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楚萌袁暖晴无广告免费阅读-言情小说衣楚萌袁暖晴讲的是什么

tingfeng 2023-07-27 12:21:07

辩一句,说那袁暖晴根本看不上二嫂,打发了一个乞丐……”

“闭……闭嘴!”二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衣楚萌袁暖晴无广告免费阅读-言情小说衣楚萌袁暖晴讲的是什么

楚意笑,“不说便不说,给二嫂留点颜面吧,谁让我心软呢!”

眼见那二夫人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气厥了过去。

楚意垂眸敛容,从二房出来,走到花园里,躲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眼泪都出来了。

她曾把他们当做亲人啊!

老夫人卧病,她亲自侍奉,衣不解带。

大夫人去世,她守夜哭灵,送她出殡。

二夫人礼佛,她捐钱建庙,养她终老。

下面几个孩子,哪个不是她给他们成家立业的?

罢了,这样的亲人,如同豺狼,该当割舍。

当天晚些,谨烟匆匆进了西屋。

“夫人,二夫人要在咱们三房院门口上吊!”

第十八章嫁妆没了

衣楚萌来到门口,二夫人已经将白绫挂到门梁上,人也踩到木凳上了,一副贞烈的样子。

老夫人急匆匆赶来,因为太慌,还差点绊倒。

二公子和三公子,四姑娘和五姑娘也都赶过来了,两位公子苦劝,四姑娘急得直哭,小五依旧呆头呆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二夫人看到衣楚萌,指着她大骂:“衣楚萌,你欺我辱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衣楚萌刚要开口,老夫人怒气冲冲指向她,“你这个祸害,当初真不该让老三娶你,害我侯府不得安宁!”

“我若忍气吞声,才有安宁吧?”

“伶牙俐齿,咄咄逼人,这便是你对长辈的态度?赶紧给你二嫂跪下,磕头求她原谅!”

衣楚萌失笑,“我为什么要求她原谅?这什么道理?”

“三婶儿,你便磕个头,先让二婶儿下来。这事传出去,侯府颜面何存,我又如何在国子监立足。”二公子急道。

“我娘若有个好歹,你能心安?”三公子青着脸道。

“我们平日敬您,您却欺辱我娘!”四姑娘哭着嚷道。

小五左右看看,走到衣楚萌身边,握住她的手。

衣楚萌揉了揉小五的头,冲三人一一问道:“二公子,为了你的脸面,你让我跪?三公子,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为何不心安?四姑娘,你平日真的敬我吗?”

三人说不上话来,而二夫人哭的愈加悲愤。

“衣楚萌,你会有报应的!”

“原我也信恶有恶报,但老天爷不开眼啊,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报仇。”

这时,管家小跑着过来了,冲老夫人道:“大理寺传话,说是能去牢里看望二爷了。”

老夫人一下还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你再说一遍?”

“咱们能去看望二爷了!”

这代表什么,代表这案子有眉目了,大理寺卖他们侯府一个面子。

衣楚萌哎哟一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她走到老夫人身边,小声道:“看来那奸臣对二嫂很满意。”

“这……”

“二嫂为救二爷,想来昨晚定是使尽浑身解数。”

老夫人干咳一声,“闭嘴!”

“反正我是不如二嫂,终究念着三爷放不开。不过这个紧要关头,二爷马上就能回家了,二嫂还得加把劲啊!”

老夫人心思一转,先打发几个孩子回各自屋里,而后指挥身边两个婆子把二夫人给拉下来,“老二媳妇,为了老二能尽快回家,还得委屈你了。”

二夫人一愣,“母亲什么意思?”

“今晚,我让人送你去兰园。”

二夫人瞪大眼睛,“母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也希望老二能早点回来吧?”

“不,我绝不再去!”

老夫人哼了哼,“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便让两个婆子把人拉走了。

这狗咬狗的戏码,衣楚萌看得直冒冷汗。

袁暖晴这混蛋太损了,居然还有后招。

接下来几日,那二夫人夜夜被送到兰园。

遭遇了什么,衣楚萌不知,但每日二房院门紧锁,老夫人身边的婆子们把守,隔得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声。

这日午后,衣楚萌刚躺下,胡账房来了。

她这些日子嗜睡,吃得又少,常打不起精神来。谨烟扶她起来后,用湿帕子给她醒了醒神儿,又喂她喝了两口水。

等她靠到罗汉床上,谨烟才引着胡账房进来。

“胡先生,何事这么急啊?”

胡账房进来先擦了一把汗,迟疑了一下才道:“今儿一早我去绸缎庄查账,这一去才知道,绸缎庄已经易主了。”

“什么?”衣楚萌坐直身子。

“据说是咱府上拿着契书,已经把绸缎庄整个卖掉了。”

衣楚萌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什么意思,也就说有人把她的东西给卖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她那些铺子的契书都在老夫人那儿。

“不止绸缎庄,西城的胭脂斋,城郊的百亩良田都卖了,您那些嫁妆只剩西山上一片贫瘠的果园,估计是卖不掉所以留下了。”

谨烟一听这些,脸都白了,“夫人,老爷清廉,夫人攒了多年才给您攒下这些嫁妆,这一下全没了。”

衣楚萌沉下一口气,“我还能追回来吗?”

账房摇头:“您那契书是白契,谁拿着就是谁的,追不回来了。”

打发走账房,衣楚萌压不住火气,气冲冲来到东院。

第十九章讨回来

老夫人午睡刚醒,由玉莲扶着坐到太师椅上,抬起眼皮扫了衣楚萌一眼,脸色沉了沉。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嫁进侯府多年,还是没有规矩。”

衣楚萌没心情跟她废话,直接问道:“母亲把绸缎庄、胭脂斋和城郊百亩良田卖了?”

老夫人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有这事。”

“那些都是我的嫁妆,当初拿出来是为了接济侯府,您要卖竟一声都不跟我说!”

“你的嫁妆是带进侯府的,入了公账,自然就是侯府的东西。我身为一家之主,卖这点东西还用跟你说?你这般大呼小叫,指责婆母,有没有教养?”

“我没有教养,但我有脸!”

“放肆!”

“谁家没脸没皮会侵占儿媳的嫁妆,咱们出去说道说道,看侯府的脸往哪儿放!”

“你敢!”

衣楚萌站起身,“我夫君死了,手上这点依靠又没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夫人沉下一口气,“卖这些铺子是为筹银子打通关系,好让你二哥早日回家。”

“这案子就快结了,您至于这么急?”

“那袁暖晴喜新厌旧,哪日厌弃你二嫂了,你二哥还在牢里,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衣楚萌冷嗤,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等你二哥回来重振家业,到时补贴你就是。”

衣楚萌心思转了一转,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是没什么本事了,这便把管家权交出去,母亲另请人主中馈吧!”

说着,她将一大串腰牌放到桌子上。

老夫人烦躁的摆了摆手,“当初让你掌家是给你脸,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交回来吧。”

从东院拿出来,谨烟连连叹气。

“夫人,咱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她吃进去还能吐出来?”

“奴婢为您心疼。”

衣楚萌眸光一沉,“那我们去讨回来?”

“能讨回来?”

“需用点非常之法。”

入夜,衣楚萌带着谨烟从后门出来。

春夜里,长街上很是热闹,一眼望去,灯火璀璨。

衣楚萌许久没有逛过夜市了,父亲是礼部侍郎,恪守礼教,同时对子女们也是严加约束。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偷偷带弟弟出来逛过一次,那次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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