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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 2024-01-04 15:46:37 1

“嗯!”

陆时目光一沉,“来人,行刑!”

“是!”

左右两人举起杖板便打。

一时间,沉沉的杖击声响起。

不过十几下的功夫,季陵川灰色的衣衫上已被血色染湿,他五官扭曲,却死死的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蔡四看得心头大骇,锋利的目光扫过行刑的两人,又扫了眼身旁的徐来,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行刑打板子是非常有讲究的:

一种是雷声大,雨点小,听上去啪啪啪,实际上力道都收着呢;

另一种是雷声大,雨点也大,每一板都是实打实的,不掺水分。

他已经答应了傅三爷,无论如何要保下季陵川的一条命,因此特意叮嘱下头的人,板子打起来有点数,却不曾想……

一个个的,手可伸得够长啊!

徐来此刻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正乐着。

权势和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前者能让人屈服,后者能让人卖力。

蔡四啊蔡四,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还想着要保季陵川一条烂命,也得先看看王爷答应不答应?

季陵川今日必死无疑!

“三十,三十一……”

“咔哒!”

满座皆惊。

这是季陵川胫骨被打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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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下将胫骨打断,陆时与严如贤对视一眼。

陆时心想:难不成,皇上还是要季陵川死?

严如贤心想:这姓季的哼都不哼一声,还真是个硬骨头,也难怪一个人硬生生把事情都扛了下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孤儿

季陵川是硬骨头吗?

不是。

比起化念解魔时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此刻皮肉之苦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反倒觉得每打一记板子,浑身的罪孽就轻了一点,说不出的畅快。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

季府三爷呱呱落地,佣人都说三爷的鼻子眼睛长得像他。

他心中好奇,便偷偷去了她院里。

那是个夏日的午后。

丫鬟婆子都在阴凉处打瞌睡,他径直走到里屋,唤了一声“姨娘。”

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我来看看三弟!”

“那……那跟我来!”

他跟着她走进里间,见到了摇篮里的三弟,不由的嘟囔,“哪里像啊,一点都不像,他丑死了。”

她眉眼笑开了,“大爷你把手指伸到他手里,看看他会不会拽住你。”

“我会不会弄伤他?”

“不会。”

于是,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塞过去。

婴儿似乎察觉到了,小手突然用力的握住了他的,他吓了一跳,“好大的劲儿!”

“大爷小时候也喜欢握着别人的手指,握得可紧了,都不肯松开,劲比这个还大。”

他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听太太说的。”

她笑道:“大爷把手指抽出来吧。”

他抽了几下,没抽动,“罢罢罢,让他再握一会吧!”

她又笑,目光轻柔。

他趴着摇篮坐下,一阵困意袭来,眼皮很重,“我打个盹,一会三弟松开了,你叫醒我。”

“好。”

窗外,知了在叫。

他和她不过半臂距离,她身上有很淡很淡的奶香味,熏得他更困了。

迷迷糊糊中,有微风吹过来,接着,他听到轻轻一声。

“儿子,热不热,娘给你扇扇!”

悔恨的眼泪,从季陵川的眼角落下来,剧烈的疼痛中,他最后睁了下眼睛。

堂外淡青色的天,微醺的风,裴家父子正勾着头,一脸担心地看他……

就这样死了吧。

这个结局,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否则漫漫余生,他要向何人愧疚,又向何人去忏悔。

板子啪啪落下,在剧烈的疼痛中,季陵川缓缓闭上了眼睛,坦然赴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混沌中,有脚步向他走来,冰凉的手指轻轻戳上了他的额头。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怯懦来。

娘,是你吗?

我的报应你看到了吗?

你痛快吗?

无人回答他。

耳边只有轻轻的一声叹息。

然后,他感觉后背有什么覆了上来,将他血肉模糊的身躯紧紧护在了身下。

痛意,骤然消失。

可那一声又一声的板子还在落下来。

季陵川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睛,全身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

熟悉的声音飘进耳中。

“娘这辈子没替你做过一件事,就这一件,也算全了咱们今生母子的情分。”

今生?

那来生呢?

“不必再见了!”

她笑盈盈的冲他挥挥手,一双明眸又黑又亮。

他透过那双黑眸,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北仓河,看到了开得正盛的木棉花。

木棉花的尽头,站着一个英俊少年,少年伸出手,她向他飞奔过去。

“娘——”

“娘——”

“娘——”

他吼得撕心裂肺。

她却没有回头,也不会再回头……

两行带血的眼泪从季陵川的眼角滚下来,滑到腮边。

原来,这才是他的结局——

成为一个孤儿!

“啪——”

最后一记板子落下,两人行刑的人累得气喘吁吁。

“陆大人,八十记板子已打完。”

话刚落,裴寓、裴笑父子冲进来,一个伸手去把脉,一个伸手去探鼻息。

“儿子,还有气!”

“爹,他活着!”

裴寓欣喜地看了儿子一眼,“快,背回去治伤。”

裴笑一边蹲下,一边问:“爹,伤这么重,能救回吗?”

裴寓一巴掌拍过去,“脉搏跳得这么有力,再救不回来,你爹还活个什么劲儿!”

这怎么可能?

徐来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人,彻底傻眼了。

不对啊。

他明明瞧得很清楚,板子打到三十几下的时候,季陵川人就不行了,怎么还活着?

徐来脑子一热,冲上去探季陵川的鼻息。

就在这时,早已昏死过去的季陵川突然睁开了眼睛,徐来吓得两眼一翻,身子踉跄着往后连连退了数步。

“徐大人,可得站稳了,小心摔一跤爬不起来。”

一只枯长的手握住了徐来的胳膊,徐来猛然看去,正对上蔡四一双阴恻恻的眼睛。

惊魂未定,又添恐吓……

徐来两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

……

“咚咚咚!”

傅止斐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个小伙计。

“有人托我给三爷带个话,事了了,人活着。”

傅止斐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朝那伙计手里一塞。

关门,转身。

他幽幽看了李不言一眼,“你去外头看着门,我和你家小姐有些话要说。”

李不言忽的一笑,“我只问一句,正事还是私事?”

嘿,三爷我还就不明白了。

“正事如何?私事又如何?”

“正事,我麻利就走;私事吗……”

李不言勾唇:“你说了不算,我还得听听我家主子的意思。”

主子放下茶盅,很淡的朝李不言阖了下眼睛,李不言当下站起来,二话不说,麻利地掩门而出。

她一走,房里陷入尴尬的沉默。

因为真身还在回京路上,蔡四府里又不是久留之地,傅止斐便让蔡府的人把他们送到了这里——

薛如梦被他瓮中捉鳖的那个客栈。

这里离南城门最近,花二两碎银子请几个小叫花在城门口守着,傅府的车马只要进城,就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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