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深林言希全集小说已完结版全文章节阅读

tingfeng 2023-10-23 11:53:12

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林言希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林言希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景御,你上床来睡吧。”靳薄深轻声呼道。

林言希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靳薄深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靳薄深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自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林言希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

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林言希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靳薄深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靳薄深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靳薄深林言希全集小说已完结版全文章节阅读

靳薄深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言希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

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靳薄深问。

林言希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

靳薄深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林言希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靳薄深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靳薄深的耳垂,

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床榻隐隐传来啜泣声。

睡在地上的靳薄深探头看去,俊朗面容露出一抹迟疑。

“公主?”

两人成婚半年。

靳薄深因做了驸马而被卸了兵权,而林言希贵为公主,爱文人却嫁了武将,因此谁也不待见谁,基本上是日日小吵,三日大吵。

今日两人又大吵一架,靳薄深又被林言希赶去地上睡。

床上无人回应,他掀开了床幔。

却见床榻上的林言希眉头紧蹙,满是冷汗,仿若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紧皱眉头,上手去探她额头温度。

手未触及,林言希的双目在这时骤然睁开。

靳薄深手一顿,语气硬邦邦地收回手:“公主,臣并非有意冒犯……”

手才收到一半,话亦说到半路。

林言希却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竟是红了眼。

“靳薄深?”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触碰男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怎么回事?

她的夫君靳薄深分明已战死沙场!

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靳薄深自请上阵。

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靳薄深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醒来竟再次见到了靳薄深……

林言希眼神震颤:“靳薄深,如今是元宁几年?”

身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靳薄深不知这位高贵的公主又在动什么歪主意,只沉声答:“元宁十年,公主一场梦连这都忘了?”

冷冽声音入耳。

林言希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重生到了三年前,回到了跟靳薄深刚成婚那年!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靳薄深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靳薄深好脸色,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靳薄深打地铺过活。

林言希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靳薄深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靳薄深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令月,你上床来睡吧。”林言希轻声呼道。

靳薄深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林言希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林言希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靳薄深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靳薄深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林言希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林言希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林言希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靳薄深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林言希问。

靳薄深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第2章

林言希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靳薄深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林言希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林言希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但不等她回答,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

一夜过去。

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

结束后,靳薄深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一同递了过来。

“公主请用。”靳薄深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

林言希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

前世自己厌恶死了靳薄深,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可如今……

林言希伸手推开了药:“今后我不吃这些了。”

靳薄深神色稍怔,可转念却脸色更冷。

再度递过避孕丸,他语气冰冷:“公主不吃,臣心不安。”

一句话,林言希彻底懵了。

她怔怔看着靳薄深。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愿与她有子嗣吗?

这一刻,她恍然醒悟,原来前世不止是她厌恶靳薄深,靳薄深也厌极了她。

毕竟,两人除了在床事上,其余没一处合拍的……

心猝然被刺痛。

林言希抿紧唇,终是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那避孕丸。

此刻,她仍是觉得,只要她努力,靳薄深一定会回心转意。

第二日。

靳薄深一早便去上朝了。

林言希想着要怎么解冻两人关系,便决定亲自下厨。

因是初次下厨,手都被烫了好几个包

但她满怀期待从日落等到夜幕降临,靳薄深却一直没回来,林言希一颗心逐渐冷却下来。

又使人去寻靳薄深。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禀告,语气颤惧——

“回公主,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至今未出。”

京中第一青楼——栖音楼。

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除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

前世,两人就因靳薄深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

只因靳薄深将他大半俸禄尽数花在栖音楼,只为护着里面那位名叫江落月的花魁。

林言希脸色一白,端正起身。

“去栖音楼。”

半个时辰后。

栖音楼东厢房。

林言希在门口站了会儿,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一抬眼,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靳薄深的怀里起身。

林言希僵住,心口猝然一痛。

落月惶恐的朝林言希下跪,靳薄深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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