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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3-08-02 03:39:17

  贺琰开口,说话间已经越走越近,很快进了内室,抬手将灯笼放在了桌子上。

  “朕亲自来告诉你敕令,不高兴?”

  他这副样子,陆漪便是心里真的松了口气也不敢露出丝毫,她拖着僵硬到几乎不听使唤的身体出了被子,屈膝行礼。

  贺琰却仿佛没看见,由着她不受控制的颤抖,自顾自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朕为了顾全大局,就不得不饶过你这一回?”

  陆漪自己站了起来,垂眼看向贺琰,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比以往的时候更冷漠。

  她默默抠进了手背上被自己不小心碰出来的伤口,痛楚迟钝地涌上来,慢慢压住了侵入骨头的冷意。

  “若是皇上如此不情愿,年节之事,大可以命四妃协同,也不是非奴婢不可。”

  这种时候还要针锋相对,蔡添喜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恨不得进去捂住陆漪的嘴。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谢姑娘是图什么,示弱而已,有那么难吗?

  不示弱也就罢了,难道连不说话也不会吗?何必非要激怒皇帝?

  皇上还喝了酒,要是酒劲上来……

  里头一声巨响,是凳子被贺琰踢翻了,贺琰果然被激怒了:“明知道软肋捏在朕手里,还要如此,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陆漪一惊,声音不自觉一颤:“你应了我会放我出宫的。”

  贺琰凉沁沁一笑:“朕金口玉言,当然不会出尔反尔……可你出宫去哪呢?若是你谢家人不小心死绝了,你还出宫做什么?”

  一股凉气自脚底窜上来,陆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明知谢家于国有功,你还要为了悦妃拿他们来威胁我?”

  “于国有功?”

  贺琰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谢家的功劳就是对他赶尽杀绝吗?

  陆漪还真是恬不知耻,若是他当真要追究,眼下谢家九族,都已经成了白骨,还轮得到她来质问自己?

  他眼神发冷:“他们现在不过是滇南的苦力,便是朕不下旨,都不知道他们能活多久。”

  陆漪心口被狠狠一刺,她打听过很多滇南的事,的确是不宜人居,她的父母兄长自小生在京都,也不知道得多辛苦才能适应滇南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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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漪,别和朕讨价还价,你没这个资格。”

  陆漪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管是冷还是疼都察觉不到了,只剩了心口那跳着的东西沉沉地往不见底的深处坠下去。

  “是不是我认错,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贺琰垂眼看下来,似是在欣赏她出现了裂缝的骄傲,许久才开口:“兴许吧。”

  陆漪苦笑了一声,将她逼迫得这般厉害,却连个明确的回答都不愿意给。

  贺琰……

  她垂下眼睛,直到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她才哑着嗓子开口:“奴婢错了,以后……”

  “不必在朕面前说,朕会给你个机会,当面告诉悦妃。”

  陆漪僵住,贺琰比她想的还要不留余地。

  “怎么,不愿意?”

  贺琰蹲下来,抬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你是想让朕再威胁你一遍?”

  陆漪闭上了眼睛:“……愿意。”

  贺琰这才满意,抬起拇指将陆漪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一点点擦干净:“这才乖,陆漪,你现在只是个奴婢,要永远记得这一点。”

  他将人抱起来丢上床榻,栖身压了上去。

  陆漪扭开头:“奴婢许久不曾沐浴……”

  “朕不在意。”

  陆漪抓住了他的手,没心思再找借口:“请皇上去娘娘们那里吧,奴婢今天不愿意。”

  贺琰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不愿意?”

  当初爬齐王的床费尽心思,到朕这里,就是不愿意三个字……

  好,好得很!

  他低头啃咬般狠狠亲了陆漪一口,浓郁的酒气萦绕在两人鼻息之间,可他的话却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朕若不是因为醉酒怕伤了她们,你以为朕会愿意动你?陆漪,朕也是早就腻了你了。”

  陆漪浑身一颤,喉咙陡然间被堵住一样,又酸又涨,再没能说出话来。

  她默默闭上了眼睛,贺琰,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第39章记得你的身份

  夜半时候贺琰走了,陆漪睁开眼睛,看着模糊的屋顶发呆。

  贺琰这一来,地龙也通了,木板也卸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可陆漪却清楚的知道,不一样了,她的心口有个大洞,哪怕偏殿再温暖,也仍旧有凉意不停地渗出来。

  冷,很冷。

  她再次蜷缩进被子里,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贺琰回了正殿却没能再睡着,他清楚的知道今天过后,陆漪就绝对不可能再变回之前的陆漪,可本该高兴的事,他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可能是还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吧。

  他靠在软塌上发呆,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了手上,刚才偏殿虽然光线暗淡,可他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陆漪的手脚都肿了一圈,被关起来两个月,她就生了冻疮。

  还真是娇气,有那么冷吗?

  他嘁了一声,翻身上床闭眼睡了过去。

  蔡添喜熄了灯,悄声往外走,冷不丁想起来正殿那边没点熏香,匆忙折返,可远远就瞧见贺琰站在廊下,身上连大氅都没披。

  他唬了一跳:“哎呦,皇上您怎么这副样子站在外头?这天寒地冻地,若是着了凉可怎么办?”

  他慌忙取了衣裳来给贺琰披上,冷不丁碰到贺琰的手,被冰的一哆嗦:“这么凉……太医,快去请太医。”

  贺琰皱眉:“别大惊小怪,朕不过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何至于要动用太医?”

  蔡添喜十分愁苦:“圣体尊贵,哪容得了闪失?您就是为了天下人也得保重啊。”

  贺琰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抬下巴:“啰嗦……罢了,听你的吧。”

  蔡添喜忙不迭让人去传太医,可不等听见脉象如何就被贺琰打发了出去。

  他一宿没睡安稳,第二天伺候贺琰起身时见他并没有着凉的症状这才松了口气,正要上手接了宫女的活计伺候贺琰,却陡然想起来陆漪,昨天那一遭她应该是被解禁了,怎么今天没来伺候呢?

  他左右看了一眼,没瞧见任何一个影子像陆漪,不由抬头看了眼贺琰,对方似是根本没察觉到该来的人没来,脸上毫无表情。

  蔡添喜也不敢多言,跟着贺琰去上了朝。

  因着前阵子贺琰拿后位做过饵,眼下世家便紧咬着不放,礼部几乎每日里都要上折子请求立后。

  贺琰拿明年的春闱之事暂时搪塞了过去,萧家又参了荀家几桩罪责,说荀家卖官鬻爵,徇私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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