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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3-08-23 01:54:14

“姑娘没事,师父肯定才刚熄灯,八角去敲门。”

楚犹怜嘀咕道:“这小厮胆这么肥níng méng,连那老变态睡觉都敢去打搅。”

果然,门一响,一个茶东西狠狠地砸了过来,在门框上砸出了一个洞,洞里传出来一声怒喝。

“拍什么门,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了!滚一边去!”

八角低着头,躬身凑在那个洞口,朝内压低了声音,喊道:“师父,楚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门吱呀从里面拉开,国师站在门后,斜了八角一眼,“让你守门,连禀告引客都不会?”

八角点头,“师父,弟子知错,下次弟子再跑快些。”

“嗯,你先下去吧。”国师挥手让人退下。

八角退下,经过楚犹怜身边时,恰巧看见楚犹怜疑惑的表情。

八角笑而不语,他们都不懂。

除了圣上,什么时候见过师父亲力亲为为人诊治,还亲自割血做引照顾了三天三夜,圣上都没有这待遇。

可见,这个楚姑娘一定非同寻常,早点抱紧大腿,准没错。

打开门,国师仰着头,转身回到屋内,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找本座何事?”

秦檐和楚犹怜跨进门,楚犹怜眼睛四处乱看了一圈,然后找了个椅子,屁股一放,横坐在椅子上。

国师很不喜地看了他一眼,楚犹怜故意跟他作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自斟自饮起来。

秦檐站着,朝国师道,“国师,我来取东西,我的玉佩是不是在国师手上?”

第108章 国师异样

“你说这个?”

国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圆形的白玉玉佩,正是秦檐随身携带的那块。

秦檐伸出手,“正是这个,请国师归还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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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撇撇嘴,将玉佩紧握手心,“小兔崽子一点家教都没有,本座不辞辛苦救你一命,连句谢谢都没有?”

秦檐理亏,低头道:“多谢国师出手相救,今朝没齿难忘,往后若有什么需要,今朝万死不辞。”

国师打断了她的话,“别说这些虚的,本座也不要你什么回报,你只需如实回答本座几个问题。”

“这玉佩是谁给你的?”国师问道。

秦檐虽然很疑惑国师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她的玉佩,但还如实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嗯?是吗?”国师不置可否,只是将玉佩在手中把玩了一圈,“你身上什么时候中的寒毒?”

秦檐一愣,国师也知道她体内的毒是寒毒。她原以为,这毒就只有她有,知道的也就师父和楚犹怜几个人。

“因为出生时感染风寒,留下的病根。”

“那你的医术还有那烈火丹又是哪里学的?”国师像是在盘问什么。

秦檐十分警觉,言简意赅道:“我自小在桃花村长大,是桃花村的师父教我的。”

“那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秦檐看着他,不想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国师承诺道。

秦檐这才答道:“我师父姓楚,名叫南枝。”

国师闻言,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错愕,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国师,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是不是可以把玉佩还给我?”

秦檐朝国师伸出了手。

“还个屁。”国师突然变脸,“我改主意了,不还了。我救了你,给你割了三天血,你欠我这么大的人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还?”

秦檐脸一黑,国师指着她道,“不是你说的吗?兵不厌诈!”

“老变态,你不要脸。”楚犹怜上前骂道。

国师一根银针飞了出去,扎在楚犹怜的哑穴上,楚犹怜嘴巴一张一合,一个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原地跳脚。

“上次是着了你们的道,今天爷爷收拾你这小兔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玉佩给我玩几天,过几天还你。”

国师起身,拿着玉佩进了自己卧室。

秦檐解开楚犹怜身上的哑穴,楚犹怜迷惑不解,“这老变态想要干什么?”

秦檐摇摇头,回想刚才国师听到师父名字的时候那个表情,难道国师认识师父?

无疾而终,两人只好先行离开。

室内,国师来到书案前,将墙上的一副山水画,翻转了一面,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手有些轻微发颤。

画轴翻了一面,山水画之后是一副仕女图,画上的女子身姿婀娜,样貌出色,与秦檐的真容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尾微翘的眼眸。

“师姐,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国师情难自已,抚摸着画像上的女子喃喃道。

门窗一动,一个黑衣暗卫跃窗进来。

“国师大人,您召见我?”

国师取下画轴交给黑衣侍卫,“去一趟桃花村,找一个人,越快越好。”

第109章 血诉状

秦檐让楚犹怜明天来找自己,自己悄无声息回到苏家睡下。

她饱饱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一开门便迎上了一双满是怨恨的眸子。

“这里不欢迎你,赶紧离开。”

苏衡撂下话,转身朝大门走去。

苏念从厨房出来,看见他朝他喊,“哥,你不吃早饭就去书院吗?”

苏衡没搭理,人已经到了大门外。

苏念来到秦檐面前,“表姐,今天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很多了。快来吃早饭吧。”

秦檐点点头,进门去请许氏,只见房间里,许氏正在提笔写字。

白字红字,字字如血。

秦檐一愣,近看,真的是血。

“舅母,这是做什么?”

许氏用帕子包好手上的伤口,欣慰地放下毛笔。

“朝儿,这是舅母为你写的诉状。你被离王府如此欺负,舅母忍不下这口气。你那没良心的爹定不会管你的,这事,舅母要为你求个公道。舅母要去顺天府状告离王府,为你求得和离书!”

许氏脸色惨白,声音却气势如虹,大有不达目的就要和离王府同归于尽的架势。

秦檐再看那一纸诉状,那字迹力透纸背,字字遒劲,如含着万丈冤屈。

许氏眼睛不好,晚上看不清,特意早起,割血写下这一纸诉状。

秦檐心下暖流四溢,眼眶湿热,忍住哭意,道,“舅母的字写的真好。”

许氏想起往事,深深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她与苏宛青新婚。

苏宛青为人正直仁厚,高中榜眼之前,常常在街上为百姓无偿书写诉状,一写就是四五年。

后来任职后,仍旧坚持为民排难。

许氏想为丈夫解忧,便模仿着丈夫的笔迹,帮他一起上街代写诉状。

“舅母无能,也就会写一纸诉状。若是你外公和你舅舅在,离王府和楚家,谁敢欺负你。”

秦檐摇摇头,“舅母是天底下最好的舅母,今朝感恩在心。”

“舅母,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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