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春事小说全文(余晚之沈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汴京春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xiaoy 2024-08-12 13:53:36 1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余老夫人心里门清,招呼丫鬟扶了余晚之起身,说道:“都是余家的女儿,不能厚此薄彼。”

  “那是自然。”林氏尴尬道:“从前晚之在庄子上也用不着,就没有……”

  “祖母千万不要责怪母亲。”余晚之急忙打断,“从前我的确用不着,母亲定然是为我好,替我攒着,不至于落到了下人手里。”

  日头从薄云里钻了出来,天彻底放晴。

  从余老夫人院子里出来,余晚之脚下都轻快了些。

  余老夫人担心林氏再克扣,硬是让账房过来把账算完结清才罢,十几年的月银,近千两银子,暂时不用为银子的事发愁了。

  坠云小心翼翼地压着胸口的银票,“我可从来没摸过这么多银子。”

  “那你多摸摸。”余晚之说:“过不了多久又得花出去。”

  坠云加快脚步跟上去,小声道:“小姐,今日可是把夫人得罪狠了,以后恐怕不好相处。”

  这段时间余晚之也算看明白了,林氏待她本就谈不上什么母女情深,到底是常年不带在身边没什么感情,还是说嫌弃她曾是个痴儿,这点余晚之到现在都还没能看明白。

  “本就谈不上关系好,再得罪也是那样了。”余晚之说。

  两人回到临近后门的自己院中,川连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春文守着门没让他进。

  余晚之带着川连径直穿门而过,进了院中,见春文没跟上来,这才问:“怎么样?”

  川连小声道:“我一早就跑了趟城西,小姐猜得果然没错,昨夜二公子就让人去盘问了一遍大夫,好在那大夫还算聪明,小姐和二公子在门口说话时候他听了个全,就顺着小姐的话说是腹痛,想必已经打消了他们的怀疑。”

  余晚之默了片刻,才说:“恐怕不然。”

  “为何?”

  余晚之蹙眉,“昨夜事发突然,我就那么随口回他是腹痛,回来之后才想起来,或许恰巧就是那一句让他生了疑心,有哪个突发腹痛的人会从城西跑到城南去看病?”

  “原来如此。”川连恍然大悟,“那眼下该怎么办?”

  余晚之捏着自己的指节,想了想说:“那就再去一趟医馆。”

  “可是如果二公子怀疑,指定让人盯着医馆了。”川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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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有人盯着,恐怕你早上去那一趟也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余晚之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

  既被沈渡盯紧,那就只能见招拆招。

  “不过……”余晚之话锋一转,“杨顺那头得抓紧了,你今日让人去宋府给杨顺送个东西,记住,别自己出面。”

  “小的知道。”川连笑着说:“找个小乞丐去送就成了。”

  余晚之点了点头,川连退出去,坠云这才开口,“这个川连,这般聪明,倒不像是做车夫的料。”

  余晚之回身进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①,没有人生来就是做车夫的料,川连聪慧且知进退,真当个车夫倒是埋没了。”

  川连两年前卖进府里先做杂役,后做车夫。

  余晚之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他送二人回来时临近后门放缓了车速,等两人进门许久才牵车去马房。

  虽只是小事,但已足见聪慧,知道主子不想声张,也是从那时起余晚之才决定用他。

  ①引用,司马迁《陈涉世家》

第20章要挟

  余府的马车又一次停在了医馆门口。

  旁边盯梢的人戳了戳同伴,“上午来一趟,下午来一趟,这医馆就这么香?”

  同伴盯紧了门口,“上头让盯着就盯着,澹护卫交待过了,这人得盯仔细点,盯漏了回去得领鞭子,公子看中这事。”

  那人说:“都盘问过了,跟刑部那个案子没关系,咱们还盯着干啥?诶?你说,会不会是咱们公子还是免不了俗,看上……”

  “闭嘴。”同伴出声打断,“人下来了。”

  只见那车帘掀开,躬身出来个身量颇高的丫鬟,紧接着是个身材纤细的小姐。

  小姐站在车辕上环视了一圈,然后扶着丫鬟的手臂下了马车。

  “啧啧。”盯梢的搓着下巴上的胡茬感叹,“这余小姐生得这么美,我看咱们公子要不动心,也难。”

  这头余晚之进了医馆。

  方才在车辕上一看,倒是没看见什么行迹可疑的人,不过沈让尘手底下应当不乏高手,能叫人一眼看穿反倒奇怪。

  大夫已经把刘寡妇挪了个地方。

  银子给得足,总不能一直让人躺破床板上,只可惜喂了些汤药进去,人也不见醒。

  余晚之将昨夜盘问的事询问了一遍。

  大夫说完昨夜的事,又说:“小姐,听说昨夜金水河里死了人,这人是从金水河里捞起来的,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牵扯?”

  余晚之知道他害怕,“昨夜先生已替我扯谎搪塞过二公子,那咱们如今就是一条船的人了,”

  大夫听得双腿直打颤,“这,这……”

  “放心。”余晚之安抚道:“与刑部的案子没有任何干系,这只是个落水的寡妇,我借她家避过雨,照拂一下罢了。”

  大夫:“可是昨夜那位公子……”

  余晚之说:“不必担心,大家都是本分人,既无违法乱纪,也未作奸犯科,即便是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大夫听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那就,那就听小姐的。”

  余晚之继续道:“若再有人来盘问,你便这样说……”

  “大夫怎么说的?”沈让尘将手中的卷宗翻过一页。

  澹风立在书桌前,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是。”澹风说:“那大夫本不愿细说,手底下的人逼问了一番,说是……说是三小姐的腹痛是,是,是……”

  “到底是什么?”沈让尘皱眉着抬起头来。

  澹风一咬牙,“是女子月事腹痛。”

  “嚓”一声,手里的卷宗撕开了半页。

  沈让尘若无其事地合上卷宗,“这样说来,从城西跑到城南去看病就是合理的了。”

  “正是。”澹风道:“那个大夫正是擅女科,我们也查过留底的方子,开的都是当归、川芎、麦冬、半夏等散寒补气的药。”

  “是今日查的吧?”

  “没错,昨夜手底下人查漏了。”

  “晚了。”沈让尘放下卷宗靠进椅子里,“这个余三,滴水不漏啊。”

  “那……”澹风斟酌道:“三小姐这边还继续跟吗?”

  沈让尘沉吟片刻,又问:“既白什么时候回来?”

  澹风想了想,说:“前一次消息是从康宁传回来的,想必就这两日了。”

  “留一个人盯着,你们先把手底下的事情办了再说,把汴京翻一遍也务必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

  杨顺昨夜一夜都没能睡着。

  他昨夜与刘寡妇起了争执,想到她腹中孩子兴许不是自己的,竟还敢用孩子来要挟于他就怒火中烧。

  他本没想置刘寡妇于死地,只想找了他送给刘寡妇的信物便走,届时他只要咬死不认,刘寡妇又没信物,想必也拿他没办法。

  别的从大街上买来的物件无所谓,可那簪子他必须要回来,否则就坐实了他偷窃的事实,只可惜东翻西找都没能找到那簪子。

  他因而逼问刘寡妇,刘寡妇死活不说,两人争执推搡间,刘寡妇摔在了门槛上。

  杨顺当时吓坏了,探了她的口鼻发现没了气,于是用毯子将人裹了扛出去扔下了金水河。

  只要多泡些时日,谁还能认得出捞上来的尸体是谁?

  “杨哥,杨哥!”

  杨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定了定心神去开门,“什么事?”

  来人是宋府的门房,递给他一个东西,“有人送到门房说给你的,还让我捎了句话。”

  “什么话?”杨顺边问边拆开了那小布包。

  “说邀你今夜喝茶,说要是戌时金水河边你不乐意去,那就明日未时去杨柳街的娄子巷。”

  “啪嗒”一声。

  杨顺手里的布包刚拆开,东西就摔在了地上。

  那是朵桃红色的绢花,不值几个钱,但刘寡妇喜欢鲜艳的颜色,头上经常别的都是这朵绢花。

  “杨哥,杨哥你怎了?”

  门房抓着杨顺猛地一摇,杨顺这才回过神来,双手发抖,脸上仍旧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我,我……”

  门房捡起地上的绢花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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