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互相喜欢,就没必要隐瞒是哪部小说的主角,沈羡之季闻澈全文完整版阅读

tingfeng 2023-09-19 22:04:52

忍不住想到了同一座城市,季闻澈会去看自己吗?

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讯,又会怎么样?

然而,季闻澈直接去了公司。

等签下合同,天已经黑了。

沈羡之已经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发现季闻澈将车停在了曾经安置她的房子外。

沈羡之扭头看向季闻澈,他正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紧皱着眉。

——“沈小姐只在这里住了两天就离开了,再没回来。”

这时,季闻澈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电话那头季父问:“听说你去了滨城?去见羡之了?气消了就把人带回来,你沈阿姨很想她。”

季闻澈凝望着窗外漆黑的房子,沉声回:“她走了。”

“去哪儿了?你让人找找,万一出什么事……”

季闻澈直接打断他的话:“她如果死了,再好不过。”

第3章

沈羡之想过季闻澈会有多讨厌自己,却没想过恨不得自己死。

她鼻间有些酸胀,自嘲一笑:“季闻澈,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如愿了……”

回项市的飞机上,沈羡之一直恹恹的。

下机时,是林晓琪来接的。

她紧紧拥抱住季闻澈,话语里是沈羡之从来不敢有的责怪:“怎么去的那么急,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季闻澈歉声道:“抱歉,没来得及,以后无论去哪儿我都跟你报备。”

林晓琪粲然一笑:“不准食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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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情深意浓,十指紧扣的上了回家的车。

沈羡之看着这刺眼的画面,唇边溢出苦涩又嘲讽的笑。

这样光明正大的和季闻澈亲近,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

沈羡之记得,自己离季闻澈最近的一次,就是二十三岁那年。

那一年,林晓琪突然出国,杳无音讯。

季闻澈喝得酩酊大醉,是沈羡之去接的。

那一夜,下着很大很大的雨,沈羡之留在季闻澈的公寓照顾他。

深夜,暖灯,心上人……

她不可控制的凑上前,想要吻他。

却听他醉呓着喊:“晓琪……”

这一声,如刀捅进心,痛的沈羡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也是那一次,沈羡之知道了季闻澈对林晓琪的感情,也彻底打消了告白的心思。

车上,林晓琪握着季闻澈的手:“闻澈,你和羡之真的没联系吗?我们就这么订婚了,她会不会生气啊,也不回我消息。”

季闻澈面色不改:“没有。”

林晓琪叹了口气:“好吧,希望结婚之前,她能联系我们。”

季闻澈没有接话。

沈羡之坐在后座,转头地望着窗外,无声的说:永远,都联系不上了……

季家别墅,季父不在。

季闻澈和林晓琪用过晚饭后,就进了卧室。

林晓琪看着半面墙的奖杯和证书,扭头看向季闻澈:“闻澈,你什么时候学的泰拳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是为你学的。”季闻澈将她揽进怀里,“十岁那年,你为了我救我差点被绑架,自那之后我就发誓要变强,不再让身边人受伤。”

林晓琪笑的温柔:“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一旁的沈羡之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林晓琪?

当初明明是自己救了季闻澈,还受了一身的伤,在家里养了一周才能动,那之后的一个月的盛夏,她都穿着长袖长裤出门,怕身上残留的青紫被人看见。

沈羡之想要问清季,可无论她怎么嘶喊质问,眼前两人都没有半点反应。

最后,她止住了声,静静的看着他们……

深夜。

送林晓琪离开时,路经了繁茂的花园。

林晓琪被丛密的树影吓到,缩在季闻澈怀里:“吓死我了!闻澈,花园里种的这是什么啊,好丑!”

季闻澈皱眉看着乱作一团的花卉:“这是扶桑花。”

沈羡之和季闻澈关系尚好时,季家的花都是她来打理。

这扶桑花也是她种下的,代表着她对季闻澈的爱,永远新鲜,炙热。

没想到她走了不过一年,就乱成这般模样。

沈羡之伸手想去扶正,却虚无的穿过花瓣,她看着这一幕,心中只剩酸季。

送走林晓琪后,季闻澈就上了楼。

第二天是周末,他没去公司,反而在客厅待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就起身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花园里,季闻澈倏然叫来管家:“把这些花,都砍了。”

管家愣了下,才领命下去。

沈羡之连忙拦在季闻澈面前:“不行,季闻澈,你不能这么做!”

季闻澈听不见,也不会回答。

五分钟后,满园的扶桑花分毫不剩。

季闻澈压下心烦意乱,正要离开时,目光却猛地定住……

只见狼藉的花园中,沈羡之竟神色悲戚的站在那里。

第4章

季闻澈下意识上前一步,可眼前那抹靓影,瞬间消失不见。

他眉心微蹙,冷喃了声:“真是疯了!”

漠然转身。

沈羡之被拉扯着跟在他身后,不受控制的回望着那空无一片的花园。

只觉得心口也变的空空荡荡。

沈羡之看着那张几乎刻进她骨血的冷峻脸庞,嘴边渐渐泛出自嘲笑意。

她眺望远方,再一次跟老天祈求,祈求让她魂归故里……

季父回来的时候,管家通知花园里已经换上了新植。

季闻澈站在雨廊下看着,神色难辨。

季父疑惑问:“那些扶桑花呢?怎么突然换了?”

季闻澈淡淡回着:“昨晚吓到晓琪,就都砍掉了。”

季父微微拧眉:“那是羡之喜欢的,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沈羡之站在一旁,尽管喉间满是苦季,却也释然了许多。

甚至忍不住想,她那无人问津的尸体,究竟何时才会被人认领。

这时,季父又开了口:“闻澈,羡之那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你连从小到大的感情都不顾了?”

季闻澈脸色一冷:“我和她,没有感情。”

“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

短短一句话如刀捅进沈羡之心口,她怔怔望着季闻澈,眼波静如死海。

午后。

季闻澈回到书房里,找了一本外文书看。

沈羡之却一直看着墙边书柜格子里的一个竹雕笔筒。

那是季闻澈二十岁生日时她亲手雕刻的,上面的花纹,是她简化了俄语的‘喜欢’字符设计出来的。

但只要细细看,就能轻易看出这巧思。

可现在,那竹雕笔筒上的蝴蝶结都不曾拆开。

季闻澈怕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吧?

沈羡之看向季闻澈,不知何时,他已经睡了。

暖暖的阳光下,他身上似乎都在散发着光芒。

沈羡之蹲下身看着他俊秀的脸,眼里满是涩苦:“季闻澈,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看过那个笔筒,不然你会在那时就把我赶走吧?”

无人回应,沈羡之却早知答案。

“季闻澈,你就是我的劫吧,活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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