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新书)美文摘抄(宋绵傅司泽)主人公为(宋绵傅司泽)的小说 宋绵傅司泽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qingyu 2024-04-06 18:39:30

是巧莲告诉本宫,是不是将来他死了,你连祭奠都要叫本宫错过?”

白果慌不迭跪下,苦苦劝道:“奴婢是真心为娘娘好啊,这些都是身外事,只能徒增烦恼,都过去八年了,娘娘为何还放不下。”

聂温亭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早别过头自顾自踱步,嘴角的笑意酸楚而悲戚。

不能颓废,遇事要想办法解决。

发生什么就要解决什么,这是母亲言传身教教会她的道理。

思量一番,念头生起的一瞬,胸腔内那颗火热跳动的心便随之剧烈燃烧起来,任谁也不能轻易熄灭。

她面色重燃生机,难掩激动,迫切拉起白果,在耳边低语一番。

白果听后浑身轰然一震,仿佛听到了比天塌下来还要骇人的消息。

比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月亮对话还要不可思议几分。

久久哽住,说不出话,只目瞪口呆地看向聂温亭。

一时惊到忘了尊卑,无节制的凝望,似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往日的她,永远端庄。

纵有母仪天下的气质,眼神却永远波澜不兴。

沉静如死水,湿腻而麻木。

然而此刻,白果从未见过她的眼神,还能蕴着如此焕然一新的希望,在夜里闪着碎光。

烛光亦为她倾倒,雀跃欢欣舞于面颊。

白果舌尖都在打颤,“可是,可是大皇子怎么办啊……”

“他快九岁了,不日便能开府封王,届时就有自己的府邸了。本宫会替他筹谋,只是在这之前,本宫要先想想自己。”

“可,可……”

身为陪嫁,白果太明白聂温亭的心性了,明白这会儿说什么都徒劳无功,索性跪地叩首,嘴里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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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娘娘三思。”

聂温亭笑了笑,神色又重回往日的平淡如水,只是从此刻起,她眼里多了一份沉默的抗争。

白果连连磕了几个头后,见她仍不为所动,又颤言:

“娘娘,一步错步步错,万一满盘皆输,这这,这值得吗。”

聂温亭轻轻一嗤,唇边泛起微凉稀薄的笑意,“你是在问本宫,这值得吗?”

她眼眸清澈幽深得发黑,白果这句毫无疑问理所当然的询问,在她已然唤起心底情义时,显得无比贫瘠,可笑。

黯然沉默,想了又想,她还是决定出声回应,更像是自言自语:

“从前的二十多年,本宫从未有一天为自己而活,为自己争取过什么。”

“生来便逆来顺受,生来便仍人宰割,生来便承载家族荣辱。可你说,弟弟又为这个家做了什么,他五岁就敢顶撞父亲,我真羡慕。”

“只因他是男儿,他便活得潇洒自在。我?却如金丝雀一般。”

是那种画在画里,挂在墙上,一动不动,不能呼吸,被画时便盘算着任人挑选的,金丝雀。

“都说女子柔弱不堪重任,可为什么这份责任,恒定般只落在女子身上。”

“你说啊,是为什么。”

言语流淌间,白果呆呆地看着她,脑袋转了几个弯,却怎么也听不懂她所述的含义。

一席话完整,但又支离破碎,白果拼凑不起来,只能茫然回应: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

聂温亭收回扫在白果脸上的视线,盯着不知名某处,悲凉道:

“你不知道,也是,除了萧儿,这世间谁都不知道。”

萧儿。

萧儿死在新婚夜。

白果手足无措,不知为何她又提起萧儿小姐。

“我说的,只有她明白。她的思想,亦只有我能理解。她和我多像啊,是不是。”

同是嫡女,同年指婚。

萧儿投湖前,留下一封亲笔信,只有聂温亭看过。

【…我不明白是何囚禁了我,但我总觉得,周身似有无形的牢笼与锁链…】

白果想跟着再说什么时,聂温亭却沉重地摆手。

“不提她了,叫她好好安息。”

无声叹息后,又苦笑:“本宫心意已决,你想留下,便留下吧。”

闻言,白果的心陡然一抖,紧跟着脱口而出。

“奴婢愿誓死追随娘娘。”

虽不太明了主子字里行间隐含的深意,但白果从未想过与主子分开。

“娘娘,奴婢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您,但此事,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啊。”

聂温亭点点头,笑意欣慰,温柔地替白果拭去额间冷汗,低声道:

“是要从长计议,今儿先安置吧。”

犹豫了半晌,白果还是怯怯问出了声:

“此事要告知老爷和夫人么。”

“不,绝不能告诉家里。”

聂温亭反驳的极快,“要逃,就逃个彻底。”

“反正家里还有弟弟在。”

第88章 南宣王病重

是夜,傅司泽一如既往来了春华宫。

他似是有心事,来时眉间深深蹙起,浑身好似笼着黑雾,令人望而生畏。

哪怕逗弄晔央,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似往日轻松。

这些日子,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沉闷过。

宋绵不禁揣度,他会不会是因为瑜容华的事与自己生了什么嫌隙。

会不会觉得自己心狠手辣,会觉得惊心么,枕边人居然敢亲自持刀。

毕竟过去了那么久,他一直对此事闭口不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一来,宋绵根本无从得知他的态度。

索性唤来乳母抱晔央下去,试探的小心提起。

话音刚出,便被他打断,“好好儿的,提那些晦气事做什么。”

他亲昵的摩挲着宋绵的手背,神色多了几分凛冽。

“她心思歹毒,不仅想害朕的公主,还想害你,让朕心寒失望至极。昭儿怎么今儿提起她了,怎么这么心软。”

宋绵垂眸,泪水忍不住潸滑落,“嫔妾是后怕,想来后怕至极。幸而那日下雪,才叫那火绒没燃起来。”

他忙宽慰着:“这说明,咱们的孩ᴊsɢ子福气大,不会轻易遭人暗害。”

说着,又抽出帕子抹过宋绵脸颊的泪痕,柔声细语道:“既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朕一定会保护好央央和你。”

宋绵温顺的点了点头,咽下先前幼稚的猜疑,原来还真是自己多心了。

原是想试探他的心意,没想到一提起晔央,反而戳中了自己的伤心事。

定了定神,宋绵直言询问道:“那皇上今日,又是为了何事在忧心呢?”

他黯然叹了口气,提起南宣王病重一事。

南宣王一向病弱,宋绵也有所耳闻,似乎是跟儿时生了肺痨有关,只是不知为何病情突然严重了起来。

这几个王爷都是傅司泽的兄弟手足,南宣王更是太后的第一子,是先帝膝下年岁最大的皇子。

在没得肺痨前,他的武术甚得先帝赏识,可惜病来如山倒,肺痨痊愈后又染了喘喝之症。

患得此病,终身则与习武无缘了。只能如未出阁的女儿家一般,成日锁在屋里闭门不出,尽研究些诗词歌赋。

宫里的太医个个妙手回春,医术精湛堪比华佗再世,可一波波的前去南宣王府侍疾,不日便垂头丧气的回来。

兄长病魔缠身,傅司泽也伤怀难抑,他明明拥有一切,却仍对生死之事无力回天。

“报上来的折子说,如今已经严重到只能靠民间丹药吊着气,怕是没剩几个日头了。”

见他说起此事时神情含悲哀痛,宋绵不禁婉言劝道:“皇上如此挂心,何不亲自去看看,”

“朕正有此意,也是母后的意思,所以才同你说起。朕打算和皇后一起去王府探视。年关将至,顺道再去阐和寺祈福,约莫着两三日便回,这期间宫里大小事宜悉数交与你打理,温淑仪也会从旁协助。”

片刻惊讶后,宋绵忙推脱道:“嫔妾资历尚浅,不敢当此重任,应是嫔妾协助温姐姐才是。”

他拉过宋绵的手顺势拢在身侧,口吻亲呢:“朕早就想你学习些六宫事宜,日后也好帮衬着皇后。”

他说的不容置疑,宋绵也只好抿唇一笑依了他。

从前,无论宋绵多得宠,多想要权利地位,都没生起过一丝想要僭越中宫的心,如今偶得权柄,自然也不敢有丝毫逾矩。

次日清晨起来,宋绵伺候着宽衣,为他穿上龙袍掩好盘扣,又亲自执梳蓖,梳理起乌黑浓密的发。

这样的举动是从未有过的,傅司泽亦看得出这其中克制隐忍的不舍留恋,临走前相拥,他捧起宋绵的脸,轻轻吻过耳垂以示抚慰。

巳时,帝后并肩出宫,是探病亦是为国祈福。

合宫嫔妃相送至宫门口,目送浩荡威严的队伍缓缓出宫。

见他们走得远了,温淑仪唇边含笑:“这几日,后宫大小事宜便要劳烦妹妹了。”

宋绵亦笑,不卑不亢回道:“姐姐有经验,一切自是以姐姐做主。”

温淑仪也没反驳,只微微颔首,笑得更温婉了几分,客套几句便先行回宫了。

自那日竹苓碰巧撞见温淑仪私通,事后虽遣人留意着,但再没更近一步的发现了。

再见着几次温淑仪,她还是与以前一样温顺如玉,宋绵却越发觉得她深沉的近乎可怕。

现下帝后双双离宫,宋绵自是不肯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一回去便吩咐下去,多派些宫女太监们全天盯着。

那日皇上并未宣亲王贵胄入宫,那么能无召出现在后宫行苟且之事的男子,不外乎只有太医,侍卫。

而这次去王府探病,多数太医随侍帝后左右,余下也仅剩两位太医留在宫里。

只要盯紧这些个人,指不定就能从中有所发现。

午后睡起,竹苓折了新鲜的山茶进来,搁置在屋内架上,流光娇艳,连冬日都被染上了几分蓬勃。

日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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