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沈行疆(姜晚婉沈行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姜晚婉沈行疆最新小说_笔趣阁(姜晚婉沈行疆)
现姜晚婉变了,他身上引以为豪的东西,她半点都不在意了。 程家子孙,比不过外面的私生子。 可他除了那些,还有什么? 脱下程家外衣,他没有干净的身体,没有唯一的感情。 程时关被深深的无力包裹住,他痛苦的抓住头发,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爹是这样的。 “晚婉,这不怪我,我爹他就这样!” 程时关急切解释,抬起头,面前的位置空了,刚刚坐在这的人已经走了。 他麻木的看着对面,狼狈地捂住脸。 “难道不对吗?” “成年人的世界不都是纸醉金迷,给出三分感情已经是极限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愿意付出全部呢?” 程时关眼角发红,声音哽咽:“晚婉……对不起,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沈行疆能给你的,我也会想办法给你。”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姜晚婉从国营饭店出去,看到一辆军用车开走,恍惚间看到坐在前排的两位军人,一身军绿军衣,挺拔的晃人眼。 尤其是副驾驶座位上的,匆匆一瞥,像极了沈行疆。 姜晚婉拍了拍脸:“昏了头了,怎么能盯着别人家的男人看呢?” 尤其是自家的是个大醋缸。 开走的车里,傅寒声取笑沈行疆:“你媳妇儿可没有拿汤碗泼人,认输吧。” 沈行疆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拍了拍傅寒声的肩膀。 “没听到我媳妇儿怎么夸我?” 这些话足以让程时关看清一切。 “对了,你说女人都喜欢什么?” 傅寒声乐了:“没事儿研究这些干什么?不像你作风。” “那是以前,刚刚没听到程时关那臭小子说什么,他要给我媳妇儿买包买房子,我以后也买,但我要做的更多。”结婚以后,姜晚婉大多时候都在为了他家,为了他家里奔波,他实际上没有带她出去好好走走。 生命如此短暂,他假期又不多,能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 傅寒声啧了声:“我说你至于吗?那小子有机会才行啊,你媳妇儿都不鸟她,何必折腾呢。” “你以前啥样她都喜欢你,你还费劲弄这些,不累啊。” 每天跑前跑后够忙了,还经常命悬一线,他觉得沈行疆对他那小媳妇儿够好了,挑不出啥问题。 沈行疆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不能视而不见。” 程时关很多地方的确不好,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譬如对女人另一种好法。 他的晚婉,上辈子吃了太多苦,做老公的,自然要对她更好一些。 上辈子的他干什么呢? 为什么没有在晚婉被人欺负的时候救救她,帮她处理下伤口也行啊。 切掉舌头有多痛? 划破脸有多疼? 跪在街上要饭,看人白眼,自尊心一定也很痛吧。 第187章 滚啊,我可没舔! 傅寒声受不了,刚要调侃他,侧头正要说话,发现沈行疆脸色不太对,联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点头:“没错,这才叫爷们。” “额……你可以带她照相,你俩有合照吗?” 他随时留意前面路况,用余光留意沈行疆的表情。 老沈不对劲。 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沈行疆摇头:“没有。” 他有晚婉的照片,是上次鸡舍上报纸,他从报纸上把她的照片剪下来,收在背书学习的本子里。 “没有就去照,我和你说,那玩意不会把魂儿照走的,你说咱们这辈子,和猫啊狗啊比,咱寿命的确长,和王八比,咱几代人送不走一个。” “谁能活多久,还真说不准。所以说,你没事儿就带你媳妇儿照个照片,把她今年明年的样儿都留下来,没事儿翻翻相册,多美。” 沈行疆:“还有么?” “有啊,女人喜欢穿的,戴的,平时买衣服,买口红,擦脸的雪花膏,高端点的有杏仁蜜,还有最近人家有钱的地方,又流行起时髦的厚底鞋和喇叭裤,知道啥是喇叭裤不? 低腰短裆,裹紧屁股,而且大腿很紧,下面宽,走路兼顾着扫地的功能,那家伙,你媳妇儿穿这样裤子,以她每天从军区到农场还有食堂医院的运动量,刷刷刷,军区扫地的都得下岗。 沈行疆不悦:“说点正经的你。” 论武力值,谁能打得过草原上长大的狼王,傅寒声不敢开玩笑:“还有三转一响,永久或者飞鸽的自行车啊,浪琴、钻石、宝花的手表啊,收音机,还有缝纫机,你随便买,她肯定喜欢,前提是你兜里有钱吗?” 沈行疆把他说的这几样都几下:“其余的行,缝纫机是干活的,我不会踩。” “tຊ啧!” 傅寒声无语了:“那玩意是给女人使唤的,啥时候用你踩了?” 沈行疆:“说明书上写着,必须女人用?” 傅寒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绝! 见过宠媳妇儿的,没见过把媳妇儿当祖宗宠的。 踩个缝纫机就心疼坏了。 “你嫌弃她踩缝纫机,你怎么不嫌弃她做毛衣给你缝裤子呢?” 沈行疆想也没想便道:“你不懂,那是爱。” 她干活慢,又不擅长,做一两件就挺好,买缝纫机,万一一次性做五六件呢?累死怎么办? 傅寒声忍了又忍,额角跳了又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看你像个变态。” 车里陷入安静。 车轮行驶在路上,碾压过石子,发出很微弱的噼里啪啦声。 傅寒声觉得沈行疆的沉默有点不对劲,确定前方安全,降低车速侧过头偷看他,想想沈行疆干什么呢,咋得还生气了?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被吓到:“活爹你特么死盯着我干什么?” 想吓死谁? 沈行疆慵懒地靠在车坐椅上,手托下巴,黑润的眼打量他。 这眼神怎么说呢? 是一种肯定的揣摩。 他发现了什么,并且深以为然。 傅寒声:“……” “你看着我瞎想什么呢?” 沈行疆松开下巴,手指着他:“我认识你快一年了。” 傅寒声:“啊。” 他抽空看了眼前面的路:“咋的,要给我办个相认纪念会吗?” “不好吧,你媳妇儿会吃醋的。” 说完贱兮兮笑了。 沈行疆难得没有动怒,他笃定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身边见过女人,但你,却对女人用的了如指掌,肯定不是你自己买来用,你是不是在追求谁?大城市的,还……” “嗤——!” 轮胎在路上迅速划过,军车摇晃着停在路边,刹住时发出刺耳的响声。 傅寒声:“不许猜了。” 沈行疆:“还喜欢打扮,一直以来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却吊着你的胃口,让你觉得马上就能得手,或许,将来会有机会,所以你一直研究怎么给她送礼物。” 傅寒声石化在座位上。 不用走两步,风吹就会碎成一盘散沙。 沈行疆摇头啧了声:“我以前听过一位近现代文学大师讲的寓言故事,说是生产队有条小黑狗。” 傅寒声嘴角微抽。 沈行疆:“小黑狗喜欢上隔壁生产队的小花狗,费劲吧啦看家护院赚的几根狗骨头全部拿给小花狗吃,它不知道,小花狗相中了城里的小白狗,吃着小黑狗的狗骨头,给小白狗生了三个小狗崽,你知道那位大师给小黑狗起了什么名字吗?” 傅寒声知道这厮没憋什么好屁,挡不住自己好奇。 “叫……什么?” 沈行疆:“舔狗。” 此名词,沈行疆从姜晚婉嘴里学会的。 傅寒声:“滚啊!” “你才是舔狗,你才是!我可没你舔!” 沈行疆环住肩膀:“我们不一样,我媳妇儿生的崽肯定是我的,别说狗骨头,我卖血赚钱给她买吃的都值得,毕竟那是我亲崽!” 虽然很不想承认,傅寒声现在的境地的确是有些尴尬,对方花他钱吊着他,他知道的那些女人喜欢的,都是对方和他说的。 但她也没有故事里说的那么可恶,顶多是不喜欢他吊着他,绝对不会给外人生孩子的。 “什么寓言故事,谁瞎编的?一点都不靠谱。” 他摸兜里的烟,手在裤兜里摸索半天才抽出来把半包烟摸出来,抽出根烟放嘴里。 沈行疆:“姜晚婉写的《小狗寓言》。” 脸上挂着形容不出来的骄傲。 傅寒声这才知道被耍得这么彻底:“你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