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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11-11 16:51:54 1

父亲的死果然有蹊跷!

而看起来宴承也知道些什么。

宴熙怡回了宴府。

夜已深,她选择从侧门悄悄进去。

幽深暗巷里,却见老夫人的嬷嬷偷偷溜出,左顾右盼,行踪可疑。

宴熙怡脚步停在巷口。

看着嬷嬷将几个元宝递给一个男人,又从他手中接过一包东西。

那人叮嘱道:“小心些,别被人发现。”

只听那嬷嬷道:“放心,这药我熬了七年。”

宴熙怡听着,心莫名一沉。

她吩咐素霜派人将那个男人抓住。

医馆。

张神医仔细查看药包,神情一变:“这是西域奇药,西域皇室用来避孕,但……长期服用会让女子不孕!”

闻言,宴熙怡脑袋一晕。

老夫人的脸闪现在脑海里,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七年,原来是这一碗碗药杜绝了她当母亲的一切希望。

宴熙怡只觉从小腹处泛起一股冰凉,蔓延至全身,寒凉彻骨。

回到王府,她空坐在母亲常坐的亭子里。

周身死寂得可怕。

这时,素霜匆匆走近:“郡主,有人送来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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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熙怡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如果想知道你父亲当年的事,今日巳时来望月亭,只许你一人前来。

巳时。

宴熙怡到了望月亭,没想到见到的竟是楚然。

宴熙怡眉目一凝:“是你约我?”

楚然面对着她,不怀好意地勾唇:“你不想知道荣亲王为何而死吗?”

宴熙怡审视地看着她:“你有话直说。”

楚然得意道:“是烨哥提前向圣上告发荣亲王,荣亲王因此犯欺君之罪。”

宴熙怡心中惊疑。

她不想信,可父王的遗书又让宴承的种种行为变得可疑起来。

宴熙怡镇定心神,强装不在意道:“你说完了吗?我没兴趣再听你这些无聊的话。”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楚然见状,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

神色狰狞的说:“你娘也死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宴熙怡被她的话惊住,一个念头闪现在她脑海:“是你!”

楚然瞥见她后面终于到来的身影,凑近宴熙怡耳边,压低声音挑衅道:“是我又怎么样?”

说完,她用力一拉宴熙怡的手。

接着就自己往山坡下摔去,滚了几圈才停下。

宴熙怡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飞快的越过她,将楚然抱起。

她心底一颤。

宴熙怡抬眸,正对上宴承冷漠至极的眼神:“若她有事,我定让你加倍奉还!”

第十章 就算十死无生

下一句,宴承又毫不留情道:“将夫人压回去。”

侍卫上前压住宴熙怡,似乎是怕她会畏罪逃跑似的。

宴熙怡看着宴承抱着楚然离开的背影,心不断的往下沉。

宴府,红霞院,看守森严。

内室躺着楚然,而堂中是对立而站的宴熙怡和宴承。

不一会,大夫出了内室向宴承汇报:“首辅大人,这位夫人已无大碍,只需要好生修养。”

宴承挥挥手,侍卫便送大夫出去。

屋内一瞬只剩下宴熙怡和宴承二人。

良久,宴熙怡涩然开口问:“若她有事,你要如何叫我奉还?”

宴承微皱眉,不置可否道:“你也闹够了,来人,带夫人下去。”

前一句,是对宴熙怡说的,后一句,是吩咐下属的。

话音落下,便有侍卫推门进来。

宴熙怡觉得很冷,是心寒了。

她攥紧了手,走到宴承面前:“我再问你,若她和我母亲的死有关,你会怎么处置她?”

“无稽之谈。”宴承双眸幽深,似乎觉得她无理取闹。

宴熙怡呼吸一滞:“你就那么相信她?”

宴承已经不耐至极:“她不会做这种事!”

这一刻,宴熙怡仅有的期盼都被他粉碎。

她死死咬着唇,倔强地问。

“我最后问你一句,我父王之事,是你向圣上弹劾的吗?”

宴承面色骤变。

他紧紧盯着宴熙怡,沉默着,却始终未否认。

宴熙怡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烧了起来。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信错了人。

她红了眼,声音拔高:“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父亲?他本就没打算隐瞒,你提前告密却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为了权势,你怎么能如此不折手段?!”

这句话将宴承彻底激怒。

他一挥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将夫人关进畅映阁,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话音落下,几个侍卫面无表情来到了宴熙怡身边:“夫人,请。”

宴熙怡攥紧衣袖,最后深深的看了宴承一眼。

双眸猩红,眼眶还萦绕着泪水,那眼神倔强,又增添了一抹恨意。

畅映阁。

宴熙怡出神的呆坐在窗边,听着外面传来的鞭炮声。

她不知被关了多久,屋内一片昏暗,她也不知日夜交替。

“吱——”

门被推开。

素霜拿了食物进来,摆放在桌上:“郡主,用膳了。”

宴熙怡瞥了一眼比平日里要丰盛地饭菜问:“今夕何日?”

“今日是腊月二十八。”

宴熙怡目光一凛,看了一眼外面。

腊月二十八,是百官闭朝的日子。

宴熙怡从怀中拿出父王留下的遗书,怔怔的看着。

她已经孑然一身,上无双亲,下无子女。

现在唯一的念想,便是替母亲报仇,替父亲伸冤。

可宴承在朝中一手遮天,她该怎么办?

宴熙怡久久沉思,突然看向素霜,想到了一个主意。

和素霜换了衣服后,宴熙怡从府中逃了出去。

大雪一直下。

宫门紧闭,只有一只大鼓庄严竖立在左侧。

满身落雪的宴熙怡眼底闪过一抹决绝,上前拿起了鼓槌。

“咚咚咚——”

鼓声传开来,直达云霄。

片刻,“吱!”的一声,朱红色的宫门开了。

一队禁卫军森严有序的出现在宴熙怡面前。

禁卫军首领李涎看向宴熙怡,声音粗矿问道:“你姓甚名谁,要状告何人?”

宴熙怡跪下,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宴熙怡,皇上亲封的荣阳郡主,我要状告当朝首辅!”

第十一章

宫门紧闭。

大雪一直下。

宴熙怡单薄的身影敲响了登闻鼓。

“咚咚咚——”

鼓声传开来,直达云霄。

不多时,“吱!”的一声,朱红色的宫门开了。

一队禁卫军立马有序的出现在宴熙怡面前。

为首的禁卫军首领李涎,身穿铠甲,身材健硕,孔武有力。

他看向宴熙怡,声音粗矿问道:“你姓甚名谁,要状告何人?”

宴熙怡跪下,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宴熙怡,皇上亲封的荣阳郡主,我要状告当朝首辅。”

李涎黑眸闪了闪:“郡主,你可知,击响登闻鼓的规矩?”

“我知。”

宴熙怡回答得毫不犹豫。

李涎接过状纸,打开浏览了一遍,便合上,道:“状纸已接,不可反悔,来人!”

他挥挥手,一声令下,他的下属便抬来了刑具。

宴熙怡面无表情的被压上去。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其实是害怕的。

可她孤苦无依,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退缩。

“啪——”

板子落在她身上,一阵剧痛从腰部袭来。

宴熙怡顿时痛得满头大汗,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痛呼出声来。

她脑海中想着父亲和母亲,他们就是支撑着她的力量。

她的坚强让旁人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当宴承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板子落在宴熙怡身上,下身被打到血肉模糊。

宴承心好像被什么重物敲击一样,生疼,他攥紧拳,低声道:“住手!”

他权倾朝野,自然不像宴熙怡一样,还需自报名号。

他一出现,便让人敬畏三分。

禁卫一听,便停手了。

李涎看向宴承,神色一变,上前跪拜:“参见大人。”

宴承径直走到宴熙怡面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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