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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10-30 16:35:37 1

  大多认打认罚,相当乖驯。

  只有马才。

  他瘸着一只胳膊,在堂上大放厥词:“你不去审问那两个有辱风化的人,跑来审问我?请问我做什么了吗?”

  当然他还没来得及做,因为被我拦下了。

  我从衙门外围观人群里走进大门,阴沉地盯着马才,盯得他直咽口水,不敢再放肆。

  “马才,你的罪状罄竹难书,现在我是给你一个机会,争取从宽发落,不要不知好歹。”

  但他没有半分配合的意思,冷笑一声:“怎么,为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

  “跟着你来的那位小娘子知道你对你嫂子的龌龊心思吗?”

  “你是不是嫉妒我尝到了你尝不到的滋味,所以这么气急败坏?”

  “要怪就怪你这么多年一次家都不回,那贱人还以为你死在了外面,给你烧纸呢。”

  他越说越猖狂,县爷频频看着我的脸色,冷汗直冒,拍起惊堂木想要制止,奈何马才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嚣张挑衅着。

  我早就过了为一点口舌之非动怒的年纪。

  他越疯狂,就说明他越害怕。

  我面无表情地抽出衙役的刀,在手上转了一圈,缓缓走到马才跟前,单膝蹲下。

  “马才,你可能不知道,军中哪怕是军师,也要有上阵杀敌和审讯敌人的硬功夫。”

  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口水唰唰地往外流,手脚并用地挣扎。

  旁边的衙役很有眼色地制服住他的四肢。

  “把他舌头拉出来。”

  我轻飘飘地吩咐。

  衙役手颤了下,还是颤颤巍巍地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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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起刀,一点点开始割,同时问他:“那年冬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他摇头。

  我狠狠用劲,他眼泪直飙,又疯狂点头。

第二十六章

  衙役都撇过脸,不敢再看。

  我手劲不减,继续审问:“是不是你污蔑我和我嫂子不清不白?”

  马才已经疼得没有任何思考,忙不迭点头。

  围观百姓哗然。

  当初这桩逸闻在他们之间可流传了很久。

  我放下刀,马才也跟着松口气,以为得到饶恕。

  下一瞬,我直接揪住他血淋淋的舌头拧起来,跟着问:“是不是你故意找人堵我嫂子的路,想毁她清白,逼她嫁给你?”

  马才已经疼昏过去。

  我招手示意:“拿盆盐水来。”

  一盆盐水下去,马才直接被痛醒,胡乱挣扎着。

  衙役差点都控制不住。

  我慢慢地沿着他舌头的伤口往里撕,慢条斯理地再度重复我的问话。

  他无力点头,四肢都软下来。

  得到想要的回答,我松开手,他的脑袋直接垂在地上。

  “把他的舌头砍下来吧,给个痛快。”

  我吩咐完后看向县爷:“现在可以定罪了吗?”

  县爷忙不迭点头。

  处理完马才,其他百姓对苏生生肃然起敬,主动好吃好喝的过去,就连永乐楼,也一夜之间被修缮好。

  院子更不必说,门口的杂草消失不见,周围更是整洁如新。

  苏生生靠在床头喝药,看着床尾那堆溢出来的礼品,忽的笑道:“没想到我还能享上这样的福分,你哥从前总说你日后比他有出息,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以后也不怕铺子被人无缘无故砸了,咱们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她越说,我就越觉得心酸,低声问:“怎么不在家书中和我说?”

  若是她早说,我托人带句话,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苏生生轻轻摇头:“边关险境,稍不留神便是性命之差,我这些琐碎事没必要打扰你,更何况......你的主将也不会愿意看到我诉苦的。”

  我瞬间想起李将军曾和我说过严厉斥责过她,没想到她不仅听进去了,还听得过分了。

  几年前那些让人躁动的情愫此刻都显得十分幼稚苍白。

  我接过她喝完的药碗,正色:“你可以考虑跟我们去京城,完全摆脱这里,迎接一个全新的生活。”

  “我没什么牵挂,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若是放任你在这里,万一再发生同样的事,我也于心难安。”

  现在再看她,真的就是我姐姐般的存在。

  感谢她在我年幼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守在我身边。

  苏生生也同样认真地回看着我,点头承诺:“我会好好考虑的。”

  但她的回答不及她的病情发展快。

  才短短三天,她便开始咳血。

  虽然几年前就大概猜到她身体不适,可我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我慌忙找来大夫,杨倾柔也满脸担忧。

  大夫看过后摇摇头:“病灶已入骨髓,我怕是没有办法了,不如去别的地方瞧瞧。”

  还有哪里比得过京城?

  这下我也顾不得征求她的同意,直接连夜打包好,把人抬上了马车。

  苏生生醒来发现不对劲,立马开始闹腾,杨倾柔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但苏生生却一句话都不肯和我说。

第二十七章

  我看着苏生生闹别扭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

  也许是我笑得太突然,苏生生和杨倾柔都愣住。

  我笑够了才说:“姐你这样子好像我娘亲赌气不肯吃药的时候。”

  一声“姐”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叫出来。

  我和苏生生都呆愣了下。

  随后她弯起唇角,也不再剧烈反抗。

  抵达京城时,苏生生看上去好了一些。

  我特意请了宫里的太医来诊断,这一诊就是一个时辰。

  半晌太医出来,面色和善:“无妨,只是前些日子进补得猛了些,所以反噬了,我已经开了些舒缓方子,慢慢养即可。”

  听到太医的话,我悬着的心放下来。

  杨倾柔也满脸高兴:“太好了,这下大婚我就不紧张了。”

  之后的日子便是监督苏生生吃药,准备大婚,我偶尔还要进宫面圣。

  一个月倏然而过。

  我下朝回府,正遇到苏生生在教杨倾柔绣荷包。

  “姐,不必教她这些,她拿惯了刀剑的手,哪里做得来女工?”

  现在叫苏生生已经十分自然,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我命里就有这么个大姐。

  苏生生还没说话,杨倾柔先白了我一眼:“就你话多!”

  时间笑闹着过去,大婚也准备好。

  成婚前一夜,杨倾柔先回了杨府,我这边则由苏生生上下检查确认。

  她甚至把每个灯笼扶正,又把喜字贴得间距得当。

  看上去比我还紧张。

  我不由得失笑:“姐,这些细节不用太过在意,没人会发现你这边贴歪一点的。”

  苏生生扒开我的手,满脸不赞同:“细节决定你的真诚,当然要让人家看到我们的诚意。”

  这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极了操心的老母亲。

  我们说着说着都发觉这过分家长里短的气氛,同步停顿一瞬,对视之后笑开。

  这般姐弟相处曾经是她最期盼的场景。

  现在终于也变成我最期盼的场景。

  我们终于能够如愿。

  大婚当日,整条街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在众人的祝福下,我牵着杨倾柔的手跪在苏生生跟前,敬父母时给她敬上一杯茶。

  杨家父母满脸慈爱地看着我们。

  苏生生穿着大红的衣裳,端坐在父长辈位,温和垂眸。

  “林时谦,日后一定要对倾柔尽心尽力,护她一生周全。”

  我点头应允。

  礼毕,苏生生说身体不适,先去休息。

  我望着她的背影,总有几分不安。

  次日清晨,杨倾柔去请早茶。

  只听她惊声喊着:“时谦——”

  我心头警铃大作,迅速赶去,苏生生静静地靠在床头,看上去仿佛只是普通睡着了。

  桌上摆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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