久的门。

  先前还眼高于顶的刘大掌柜,在禁闭的折磨之下眼里已经灰败一片。

  看见张知序来,他连忙扑到跟前:“凤卿,凤卿,你小时候这么点大,我还抱过你呢。我八年前就来张家做事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宁肃将他拦在三尺之外,张知序慢悠悠地在凳子上坐下。

  “您觉得我对您太狠了?”

  “凤卿,好侄儿,我这毕竟不算什么大错……”

  “四年前汇通银号由盈转亏,您说是几处田tຊ产遇了荒年没办法。”张知序翻开账本,“三年前有人查出您私挪账面上的钱,您说是家里老母去世,没钱安葬才出此下策。”

  “两年前您被抓着收了陆家三百两,说是买茶的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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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您院子里多了个二十岁的陆姓姑娘,与您同吃同住,您说是远房的表妹来投奔。”

  他似笑非笑地合上纸页:“这些,我都信,您自己信不信?”

  刘盛很想狡辩,但对上张知序的目光,他额上冷汗频出,整个人都蔫了:“公子,我知道我做这些对张家会造成一些损失,但张家这么有钱——”

  “您也知道我有钱,我不在乎这些损失。”张知序打断他,“刘叔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吗?”

  刘盛茫然地抬头。

  面前的人即将弱冠,少年时柔和的棱角已经变得锋利,深沉的眸子移下来盯住他,像锐利的刀尖悬在他的头顶。

  “是我吃里扒外?”他喃喃地想,“或者我不该丢了张家的颜面。”

  “不对。”

  张知序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是不该骗我。”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就是被欺骗。

  刘盛在他面前是慈祥又老实的,天冷了嘱咐他加衣,天热了给他送冰,时不时还给他拿些乡下的新鲜瓜果,脸上全是憨厚无欺的神情。

  若不是亲耳在裴家听见他的声音,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先前对那些举动有多受用,眼下他就有多愤怒。

  “宁肃问什么,刘叔最好就答什么。”张知序恹恹地移开目光,“我就不奉陪了。”

  刘盛大骇,想再求情,旁边的宁肃却已经侧身上前,麻利地堵住他的嘴,拎起他背后的绳子就往外拖。

  呜呜咽咽的声音飘过高墙,与宣武门二街小院主屋里的哀嚎响作一处。

  “好痛啊。”陈宝香龇牙咧嘴的,“已经用了他给的药膏了,怎么还这么痛!”

  “那药膏是外敷药,止不住你的内伤。”孙思怀一边打开药箱一边纳闷,“但你怎么又伤着了?”

  陈宝香干笑。

  她右后肩这点伤原是不严重的,至少自己觉得不严重,抹点药膏过两日就该好了。但晌午跟大仙一起吃饭,突然就吐了口血出来。

第87章 破绽or诱饵

  大仙脸都吓白了,立马给她行针,又让人去把师父请过来。

  孙思怀一看就说她肩骨裂了,内里也有积血,若不是施救及时,这会儿怕是都没力气说话。

  “我这徒儿也是有趣,当初教他这固元针法,他很是不乐意学,如今用得倒是比谁都顺手。”孙思怀笑着摇头。

  陈宝香原是想应和地点头,但脑海里划过去徒儿和固元针法几个字,她顿了顿。

  “师父。”她突然抬头,“您这固元针法世间多少人会使?”

  孙思怀埋头配药:“这针法是我师父的独门绝学,师父只传了我一人,我也只传了凤卿一人。”

  “……”陈宝香缓慢地眨了眨眼。

  要是没记错,以前还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大仙就给程槐立用过固元针法。

  如果世上只孙思怀和张知序两个人会这个针法,那大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宝香茫然地想着,下意识地喃喃:“不会吧……?”

  “什么?”孙思怀没听清。

  她回神,一脸严肃地对孙思怀道:“师父,如果有个人从跟您认识开始就在骗您,您会如何?”

  孙思怀想也不想地答:“给他下毒,弄死他。”

  陈宝香:“……”

  这是挺解气的,但是不是犯法了?

  她想了想,哀嚎道:“我如果被人骗了,可能不会杀人,至多就是觉得他可怕,再不敢与他交心。”

  “你这听起来也太好欺负了。”孙思怀很不认同,“欺负你的代价如果很小,那你就会一直被欺负。这点你得学学凤卿,他向来睚眦必报,绝不会让骗他的人好过。”

  说着,余光正好瞥见隔断外头的衣角,“哎你这孩子,站那儿做什么,进来啊。”

  水青色的衣角一僵。

  张知序绕过隔断,神色十分复杂地朝他拱手:“师父。”

  “来多久了?”

  “刚到。”

  这是骗人的,从陈宝香问固元针法的时候,他就已经进了门,只是越往后听越觉得背脊发凉,一时就在那儿站住了。

  他没敢看陈宝香,只垂眼道:“这几日有劳师父了,我让九泉在摘星楼给您备了一桌酒菜,有近来上京最叫座的曲艺班子在侧。”

  孙思怀没别的爱好,就对听曲儿十分热衷,一听这话就笑开了:“还是你孝顺,这里也差不多了,那为师就先过去歇会儿?”

  “徒儿送送师父。”

  陈宝香看着,就见他出去了很久才回来,还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衣袍。

  “咦?”她纳闷,“大仙,你怎么穿这个?”

  自打大仙变成张知序,每日的贵重衣裳就没重样过,她数着颜色,这人短短半个月就凑齐了赤橙红绿青蓝,但换来换去,就是没一件紫的。

  当时觉得奇怪,她还去问了九泉。

  九泉答:“我们主人觉得紫色艳俗,从来不碰。”

  陈宝香听完很敬佩大仙,这情报多到位啊,模仿也到位,简直比张知序还张知序。

  但眼前,大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衣裳:“我方才送师父的时候衣裳弄脏了,就随便在附近的布庄里买了一身——不好看么?”

  也不是不好看,他这张脸穿什么都挺好看的。

  但是!

  陈宝香一脸紧张地看了看外头:“张知序讨厌这个颜色!”

  “他什么品位。”大仙直皱眉,“这颜色高贵,只贵门的人才能穿得了。”

  陈宝香觉得英雄所见略同,愉快地跟他击了个掌。

  但击完脸就垮了:“你忘了自己还在假扮他?”

  “对哦。”大仙恍然拍了拍脑门,接着又苦笑,“这人活得累,我装得也累。”

  “啊?”陈宝香不理解,“我看你不是挺自在的么,这么久了也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你有所不知。”大仙苦笑,“我打听了张知序所有的喜好照着学,学得是还不错,但他很多习惯跟我是反着的。”

  “他喜竹,我厌竹;他会水,我畏水;他畏寒,我喜寒。”

  “他对芸薹花过敏,我偏最喜欢看芸薹花。就连这紫色,他不喜欢,我却习惯性地买。”

  说着,无奈地朝她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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