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妱韩玠小说多人求在线阅读-小说沈妱韩玠无删减版

tingfeng 2023-06-05 10:30:07

看人皇上有言在先,能做乾元宫主的只有两人,一位是皇上,另一位就是谢姑娘,所以莫说你只是个贵人,就算你更进一步,今日也进不来。”

王惜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皇帝的寝宫,竟然让一个宫女做主?

蔡添喜一个大内总管,竟然会做沈妱的走狗?

“荒唐,简直荒唐!本宫不信,本宫要亲自去问皇上!”

蔡添喜面不改色地一甩拂尘:“来呀,请王贵人出去。”

宫人们一拥而上,抓着王惜奴的胳膊将她推到了乾元宫门外,随即大门砰的一声被合上。

外头响起了敲打声,王惜奴不甘心的又说了些什么,沈妱却都没心思听了,她看了蔡添喜两眼,轻轻吐了口气。

“多谢公公解围,今日假传圣旨之事日后若是有人追究,公公只管推在我身上。”

她抬手摁着心口,心里很是懊恼,自己这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竟然会听了几句挑拨就失态至此,险些被人钻了空子,害得蔡添喜竟要撒这种谎来周全,实在是丢人。

蔡添喜忙不迭摆摆手,刚才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了满脸的慈和:“姑娘这话说得,老奴哪里敢假传圣旨,老奴方才所言,一字一句可都是真的。”

沈妱下意识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即便韩玠心里对她还有些情谊,可也不会把自己的寝宫交给她做主,做主和管事可完全是两回事,做主意味着她不需要知会韩玠,就可以带任何东西和人进出乾元宫,甚至是行刺的刺客。

“蔡公公……”

“姑娘有什么话,去问皇上吧,老奴也只是听命办事。”

沈妱一肚子的疑问都被蔡添喜堵了回去,她怔怔进了内殿,坐在床边看着韩玠,思绪乱成了一团麻,她却不敢去理,她怕一理清楚,自己先前做好的决定就会动摇。

她生来心胸狭窄,韩玠宠幸后妃的事她不闻不问还能忍,倘若日后真有个皇后和韩玠并肩而立,她会怎么样?

她不能允许自己因为感情变成一个毫无思想,只知嫉妒的人,这才是她为什么从来没想过留在宫里的原因。

第225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闭嘴

韩玠寅时才醒过来,按理说这种时候宫人已经要收拾行囊,准备南下了。

可他睁眼的时候周遭却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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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一声坐了起来,见沈妱靠在床边发呆,抬手勾了下她的手指:“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起程了?”

沈妱这才被惊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让他别乱动:“不着急,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等休息两天再说吧。”

韩玠知道沈妱有多看重南巡,当初若不是蔡添喜想出这个法子来,打破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他都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可她竟然愿意为了自己推迟南巡。

韩玠颇有些受宠若惊,眼睛唰地就亮了起来,他无意识摩挲着沈妱的手背,好一会儿才道:“不妨事,反正上了船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到时候再养就是了。”

他说着就打算起身,沈妱摁住他胸口:“再让太医来看看。”

“当真不……”

“廖太医,请进来一趟。”

沈妱开口,手下轻轻一用力,就将韩玠推回了床榻上。

韩玠摊在床上,仰头笑了一声:“沈妱姑姑好大的威风呀。”

这话以前也听过,可因为语气不一样,听在人耳朵里就完全变了个味道。

沈妱瞥了他一眼,开门将太医迎了进来。

好在韩玠的确只是伤了元气,在宫里养和在龙船上养并没有什么区别,沈妱这才让人去传话,收整行囊,准备登船南下。

可在那之前——

“昨天的事奴婢只提了中毒,娘娘们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有王贵人坚持要侍疾,兴许知道些什么,皇上可有别的线索?”

韩玠的确是不曾在意,倒是有一点,那酒是萧宝宝给他倒的,按理说她嫌疑最大,可如果是她,应该早就露出马脚了,沈妱的目光不会停留在王惜奴身上。

“现在查应该也晚了,南巡回来再说吧,反正只要做过,总会留下痕迹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只是那人下了那么重的药,显然是对韩玠没有丝毫情谊,甚至说是有恨的,这样的人留在韩玠身边,太不安全了。

“皇上还是选个人管理后宫吧,一去这么久,万一出了事也好有人拿个主意。”

提起后宫,韩玠的心虚遮都遮不住,他咳了一声,悄悄加重了握着沈妱手的力道:“你说谁合适?”

“除了良嫔,没有旁人了,她的身子的确是弱,可我会选妥帖的人去帮衬她,不会让她劳累。”

韩玠的心虚不自觉淡了,沈妱还真是什么都想着良嫔,人参给她,虎骨给她,掌宫权也想着她……

行,给她就给她,最好忙得她脚不沾地,见你都没时间。

他哼哼了一声,语气酸溜溜的:“你做主吧。”

沈妱没察觉到不对劲,取了圣旨来让韩玠写,笔触刚落下,外头就是一声狼嚎:“皇上,皇上你是不是中毒了?要不要紧啊?还能喘气吗?”

韩玠手一抖,一滴浓郁的墨汁“啪”地滴在了圣旨上。

他咬牙切齿道:“让他滚进来!”

钟白还在乾元宫门口,他是外臣,乾元宫更加不能擅入,可这嗓门却丝毫没有被宫门阻挡,响亮的仿佛就在身边。

沈妱开门传了句话,不多时钟白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谢姑娘,皇上怎么样了?我昨天休沐,今天一来就听说皇上昨天中毒了,没事吧?太医怎么说?抓到人了吗?”

“个中详情不好细说,皇上没事,统领进去吧。”

钟白松了口气,推开内殿的门就冲了进去,出溜一下跪在了脚踏上,一把抱住了韩玠的大腿:“皇上,你可吓死我了,一听说你中毒了,我腿都软了,路上越跑越想尿,你摸摸我这裤子,都快湿了……”

他说着就去抓韩玠的手,被韩玠坚定又强硬地拒绝了。

他很欣慰钟白的忠心和护主,但是太丢人了……

“你给朕松手!”

钟白不肯:“不行,臣得再抱一会儿,臣这心脏还跳呢,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韩玠额角突突直跳,冷不丁瞧见沈妱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烫了起来,他一脚踹开钟白:“你给朕滚远点。”

钟白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都是受伤:“皇上,你怎么能这样?”

他扭头看向沈妱:“谢姑娘,你来评评理,我这担心皇上还有错了?”

沈妱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韩玠放着钟白这么个亲信不带在身边做贴身随扈,却非要放在宫门口了。

以前还是接触得太少了,她竟从不知道钟白的性子是这样的。

她轻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还有件事,昨天是十六殿下送皇上回来的,奴婢做主让人赏了安太嫔一副头面,这赏的意思她应该明白。”

安太嫔是从先皇后宫里全身而退的人,想来知道告诫儿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韩玠脑海里浮现出韩昉的样子来,他对自己的兄弟们没有丝毫感情,如果说谁稍微顺眼一些,大概就是这个韩昉了。

脾性敦厚温和,孝顺有礼,若是多加教导,说不得能成为一代贤王。

只是大周朝的宗室实在是很鸡肋,该好好整顿一番,在没想好妥善方法之前,还是不要将他推到人前去了。

“我会记得这件事。”

他将圣旨写好,盖印,抬手递给沈妱:“让人去传旨吧,嫔位掌宫的确低了些,晋她为妃,封妃大典南巡之后再说吧。”

沈妱应了一声,举着圣旨转身就走。

韩玠怔了一下:“你要自己去?”

沈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日后说不得再也见不到良嫔了,她自然想再和她说说话。

韩玠的脸拉了下去,祁砚喊你说话你去,给良嫔传旨你去,合着就我喊你还得借谢家的名头是吧?

被针对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活该,不好明目张胆地抱怨,只好侧开了头,却忽然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肩膀。

沈妱听见动静看过来,就见刚才还算活蹦乱跳的人此时已经十分虚弱地躺在了床上。

她一愣:“皇上怎么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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