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周庭芳世子的白月光又重生了精彩章节-沈知周庭芳世子的白月光又重生了完整版阅读

tingyu 2024-10-27 17:03:58

  沈德平重重一拍桌子,冷哼一声,“沈知,你若有人证物证尽快拿出来,别搞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若再磨磨蹭蹭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朕便判你个诬告之罪!”

  “陛下,今日之事起因是西北流匪伏击我儿,这群人手段残忍,不仅打中我儿脑袋,让他险些变成痴呆,他的手也受伤。导致他性情大变,脑子也不如从前灵光。沈世子疑我,我能理解,相信诸位心中亦有同样怀疑。”

  周春来忽然跪下,情真意切,“既然如此,不如请太医院的大夫们来给修远验伤,看看我周春来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儿前辈子苦心求学一心为国,可恨被贼人报复,落下残疾不说,如今还要被人栽赃陷害!陛下,若能证明我儿当真在西北受伤,是不是就能证明沈世子空穴来风凭空污蔑?”蠅

  周庭芳闻言一惊,不可思议的望向周修远。

  却见那人躲在人群后,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埋头的鸵鸟。

  周庭芳的心,忽而一顿。

  周修远…曾几何时变得这样畏畏缩缩?

  年少时候,他也曾意气风发,带着村子里的伙伴们上树掏鸟蛋,下河捉鱼,拿根木棍别在腰间做长剑说自己要当大将军——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样阴郁和怯弱?

  是在寺庙里自生自灭的十年吗?蠅

  是每一个无法回家和爹娘团聚的夜晚?

  亦或是被周春来强迫穿上女装,一步一步击溃他心理防线的时候?

  周春来提出让太医院的人来验伤,如此胸有成竹,是因为周春来为自圆其说,故意伤害他的手和脑子吗?

  周春来打断她的腿。

  打伤他的手。

  周春来…好歹毒…竟然对自己儿子也下得去手。

  周庭芳这一刻只觉得荒谬。蠅

  亏她还以为周修远是儿子,周春来对这独子多少有舐犊之情,哪知——

  可笑。

  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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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周修远不过是另一个周庭芳罢了——

  不。

  或许……周修远比她更可怜。

  周庭芳隔着人群,痴痴的望着周修远,眸色复杂。蠅

  “不必。我有证据能证明周家是否狸猫换太子,是否杀人灭口。”

  正在僵持之间,听得外面长街上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人群分割两半,强行切出一条道路来。

  沈玉兰一身???????,缓缓走了进来,背后还跟着高嬷嬷。

  屋内人跪倒一地,向安乐公主请安。

  而沈玉兰径直走向屋内,对着沈德平盈盈一拜,“父皇。”

  沈德平脸色微变,开口斥道:“今日审案,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干什么?你还怀着身孕,也不怕累着。”蠅

  他又不悦的训斥高嬷嬷,“高嬷嬷,不是让你看好公主吗?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高嬷嬷连忙下跪请罪。

  周庭芳却一愣,不由自主看向沈玉兰的腹部。

  沈玉兰……怀孕了?

  难怪先前周春来有恃无恐。

  想必是吃定安乐公主会和周家同一阵线。

  安乐公主脸色淡淡,只道:“今日京都这般热闹,儿臣远在公主府也是坐立难安。索性前来凑个热闹。”蠅

  “放肆!公堂之上,岂是你看戏的地方?”沈德平连声催促,“高嬷嬷,带公主离开——”

  周庭芳看着这两父女僵持不下。

  沈德平担心沈玉兰知道周家的事情,因此一直将她保护在象牙塔里。

  这份慈父之心,叫她动容。

  可也正是这份慈父之心,才让她寻求的公道如此之难。

  看着柔弱无骨的沈玉兰,又想起忽然消失的锦屏,周庭芳的心……又乱了。

  不止周庭芳,其他人也是面色复杂。蠅

  这案子甚到现在,可谓是牵连甚广。

  从秦家案子拔出萝卜带出泥,如今竟然连公主也有所牵连。

  “父皇!”沈玉兰忽然提高音量,胸脯起伏,小脸绯红,“今日案子不仅关乎驸马,更关乎儿臣未来,还有儿臣肚子里的孩子!父皇不要赶儿臣走,儿臣不是来看热闹的,儿臣有证据能够证明此案真伪!”

  沈知眸色幽幽盯着她。

  沈玉兰…是最大的变故。

  让他始料未及。

  沈玉兰有证据?蠅

  这让周庭芳和沈知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消失的锦屏!

  可沈玉兰和周修远夫妻一体,又岂会站在周庭芳这一边?

  周庭芳眼中的光,渐渐熄灭——

  她曾以为自己报仇的心很是坚定,绝不动摇。

  可是此刻她却在怀疑自己。

  上一世的周庭芳已经是一摊尸骨,就为了一个死人,却要沈知、江潮生、锦屏他们冒着身死的风险,只为讨回一个所谓公道。

  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惹怒帝王,赔上前程和性命,就为了查清她的死因?蠅

  公道重要吗?

  或许重要。

  可却不如他们的生命重要!

  周庭芳忽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坚持意义在哪里。

  带着至亲好友献血和尸骨的公道,当真是她想要的吗?

  眼下,她不想要公道。

  她只想要沈知、江潮生等人能从这案子里全身而退——蠅

  她要如何才能阻止沈玉兰?

  而周修远却站起身来,命人将椅子搬到沈玉兰身后。

  沈玉兰一扭头就看见周修远的脸。

  周修远轻轻拍她的肩,示意她坐下,“公主,无论要做什么,都得先护好自己。坐下说。”

  沈玉兰只觉得肩膀被人捏住的地方一片滚烫。

  她慢慢坐下,仰头看那人。

  那人色白如玉,双眸灼灼,整个人看起来比往日多了两分平静和温柔。蠅

  恍惚间她又回想起两个人初见的模样。

  当时那少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众星捧月,眼底仿佛有细碎的星光。

  少年英才,无限荣光啊——

  整个京都,乃至大魏,再找不出像他那样明亮的少年。

  她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在百花楼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周修远!

  沈玉兰心如刀割,强忍鼻头酸涩,“多谢驸马。”

  周修远淡淡一笑,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只低声笑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公主想说什么便说,我都不会怪罪公主。”蠅

  沈玉兰神色只恍惚了一瞬,随后又对沈德平道:“父皇,儿臣有人证,能够证明周家到底是否狸猫换太子——”

  沈德平平静的看着沈玉兰,眼底神色十分复杂。

  似乎从沈玉兰走入大门的那一刻,这位帝王父亲就已经知道她意欲何为。

  “玉兰,你当真要这样做?你可都想好了?”

  沈玉兰一笑,眼中却有泪光,“儿臣想好了。周修远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忘恩负义乃禽兽所为,女儿不愿做禽兽。”

  沈德平眸色颤颤,沉默片刻,看着眼前出落亭亭玉立的女儿,恍惚间又想起小时候将她驮在自己肩头摘花的模样。

  那时候的沈玉兰小小软软的一个,趴在他肩上,抱着他的头,奶声奶气的指挥着。蠅

  一眨眼,小女孩长这么大了。

  她已经不需要他保护了。

  “公主长大了。”沈德平忽而一笑,看起来很是欣慰,“朕相信无论发生什么,公主都有能力面对。”

  沈玉兰鼻头一酸,感激的看向皇帝,随后在高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跪在地上。

  她一身珠翠,摇曳生辉,面容好似神女一般,坚定不可侵犯。

  “陛下,周家人李代桃僵、强迫周庭芳代兄科举,又断她双腿,残害她性命。臣…愿做苦主,呈上证人证言,为她讨回公道!”

  ——轰。蠅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府堂的人全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周春来一脸菜色,显然是站都站不稳,竟一屁股跌坐回椅子里。

  周庭芳也是难掩震惊。

  她忽然想起,今日在入门之前的长tຊ街上,安乐公主曾问她,做这一切就为了给秦大奶奶讨回一个公道,是否值得?

  所以,那时候安乐公主当真是在问她值不值得。

  是不是说明,公主那个时候就有和周家决然之意。蠅

  救命之恩?

  她什么时候对沈玉兰有救命之恩?

  周庭芳一颗心狂跳,忍不住看向沈玉兰。

  而沈知却担忧的望过来,今日变故一波接一波,他实在担心那小娘子。

  沈知同样也没料到沈玉兰肯做苦主。

  是啊。

  沈玉兰作为周修远的枕边人,若能站出来指证周修远,那么此案无疑能够盖棺定论。蠅

  “父皇,请传人证。”

  沈德平良久无奈叹息一声,一挥衣袖,“人证!”

  大堂两侧的人纷纷让开,随后只见一约二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上堂前。

  此人正是对外宣称暴毙的锦屏。

  锦屏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目光无惧,唯有在看到周庭芳的时候,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所有人的视线落在那年轻妇人的脸上。

  锦屏走得很是从容。蠅

  一种紧张、刺激、兴奋、害怕的情绪轮番袭击她。

  时隔许久,她终于能站在这里,向全天下人骄傲的说起她家那位惊艳绝才的姑娘。

  虽死,不足惜,亦可往。

  锦屏一上前,便对众人一拜,随后双膝跪地,“陛下,民女叫锦屏,是周修远大人的爱妾。在座诸位贵人或许不认识民女,但诸位一定听过这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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