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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10-30 14:04:15

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坐吹长笛,愁杀行客儿……”

这是一首惜别的曲,程寅生正听得起劲,婉转女声中忽然混进一道清越的男声。

他唱着:“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出入寰郎臂,蹀座郎膝边。”

程寅生循声望去,就见春和桥的那头,徐怀菱穿着青衫的身影缓缓及近。

他手中握着一枝柳条,路过街灯周身染上青黄,衬得他愈发像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程寅生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怔愣,掌心骤然一沉。

她低下头去,就见徐怀菱将那节柳塞进了她手中。

头顶,徐怀菱的声音落下:“路上折的,送你。”

闻言,程寅生心底的感觉愈发怪异。

她不是没有收到过徐怀菱的东西,锦绣珠宝,但那些都是要用她时的赏赐。

论起从心的想送就送,这是第一次。

却也不过是一枝折柳而已。

程寅生抓紧了手中的柳条,赶跑那些年被徐怀菱灌输的卑微念头。

她抬眸看向徐怀菱,只问:“九千岁,我们现在去哪儿?”

徐怀菱淡淡一笑,眼中竟有点点光亮:“跟我走便是。”

程寅生胸膛里的那颗心,突地一跳。

今晚的徐怀菱,奇怪得有些过分。

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徐怀菱身后。

二人一路默默无言,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程寅生面前的人才停下脚步。

随之而至的,是一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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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寅生闻声抬眸,望着屋檐下那块牌匾,瞳孔一缩。

第二十五章

程寅生怔在了原地,本还带着几分暖意的春风没了温度。

她望着屋檐下那块济世医馆的牌匾,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九千岁这是何意?”

徐怀菱笑眼盈盈,淡然答道:“这医馆里有个名医,我带你来瞧瞧。”

听他这般说,程寅生默默咬牙。

她知道徐怀菱不会那般轻易相信她失忆的事情,但也没想到会来得这般快。

看来,他的防备之心一直没有放下。

程寅生收回视线,落在了徐怀菱身上:“多谢九千岁,但不必了,陛下已经找人替我看过……”

“再看看,也不碍事。”

她的话,被徐怀菱堪堪打断。

男人笑得像是一只千年老狐狸,却又莫名带着几分真诚:“还是樊大人,有事相瞒?”

话落,程寅生的心头猛然一颤。

她还没想出个应对之策,徐怀菱便侧过身子,躬身抬手往医馆门一伸:“请。”

程寅生咬了咬唇,想着反正早有对策,便强做淡定地往里走去:“那我便让九千岁安个心。”

医馆内,药香沉沉。

程寅生一路畅通无阻,径直到了后院女医看病处。

而徐怀菱,只陪她走到房门前。

他在院中站定,朝着程寅生说道:“女子看病多有不便,我便在此地等候。”

闻言,程寅生脚步踉跄了下。

看来三年的时间,当真能改变一个人。

不过这样也好,只用瞒住女医就行,省的她在徐怀菱面前还要强撑。

程寅生道过一声好,就自个儿进了药房。

药房内的药味更加浓郁,看诊台后,坐着个肤如凝脂的温婉女子。

她瞧见程寅生,就站起了身:“可是樊大人?”

程寅生颔首,坐到台前伸出了手:“劳烦大夫快些,我还有些事要办。”

话落,女医并未出手。

她狐疑地看了程寅生一眼,声音轻柔:“樊大人受的是外伤,无需把脉,将衣衫脱了便是。”

“外伤?”

程寅生困惑抬头,恰好牵扯到胸口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这一瞬,她全然明白了。

原来徐怀菱要给她看的,是前两日被刺杀的伤。

这次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程寅生不由得哑然了瞬。

而女医站在她面前,娓娓道:“其实刀剑伤都是一个疗法,我已取了药给九千岁,只是不知九千岁为何格外不放心,让我今日再给您瞧瞧……”

“不必说了。”

女医的话还未落,就被程寅生冷声打断。

这样迟来的恩情,有什么用?

她心里烦闷得厉害,只朝着女医说道:“将药拿给我便是,不必看了。”

她骤然转变的态度,将女医吓得一怔。

但女医到底也没说什么,只取了早就准备好的药包,递到了她手里。

程寅生拎着,大步往门边走去。

她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立在庭院当中的人。

徐怀菱身形修长,人间尘光在他身上交织,衬得他愈发芝兰玉树,眉眼如月桂清冷。

倘若这样人,不是杀她父母的才仇人便好了。

程寅生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缓步走到了徐怀菱面前。

她心底似有一团火在烧,望着徐怀菱不可抑制的问:“九千岁,你可认得,京州从前有一家人姓郁?”

第二十六章

自打三年前那一场劫难过后,她最讨厌的,便是药味。

而此刻,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程寅生直直盯着徐怀菱,想从他脸上找出些别的神情。

可徐怀菱依旧是那幅从容的模样,淡然开口:“是有一户,你的家人?”

这样不慌不忙的回答,听得程寅生更加焦躁。

她竭力压制着怒意,压低了声音问:“也许吧,九千岁可知他们去哪儿了?”

话落之后,程寅生竟在徐怀菱脸上看到了一丝惋惜。

男人叹了口气,答道:“有人构陷他们谋反,被皇上屠了满门。”

苦药味在晚风中翻涌,熏得程寅生有些恶心。

她垂在身侧的手开始轻颤,极力隐忍着:“当真是皇上吩咐?”

徐怀菱轻轻一笑,落在程寅生耳中,却成了讥讽。

她只听见徐怀菱那掩饰的解释:“没有圣旨,在这大闳王朝,谁敢轻举妄动屠杀臣子?。”

好一个没有圣旨。

在这大闳王朝,谁人不知在位君主手中并无实权!

程寅生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口血腥味才将怒火平息下去。

三年的隐忍,她不能毁在这一刻。

她哑着声,同徐怀菱说道:“我年幼与家人失散,听人说我从前是闳国人,好不容易才得此线索,却……”

话至此,她适时地没有说下去。

自然,也是因为说不下去。

而徐怀菱也很审时度势地送上了安慰:“若我早知,也许还能帮一帮你。”

“是么?”

程寅生心底泛起恶心,匆忙结束了这个话题:“看来我这一生,到底是与家人无缘了。”

望着她这副模样,徐怀菱心底闪过一道暗芒。

他也没有继续再跟程寅生说下去,只道:“庙会要开始了,不妨先去看看。”

程寅生并未拒绝,应了声好,与徐怀菱并肩往外走去。

庙会当中。

长街上人头窜动,熙熙攘攘。

那些表演杂技的摊子一个解着一个,喷火吞刀无所不能,但程寅生已然没了兴致。

她心不在焉地四处闲逛,什么都没看进去。

反倒是身边的徐怀菱,他兴致好似很好,脸上始终挂着清浅笑意。

正当程寅生出神之际,耳边忽然有些发痒。

她猛地回过神来,就见徐怀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手拿一支玉兰花玉簪,替她轻拢着鬓发。

程寅生怔了瞬,往后退了步,慌忙开口:“九千岁这是做什么?”

徐怀菱不慌不忙,将手中玉簪插进她的发髻,声音在吵闹的人群中格外清晰:“见你发髻散乱,特买来送你。”

这回,程寅生心头疑虑再不可挡。

此番回来,徐怀菱在她面前,可谓性情大变。

她攥紧手中帕子,抬眸看向徐怀菱:“九千岁待所有女子,都是这般体贴么?”

徐怀菱摇头:“只有你。”

他低声回应,落在程寅生耳中却如惊雷。

她极力保持着平静,又问了句:“为何只对我?”

这次,徐怀菱并未着急回答。

他垂手站在程寅生面前,眸光幽深而绵长:“因为我……”

话未必,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

“驿站走水了——!”

第二十七章

本就热闹的庙会,此刻更是炸开了锅。

程寅生回头看去,只见驿站那边,如自个儿预想般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仗势,甚至超出了她的意料。

程寅生心底莫名有些惶恐,她抬脚想往驿站那边走去,手腕却突然一紧。

她整个人都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徐怀菱难得严肃正经的声音同她说:“程寅生,别怕。”

语毕,徐怀菱便带着她,大步逃离拥挤的人群。

程寅生被他紧紧护在怀中,抬头,只见他薄唇紧抿。

徐怀菱方才是……将她的出神当做了害怕?

程寅生忽而觉得有些可笑。

徐怀菱并非没对她说过“别怕”二字,但这句话出现的时候,她的接下来要面对的场面都不算好。

譬如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为徐怀菱去大臣家窃取情报。

第一次进宫侍寝,又第一次在服侍他枕畔。

那时的程寅生,便是靠着这二字,以为他是自个儿的退路,甘愿为他奉出一切。

直至今日逃出局中,才幡然醒悟,那不过是想要一颗棋子为他出生入死的一点儿的权术罢了。

事发突然,火势又往庙会这边蔓延,不少人都慌了阵脚,被人踩踏在地。

程寅生耳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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