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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3-09-07 14:02:48

我们的房间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我听出来了,是张慧。

房间很小,除了洗手间,就是卧室。

这声音我听得真切。

墨子渊依旧霸道狂妄地吻着我,一点儿不舍得放开。

我推推他的胸膛,示意他张慧好像很急,他这才起了身。

他给我拿来一件睡衣,低沉的嗓音:“小雅,你自己洗吧,洗好了自己换衣服。”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我一张脸通红,立刻垂眸点点头。

第九章 截肢?

他打开浴室的门出了去。

我整个人好像忽然轻松了很多。

我重新放好热水躺回浴缸里,竟发现心底涌出前所未有的欣喜。

只要墨子渊在我身边,整个人就像身处天堂。

直到门外传来刺耳的吵声。

“墨子渊,你是不是疯了?你这只左臂本来就是重伤,现在更是废了!你是想截肢吗?”

“张慧,闭嘴,出去说!”

截肢?墨子渊为什么会截肢?

我突然想到他给我洗澡时不停流血的左胳膊。

以前在部队演练时,墨子渊也会受大大小小的伤,都是我给他处理的。

那时他也受过很重的伤,可没有这么严重!

我忽然想起那晚的枪战,墨子渊抱着我躲开,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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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之后,我去找他,他半倚半靠着护栏。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已经伤势不轻?

想及此,我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墨子渊和张慧讶异地看着我。

我不管不顾,扑到墨子渊面前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以前,他总爱流氓似的凑到我面前,要我脱他的衣服,说些无关痛痒的流氓话。

如今,他却频频向后退,不要我碰他。

我吼出了声,却是绵软无力:“不准动。”

其实我的吼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是哭肿的眼睛把墨子渊吓到。

他最舍不得我哭!

我脱掉他被扔满鸡蛋和菜叶的外套,才发现他其实是穿着病号服的。

而左臂的位置,病号服已经完全被浸成了血红色。

我的手忽然颤抖起来,竟不敢再脱下去。

墨子渊把我推开,表情有些不自然:“柳寒烟,去穿衣服,我没事。”

我抽噎着,哭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结巴着:“秦、墨子渊,换衣服,我们,我们去医院,我陪着你。”

医院一待,就是一个月。

墨子渊试图瞒过我他的左臂废了的事,只一味地说不会截肢。

可他忘了我以前是学医的,他的伤怎样,我怎能不清楚?

“柳寒烟,过来!我要亲你!”

我正削着苹果,躺在病床的墨子渊忽然对我说。

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红着脸咬咬唇放下苹果,俯下身子闭上了眼。

他伸出还完好的右手,一把按住我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霸道而凌厉,又透着股怜爱。

许久,墨子渊从我的唇上离开,又吻上我的耳垂,脖颈,一路向下,粗粝的手指又去探我胸前的衣服。

第十章 遗嘱

我闭着眼,却不忍推开他。

“柳寒烟,等我伤好了,你这次真得在床上等我!”

我咬咬牙,低低说了声:“嗯。”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回应,他似乎有些惊喜。我睁开眼,想告诉他我的心意。

手术室门外,却传来争吵声,是一串法语和张慧流利的汉语。

张慧怒斥着她听不懂法语,让他滚蛋,可那个人还是坚持不懈。

可我听懂了,我伸手摸了摸墨子渊的眉眼,道:“墨子渊,那个人是找我的,我出去一下。”

我以为没什么,可能只是我的家人终于来找我了。

这些年,爸爸和妈妈一直在法国定居。

墨子渊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里尽是恳求:“柳寒烟,别见那个人。”

可我始终放不下我的父母!

我挣开他宽厚的手掌,出去见了门口与张慧吵架的法国男人。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用法语问他是谁?

他朝我微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用法语对我说:

“楚小姐,我是您父亲楚鸿谨的雇用律师,为他处理遗嘱继承问题。”

我心里咯噔一下,冒出细密的惶然。

遗嘱?

果然,律师又道:“一个月前,您的父亲楚先生已经去世,按照生前遗嘱,他所有财产归您所有,但一月之前我执行遗嘱时,才发现楚先生名下财产已经消失。经过调查,是您的母亲将您父亲的财产全部秘密转移了。”

说完,他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油皮袋,是财产转移的数据说明。

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再也听不清那个法国律师讲的话。

我抱着一沓资料,跌跌撞撞地走进病房,张慧正在扶墨子渊下床。

那天他从人群中救我腿上有伤,后来更是被人用棍棒打至重伤。

我看着张慧小心翼翼搀扶着他的手,又看着张慧眼中对于墨子渊毫不掩饰的倾慕,我忽地笑了。

“墨子渊!”我叫他。

他本注意着脚下,听我一叫,猛地抬起头来,脚下一趔趄,差些摔倒。

张慧及时扶稳了他。

我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安静地看着他。

他也深深凝着我。

“墨子渊,我爸爸死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越发努力地向我走来。

我知道,他一定想要抱抱我。

我却越来越向后退,眼神坚定:“我得回去,我要回法国,我要把这一切弄清楚。”

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了,打了石膏的腿使他步步维艰,甚至有些滑稽。

可他面色沉怒,冲我吼出了声:“柳寒烟,你敢给我走试试!”

我把手里的文件攥得死紧,甚至有些从我手里滑落。

我眼中蓄起越来越多的泪,心里酸疼得厉害:“墨子渊,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一年前,我被东方彻扔出婚宅,你为什么就能那么及时的找到我?部队离开后,我从来没有和你再有过联系。”

他一直努力向我走来的步伐忽地顿住,脸色难看。

我侧身向身边的律师用法语询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和你回法国。”

律师告诉我他早就订好了今天下午的机票,现在就可以出发。

墨子渊看着我和法国律师一问一答,用力推开张慧的搀扶,就朝我扑来。

我被他一下子扑到身后的墙上,他扑得用力,我后背被撞得火辣辣的疼,却还是不动声色抱住他的腰,怕他摔下去。

他一手捏上我的肩膀,阴狠狠地质问:“柳寒烟,你要丢下我一个人走?是不是!”

他长得实在高,将近一米九,我的脸只能触碰到他的颈子处,他整个人将我笼在他的怀里,不准任何人侵犯。

一瞬间,我和墨子渊的世界似乎终于变得不再拥挤。

我贪婪地又将他抱紧,用脸蹭了蹭他病服衣领处露出的锁骨,我能明显地感到他的身体一僵。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能及时找到我?这一年里为什么不准我给家里打电话?还有为什么不准我回法国?告诉我,我就守着你,不走!”

第十一章 出国

他把脸撇过,不回答。

我低下头,悄悄把眼角泪水抹去,抬头又笑看向他:“那好,墨子渊,我得走!如果你累了,便去爱别人!”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拖累你的!

我转过身,不愿去看他眼里的震怒,只想狠心离开。

他却给了我最决绝的一次选择:“柳寒烟,今天你走,就不用再回来了!”

背对着他,我眼中簌簌滚下泪来,丝毫不需要酝酿沉淀。

我背脊挺了挺,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挤出一个:“嗯。”

便迈出步伐,出了病房。

身后,墨子渊终是苦涩地对着我的背影低声笑笑:“柳寒烟,你何曾为我想过?”

他从未这般苦楚悲凉,真的让我怕了!

可我终归还是离开了。

墨子渊,我心里有恨,可为了你,我可以试着去忘去原谅。

但这是爸爸,爸爸那样宠我疼我,我不可能不管。

他的病不至于会到死亡的地步,可他死了。

我必须查清楚。

我快速地在医院走廊里走着,速度几乎要飞起来。

甚至比我高的法国男律师都要小跑着才能追上我。

他一边擦汗一边气喘吁吁地恳求:“楚小姐,可以慢点吗?飞机起飞还早,我们不需要着急。”

我伸出胳膊不停地用袖子去擦眼里源源不断滚出的泪,甚至有些抽噎起来。

才走出医院大门,我双腿立刻软下来,啪地便蹲坐到了地上,脸色惨白一片。

紧接着,我头一仰,哇地一声,不顾周遭路人眼光便大哭了起来。

那么好一个人,对我那么好一个人,我怎么就那么丢下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说得那么委屈。

从来都只有我委屈给他来心疼,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坚强。

我哭得快要喘不上气,律师着了急,甚至都要回去帮我叫医生,我用双手努力撑起身子,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出租车,法国律师见我慢慢安静了,他给我递来一个帕子,眼神又向医院的方向瞟了瞟,才疑惑地问我:

“楚小姐,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刚刚你坐在医院门口哭的时候,他一直在后面看着你,眼眶红红的。”

我的手顿时捏紧,指甲抠进肉里,甚至抠出了血。

此生有幸吧,能遇到那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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