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阅读-楼月明谢安礼(楼月明谢安礼)小说已更新今天

tingyu 2024-11-15 13:25:12

霍危止耳朵一动,不在出手,只往后躲。

谢安礼持刀从上面砍下,霍危止侧身一躲,但还是砍到了他的肩膀。

鲜血顿时刺红了楼月明的眼。

“血……”

楼月明浑身颤抖,目光涣散。

只要一见到血,她便会想起当初她娘亲血溅登闻鼓的画面。

“明儿,明儿……”霍危止察觉她的状况,立即上前唤醒她。

谢安礼吐了一口血,调息片刻,见霍危止靠近楼月明,再也忍不住,撑着上前。

他抓住她的手:“楼月明,跟我走……”

楼月明像是触电般将他甩开,眼神一片恨意:“别碰我!”

第29章

谢安礼触及她的眼神,被她眼底的赤红吓到。

楼月明深呼吸一口,将情绪压下去:“谢安礼,你我已经恩断义绝,你走吧。”

随后她又竭力克制住呼吸,上前搀扶着霍危止:“危止,你没事吧?”

霍危止摇摇头,望向楼月明,虚弱地说:“明儿,放心,我只是轻伤。”

危止,明儿,彼此之间唤得那么亲密。

谢安礼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楼月明同霍危止没有一个人回他。

楼月明更是冷冷望着谢安礼:“谢安礼,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就算你是锦衣卫,你也不能在我家府门前随意放肆伤人!”

谢安礼抿了抿唇,握着绣春刀的手攥紧,黑眸深邃:“我是来找你的,景瑞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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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楼月明神色冷淡。

谢安礼本就等着楼月明的反应,可谁知,她才神色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你将景瑞视如己出,他如今醒了,难道你不高兴,而且他为你作证,不是你将他推下台阶,那封休书,不作数的。”

“跟我回府吧。”

说着便上前拉住楼月明的手腕。

楼月明愣了片刻,被他牵着往前走。

她没想到,谢景瑞会为她作证。

她的目的达到了。

林芷清只怕会气死。

可刚走了一步,楼月明忽地瞥见霍危止颤颤巍巍,面色苍白,一副要倒下的样子。

楼月明心一紧,将谢安礼的手甩开,扶起霍危止,然后吩咐一旁的下人:“快去叫大夫。”

“你能不能起来?”

谢安礼看着楼月明如此关心霍危止,眼底愠怒:“霍危止,你怎么不去唱戏。”

“方才那一刀他完全可以躲开的,而且只伤到皮肉,况且,你是我谢府的当家主母,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如此亲密,成何体统。”

楼月明没有搭理他,直到有人上前将霍危止搀扶着进府。

谢安礼再次蹙眉:“楼月明,你怎可让霍危止入府,府上只有你一个正经主子,且你是女子,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

“谢指挥使。”楼月明打断,语气冷厉,“且不说,你已休妻,我与你早已恩断义绝,我便是嫁给别的男子,你也无权管。”

一句谢指挥使,便轻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谢安礼不敢置信,目光赤红:“你要嫁给霍危止,我不允许!景瑞已替你澄清,那你谋害子嗣的罪名便不成立,难道你连景瑞都不要了?”

楼月明眸光一变:“我是不可能视杀我儿子凶手的孩儿为己出的,我只恨,他竟还能醒,不若也让林芷清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

谢安礼望着她眸中的冷厉,狠狠一震。

“谢安礼,我们之间只有深仇大恨,当初是我瞎了眼非你不可,现在我已经清醒,我很庆幸,我终于摆脱了你妻子的身份。”

谢安礼心好像裂开一样难受,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楼月明没看他的表情,转身离开。

“关门!”

“吱——”

府门关上。

应付完谢安礼,楼月明回府,便见霍危止立在那里。

楼月明一愣,他眼神里好像有担忧和伤心。

随即便瞥见他肩膀上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她迎上去:“胡闹,你怎么还未包扎?”

楼月明扶着霍危止回房包扎。

可解开上衣,楼月明才发现他肩伤是皮肉伤。

两人四目相对,楼月明也发现霍危止之前是装的。

霍危止垂了垂眼眸道:“大小姐,那谢安礼就是一个无情无义,不堪良人,你可不能上当。”

情急之下,他又唤回了大小姐。

楼月明一脸洞悉的看着他:“你可是吃醋了?”

第30章

霍危止愣住了,一股燥热从脖颈处升起,耳后根悄然红了。

楼月明看着他:“看着我。”

霍危止听她命令,对上楼月明的视线,面上更热了。

“我……”

楼月明忽地叹了一口气:“本在还未曾为父兄洗刷冤屈前,我不想谈风月之事,可看来现在还是和你说明白为好。”

霍危止似乎预料到她要说什么,深情的眼眸望着她:“明儿,我不敢奢望能与你执手,只要能守护在你身边,即刻。”

“危止,等事情结束,我们便成亲吧。”

与此同时,楼月明也说。

两人异口异声,可霍危止的话音未曾盖过楼月明的音量。

话落,楼月明便见霍危止瞪大了眼。

就在此时,屋内悄无声息出现一个暗卫:“楼小姐,霍将军,主子让我给您们带话,可以开始了。”

“知道了。”

暗卫离去。

两人顺着暗卫离去的方向望去,外面黑压压的一片,连月亮都被遮住了。

整个京城不见一丝亮光。

风雨欲来了。

……

翌日,全城都贴满了恒王贪污粮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科举作弊等罪行。

全城百姓议论纷纷。

“原来当年楼家真的没有贪污,可皇上却包庇了自己的亲弟弟,让楼家蒙受冤屈。”

“楼家真可怜。”

“恒王仗着是皇亲国戚,多年来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皇上肯定不知,否则又怎会包庇。”

许多书生看了这些罪证,纷纷做文章抨击恒王。

成千上百的读书人跪在宫门外,要求陛下处置恒亲王。

“皇亲国戚犯法与庶民同罪。”

“请陛下重惩恒王,以告慰楼家英灵,和全天下被恒王欺压的百姓。”

勤政殿。

皇上身披金色龙袍坐于龙椅上,而恒王跪在中间。

百官一一觐言:“陛下,如今恒王之事已经激起民愤,还请皇上尽快做决断。”

“皇上,微臣也看了一份卷宗,恒王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已长达十年之久,且这些案子都归锦衣卫管,却都石沉大海,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皇上看着下首的官员,目光不悦:“诸位爱卿说说,朕该如何做啊?”

众人面面相窥,不敢言语。

这时,霍危止从人群中站出来,单膝下跪,拱手道:“回皇上,楼家父子南征北战,对皇上忠心耿耿,劳苦功高,却死得愿望,百姓更是国之根基,皇上不可让百姓失望。”

“应该将恒王下狱,判斩立决,将涉事官员全部抄家流放。”

“臣等附议!”

众大人皆跟着霍危止跪下。

恒王只觉得大事不好,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皇兄,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是污蔑。”

“皇兄,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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