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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2023-09-20 00:10:03

?”

陆桁只扫了一眼她的手,冷淡说:“现在不是装可怜的时候,你的手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去抹点草药处理。”重生90,军服难驭小说纪南初陆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重生90,军服难驭)纪南初陆桁美文欣赏

说完,他扣着衣袖径直走向姜岁宁,帮着发药。

两相对比,人群嘲讽笑出声,纪南初的尊严再一次被扯到地上。

她无法继续开口,忍着难堪回木屋,索性收拾东西,独自走回纪家村。

只是,她刚到门口,却看见大伯母抄着笤帚将她五岁的妹妹堵在墙角:“我打死你个丧门星!”

这一幕,刺痛纪南初的眼。

“住手!”

扔下包袱,纪南初疯了一样冲过去,妹妹上辈子就是被大伯母带去河边淹死的!

狠狠扯住对方头发,她把妹妹护在身后,含恨咬牙:“你敢欺负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同一时间,一道冷酷的寒光猛地刺中纪南初的后背。

她回头,就撞中陆桁凌冽的目光。

第3章

陆桁怎么跟来了?

男人无声寒凉,纪南初不细看也知道他有多嫌弃自己。

她下意识抱紧妹妹纪连婈。

见状,大伯母眼珠子一转,当即‘咚’地坐到地上哭嚎:“我累死累活帮人照看妹妹,还被打呀,纪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没良心的!”

听她颠倒黑白,纪南初顾不上陆桁,拉着纪连婈,露出孩子手上青紫的掐痕,心头又怒又疼。

“你承诺会照顾好阿婈,我才把爷爷这红砖房让给你们一家,可到底是谁没良心?你敢不敢发誓,让那真正丧尽天良的人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闻声,远处的陆桁脸色更黑。

他大步上前,擒住纪南初的手腕,将人拖进对面矮小的泥胚屋。

一进屋,就严声讨伐:“纪南初,你闹够了没有?”

“领了熬药的任务又撂挑子逃跑回家,不能担事你何必应下?你当乡亲们的生命是儿戏?”

“还有刚刚,什么发誓?你想传播封建迷信?你大伯母好歹是你长辈,你平时就这么泼妇一样对人的?”

男人字字凌厉,他对她的委屈冷眼旁观,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

掌心掐的生疼,纪南初扬起头,忍着眼眶的湿润:“既然在你眼里我这么不堪,那你和我离婚好了。”

想起今早听见的话,她朝陆桁伸手:“离婚报告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拿来吧,我签字!”

结婚到现在,纪南初从来小心翼翼,这还是她第一次态度强硬。

陆桁冷冷看着纪南初,没说话,像是想将她看透。

屋内气压一时跌落冰点,满屋沉寂。

这时,纪连婈忽然从屋外哭着冲进来:“阿姐,姐夫,你们不要吵架,以后伯母再打我,我不躲了,也不哭了……”

“阿婈错了……我会乖乖的,不给你们惹麻烦……”

纪南初僵住,心口像是被捅开了个巨大的口子,呼吸都疼。

下一秒,她猛地俯身抱住瘦小的孩子,这样好的妹妹,她上辈子却没有护住。

压低声音,她哽咽轻哄:“阿婈不哭,你没有错,我们吵架不是因为你,是阿姐吓到你了,阿姐错了。”

“……别怕。”

越说,纪南初自己的泪却忍不住。

“那你们为什么要吵架,阿姐不是最喜欢姐夫了吗?”

童言无忌。

纪南初喉咙一堵,猛地抬头,却发现陆桁早就走了。

残泪从眼角滑落,心头万般纠葛,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陆桁可能是听了她的话,去拿离婚报告了吧……

……

入夜,又下起了大雨。

把纪连婈哄睡,纪南初正准备去熄灯,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纪大夫!快救命啊!”

纪南初忙披着外衣去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村民马上冲进了屋。

“纪大夫,老苗医当年给男人那儿看病很厉害,你不是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吗?你快给我看看吧!”

说着,他急切拉下裤子:“我刚刚跟我婆娘同房,好像伤到了,特别疼。”

纪南初一懵:“诶!你先别——”

话没说完,‘嘭’的一声,木门又被推开!

陆桁撑着伞站在门外,面色黑沉的盯着他们。

第4章

“纪南初,你可真是好样的!”

陆桁扔伞进屋,上前擒住纪南初的手腕,眼底怒气暗涌:“你要离婚,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年轻村民被吓的发虚,病也不敢看了,提着裤子就跑。

老旧的木门被撞的‘哐哐’作响。

纪南初回过神来,忙解释:“你误会了,他只是找我治病而已。”

陆桁脸色更差,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什么病非得三更半夜,脱了裤子在你屋里治?”

“纪南初,你知不知廉耻?”

手疼,心也疼,纪南初不由红了眼。

每次她说服自己放平心态,接受陆桁不喜欢她的事实,可他总叫她明白,他眼里的她更加不堪。

“你先放开我。”

话落,陆桁反而更加不耐,拖着她往外走。

纪南初脚下踉跄,想着屋内熟睡的妹妹,挣扎着抗拒:“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都说了刚刚是误会,我不能放阿婈一个人在泥胚屋!”

陆桁头也不回,冷硬的拖着她朝前走:“有个战士抗洪被滚石砸了脚,急需针灸治疗,现在涨水去不了县城,你必须跟我去救人。”

“你妹妹我已经托村长照顾,你用不着担心。”

听了这话,纪南初明白陆桁是一定要带她离开。

她只能按捺住不安。

更何况爷爷也说过,学医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这一走,纪南初忙了整整一夜。

战士的腿伤的很严重,直到天边白光破晓,纪南初才拔针,救回一命。

她疲惫松了口气,一边收拾针灸包一边叮嘱:“之后伤口不要沾水,药要按时煎服,近期不要剧烈活动。”

看着她眼底浓郁的乌青,病床边的陆桁微不可闻的皱眉。

昨晚纪南初的认真专注他都看在眼里,静了两秒,他生硬的吐出五个字:“谢谢,辛苦了。”

木屋不大,陆桁的声音清晰入耳,纪南初错愕抬头,怀疑自己累出了幻觉。

毕竟活了两辈子,她还从没领过陆桁好脸色,更别说他的亲口道谢。

不自在咳嗽一声,纪南初适应不了这种忽然的转变,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安。

压下心头的异样,她飞快裹好银针,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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