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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n 2024-01-04 17: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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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岑简当夜一宿没睡。
倒不是因为渣男出轨悲痛欲绝,毕竟这个人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占据过五六年,哪怕是只蛆,多少都会有点感情。
要说顾岑简有多伤心,也说不上,至少她坐在电脑前这一晚,还能够冷静的起草离婚协议,且将自己在这场离婚博弈中居于优势方,实现利益最大化。
上午七点,顾岑简将离婚条款发给律师朋友帮忙修整,伸了个懒腰,起身到厨房泡了杯咖啡。
这处住所是婚前买的,阿姨每周都会定时过来打扫,隔一定时间会更新冰箱里的食物,顾岑简拆了一袋面包,放进面包机里加热。
机子热度很快上升,小麦的香气闯进鼻尖里,叮的一声,顾岑简把面包片夹进盘子里,又切了几颗小番茄,不紧不慢的摆盘。
早饭上桌的时候尤其精致,慢腾腾的吃完,顾岑简才把手机开机。
铺天盖地的信息电话卷入,顾岑简自动忽略掉渣男的未接来电,小群里早就炸开,红标的99+显然明示该群昨夜经历了何等腥风血雨。
顾岑简点进去,大致翻了翻,对好友不遗余力一致挺她的措辞感到暖心。
可见姜韵这一宿也没光顾着泡小奶狗,还抽空将赖思远昨夜那档子事声色并茂地在小群里过了一遍。
苏凉:姓赖的藏的真踏马深!老娘居然还夸他风度翩翩儒雅才子?我呸!
纪诗婧:沁沁六年的青春呢,这笔账不能这么算了。
姜韵:那肯定不能,这特么的都绿到脑袋顶了,还想立贞节牌坊,美得他。
苏凉:[渣男破产].jpg
何柠:[渣男秃顶].jpg
纪诗婧:[渣男biss].jpg
顾岑简看着那几张表情包,没忍住笑出声。
一一给小姐妹回复报了平安,顾岑简心口堆积的郁气散了不少,渣男仍旧在置顶那栏,她眼神冷了下来,看也没看那一篇篇小作文,果断拉黑删除。
托朋友改的离婚协议书,对方确认没问题,顾岑简转手,直接发到赖思远邮箱里。
做完所有事情,顾岑简才上床补眠。
本以为小眯一两个钟已经是极致,哪知这一觉沉沉睡到下午。
顾岑简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斜阳橙光四溢,意识还未完全回笼,她有些恍惚。以前她觉得只有在赖思远身边才能睡得安稳,但现在看来,对方也不是那么重要。
有跟没有似乎没什么差别。
毕竟,地球不管离了谁都能转。
顾岑简起床洗漱,太阳仍未下山。
暖洋洋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驱散点点寒意。
正打算做点东西吃,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一眼,是她远在羊城的母亲大人。
电话一接通,那边声音立马进来:“闺女,咋这么久才接电话呀?”
顾岑简:“刚看见,妈,您吃饭了吗?”
梁母气哼哼的,有点不高兴:“大过年的,你都没带思远一起回家,我哪吃得下饭啊?”
顾岑简一噎,没能第一时间接上话,梁母那边察觉到什么,问:“怎么了?这是闹矛盾了?”
顾岑简沉默,赖思远做的事情让她实在难以启齿,面对母亲更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我要离婚,”她斟酌几番,淡声道:“赖思远出轨了。”
知女莫若母。
在顾岑简沉默的同时,梁母就已经猜到几分不对劲了,“出轨?”
耳边音量大了数倍,顾岑简赶在梁母即将暴走之前开口:“妈,这事您不用掺和,证据都握在我手里呢,您放心,您闺女吃不了亏的。”
“当初你刚毕业就把他带回家里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二十多岁懂什么,你偏要嫁,我瞧着姓赖的对你好,也不是不懂事的样子,跟你爸也就认了,结果这才几年,真不是个东西!”梁母还是没忍住气,怒骂赖思远不知好歹。
顾岑简没吭声,看着那不断冒出来的蒸汽,有些出神。刚烧上的水已经开始沸腾,蒸汽飘荡在空气里,从热烈到平淡,最终归于虚空。
良久,梁母叹了口气,道,“都这样了,这婚必须得离,在西华待得不高兴了就回羊城来,家里怎么着,也能养得起你,没必要在外头委屈巴巴的过日子。”
“我知道了妈,我现在挺好的,公司发展一直不错,就是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初是她自己一意孤行,不顾家里反对偏要远嫁,这会吃了亏,还让父母跟着操心,顾岑简心里挺不是滋味。
挂断电话,顾岑简从冰箱里回到书房,重新坐回电脑前翻看邮件。
姜韵效率很高,东西昨夜就躺在邮箱里,顾岑简扫了一遍,精挑细选地找出投资公司,在名称上标红。
在互联网上把这些公司的历史事迹都了解了大概,又划掉一批,剩下那几个,都是符合华禾利益方向和立场的。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
顾岑简完善转型策划,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初七。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因为有把柄在顾岑简手上,赖思远很爽快的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他联系不上顾岑简,只能把东西寄到华禾,这一顿操作倒是让顾岑简有些刮目相看。
毕竟她的协议要求里,赖思远净身出户,除了赖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套房和婚后买的保时捷,顾岑简也照单全收。
住着膈应,她就卖了,总归不会便宜渣男。
顾岑简穿了件长裙,外边套一袭毛呢大衣,精致又漂亮,她下车的时候,赖思远已经等在门口,他眼下一层厚重的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提前步入中年。
看见顾岑简的时候,赖思远欲言又止,“沁沁,我……”
顾岑简眼皮子都没抬,率先走进民政局,赖思远表情尴尬,跟着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哪怕是再怎么坚定,顾岑简这会也有几分不是滋味,任谁都想不到,短短四年,他们竟会走到这一步。
“沁沁,我后悔了。”赖思远捏着离婚证,太过用力,那证件被他折弯。
顾岑简回神,嘴角弧度微挑,似嘲似讽:“然后呢?”
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呢,毕竟抵挡不住诱惑的人是他,做下那种荒唐事的人也是他。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只是犯了全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赖思远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完全过错方。
“结婚这几年你十天半月就要出差,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要不然就是各种应酬,你让我怎么想?你知道我身边的朋友都在嘲笑我一个大男人守活寡吗?”
“我家是有多穷,才让你跟掉在钱眼子里似的连陪我过个生日都没时间?”
“但凡你能多顾及一下家庭,我们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男人越说情绪越激动,那竭斯底里的样子让顾岑简怔愣,反应过来后,人都乐了:“所以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原因还在我身上?”
独立,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生活上,她一直以为赖思远是理解她的,直到今天才知道,这才是他真实的想法。
眼前的男人双眼赤红,浑身充满着不甘和埋怨,他后悔,也不是后悔自己出轨,只是后悔自己做事不够隐蔽罢了,顾岑简最后一点仁慈被消耗殆尽。
“你愿意靠家里那是你的事,早在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你说的很明白,我不可能放弃事业。”
她也不愿废话,冷声道,“早点把你东西收拾干净,房子的钥匙寄到华禾,至于叔叔阿姨那,你自己去解释吧。”
可能是因为心有不甘,赖思远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刺激到:“顾岑简,不管怎么样,我爸妈疼你是真心的,你跟他们做个道别有那么难?你就那么狠心?”
“狠心?”顾岑简不怒反笑,“需要我帮你再回忆回忆你做了什么?去年七月份华庭酒店的趴,八月份南山,九月份秀场……”
姜韵在西华人脉广,想查一个人并不难,赖思远出轨那天她就让朋友留意,顾岑简并没猜错,赖思远早就出轨了。
被背叛的感觉汹涌袭来,顾岑简冷着脸,声线冰凉犹如罗刹,“赖思远,但凡你要点脸都不会说出这种话。”
赖思远哑口无言,眼睁睁的看着顾岑简驱车离开,神情不甘又无可奈何,手中冰凉的本子再一次提醒着他,他们离婚了。
赖思远心里或许是有顾岑简的,但欲望跟顾岑简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路走了便是走了,对于顾岑简来说,这是一个教训,意味着她的决策失误,青春通通喂了狗。
复工潮开始,西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顾岑简驱车去华禾,需要跟两个朋友开个小会,路上接到姜韵电话。
“办好了吗?”姜韵声音有点哑,大抵刚睡醒。
顾岑简淡淡道,“已经离了。”
“那就好,”那头姜韵轻笑出声,顾岑简这心向来软,可要是狠起来也是真硬,苏凉还担心临到头她会动摇,但如今木已成舟,大家都安心了。
顾岑简现在可谓是心如磐石,那日的场景已经震碎她三观,作为一个很理智的成年人,她懂得及时止损,更懂得如何去克制自己的情绪。
主干道上一水的小车,顾岑简放慢车速,不紧不慢地跟着前车跑,电话那头姜韵还在讲:“恭喜恢复自由身,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美艳无双的钻石贵族女,啧,赖思远可真是没眼光。”
“我这辈子除了钱,身边最多的就是小奶狗了,下次一起出来聚聚,一条龙服务,包你满意。”
前方红灯亮起,顾岑简踩下刹车,“听起来好像不错,不过我比较喜欢猛烈些的。”
姜韵笑得花枝乱颤:“这简单啊,八块腹肌大猛男,娇羞懂事小正太,高矮胖瘦,各种类型任你挑选,不怕你不来,就怕你吃不消。”
这女人说起荤话来半点不忌讳,顾岑简唇一勾,正要回她,那边有人喊了声“姜韵”,是个男声,清朗悦耳,顾岑简一愣。
酒店房间里,男人不知何时走过来,伸手将女人拥入怀里,姜韵被吓到,瞪了他一眼,如娇如嗔,她抬手抵住他,示意他不要乱来。
对方低笑一声,低头咬住她耳尖。
姜韵身体一僵,不自觉闷哼出声,妈的,狗男人,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又搞事。
后边男人抵着她,姜韵气息不稳,心口怒骂狗男人年轻气盛。
听筒收音功能发达,漏出了点脸红心跳的声音,顾岑简握着方向盘,感觉有些烫手。
她这辆车明明是白色的,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在开黄车,顾岑简啧了声,“姜小姐,大清早的这么激烈?拜托注意一下场外人士好吧?”
姜韵老脸一红,回手就是一掏。
她下手没个轻重,男人吃痛嘶了一声,眼睛骤然眯起。
姜韵心下咯噔,匆匆道:“今晚八点兰亭水榭有个资方的私人晚会,我托人帮你拿了张邀请函,这会也快送到冯烁那了,你抽空过去转转,晚点给你打,先挂了。”
“……”
顾岑简愣了愣,手机里忙音传来,她才意识到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后车不停摁喇叭,抬头一看,红灯已经跳绿,她踩下油门,向另一条路变道。
有一辆车频繁摁喇叭想要超车,颜色恰巧是黄色的,周围车辆纷纷避让,顾岑简看着那车刷一下消失在路口,嘴角抖了抖。
“这算啥事儿啊,才上午十点,精力再旺盛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吧……”
华禾科技就在西华科技产业园,位置不算远,半个钟后,顾岑简车子刚在停车场停住脚,手机就进了条短信。
她解了锁,冯烁的消息立马荡进来,是一张晚会邀请函,低调内敛的风格,全然不像之前收到过的那些个花里胡哨。
冯烁:沁姐,晚会东家就在你之前发给我的名单里!
那日姜韵发的公司列表整整好几页,她挑肥拣瘦,最后剩下的也不过三四家,思考两秒,顾岑简回复:宁普融资?
冯烁:NONoNo!格局小了!可不可以再大点?
顾岑简:华夏科技?
冯烁发了个狗头的大无语表情。
冯烁:是辉耀!
冯烁:韵姐真的是yyds,辉耀东家的私人晚宴都能搞到邀请函。
顾岑简一愣。
按说往常,如果冯烁说起这两个字,作为一个对衣包首饰抵抗力为零的女人,顾岑简只知道这是家驰名中外的奢侈品集团,主要发展珠宝业务,由此延伸,旗下商业版图之大,堪称第二个香奶奶。
但托了姜韵的福,她把辉耀从头到脚扒了个彻底,才得知近来,辉耀在科技研发领域斥巨资,而医疗智能是其投资主要项目之一。
因为太过兴奋,冯烁也不打字了,噼里啪啦发起了语音:“之前你不还说辉耀执行董事太过神秘,百度除了个名字啥都搜不到嘛?”
“我跟韵姐打听过了,这晚会,是辉耀五十周年纪念会!”
“这么重大的日子,那位执行董事再怎么神秘,也绝对不会缺席,今晚这一趟,把握住了,绝对绝对就是华禾翻身的机会。”
车厢里完全被冯烁乐呵的声音占据,顾岑简食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面色沉思。
辉耀起初只是一家金银铺子,创始者溥元年轻时为诠释其对妻子的爱意设计的流年锁,这是辉耀爆火的关键。此后数十年,辉耀频繁亮相于上流场合。
辉耀在奢侈品界的成就极大,但真要说起来,辉耀真正走向国际奢侈品中心的转折点,就在该集团执行董事上位之后。
可以说,辉耀这些年的成就,全然离不开背后那人。
不知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决定涉足科技研发领域,但对方既然有这份心思,那就代表他感兴趣。
冯烁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华禾绝无仅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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