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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uo 2024-01-11 08:39:01

深非她不娶,我看以后哪个不怕死敢来求娶!”秦恪野抬起了下巴,神色冷厉。

他双管齐下,一点退路都不留。

江文甫气得胡子都是抖的,他抄起一旁的戒尺,三两步奔到秦恪野的面前,将戒尺高高举起:“混账东西,我看你敢!”

秦恪野看都没看戒尺,只看了一眼江文甫,跪直了身子,那眼神里分明是不屑。江文甫气血上涌,抡起戒尺打在秦恪野的背上。江文甫气急,手上自是半点力气都没有收着,一下又一下,秦恪野任由他去打,一声不吭。

守在门口的下人听出不对来,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立刻推开了门,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一个个都愣住了。

“出去!”江文甫厉声呵斥道。

下人不敢上前阻止,又退了出去,思想向后,伯爵府的嫡子,若是打出个好歹,那可是不得了。又连忙去后院请了江夫人来。

等江夫人到了,推门进去的时候,秦恪野已经快跪不住了,每每江文甫打得重了,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缓一口气,又咬着牙跪直了。

“这是怎么了……”江夫人上前拦住江文甫,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戒尺,江文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他伸手扶住书案方才站稳了,面上仍是铁青。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还要动手?”江夫人又来扶秦恪野:“快让我看看,可伤到了?”

秦恪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头的冷汗,顺着他的鬓角往下落。

“快去请大夫!”江夫人对着门口吩咐,下人立刻朝外头跑去了。

“平日里也是为人师表的,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江夫人看着秦恪野惨白的面色,心中又急又气,不由得对着江文甫埋怨道。

“我恨不能打死了这个兔崽子!”江文甫气不过,又要去寻戒尺,被江夫人拦住了。

“夫人您不必拦着江大人,若是江大人还未解气,接着打便是,我还受得住。”秦恪野看着江文甫:“只一样,我方才说的话,绝不更改。”

江文甫闻言一把抢过戒尺,推开江夫人,抡圆了就要打下来,秦恪野闭上了眼,僵着背等着。

可等了许久,江文甫的那把戒尺却迟迟未落下来,秦恪野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江文甫,江文甫只狠狠盯着他的后背,手中的戒尺不断地发着抖,双眼瞪得都红了。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快来拦着老爷啊!”江夫人对着门口的下人道,那下人方才如梦初醒,一窝蜂的过来围住了江文甫,一边劝一边盯着他手里的戒尺。

“你给我滚……”江文甫将戒尺狠狠摔在地上,从胸腔里吼出来了一句。

秦恪野看了一眼江文甫,道:“江大人若是尽兴了,那在下便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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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秦恪野慢慢转了身子,一步一步往门口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伸手扶了一把门框,又回头道:“今日的事不必告诉她,她一向胆小。”

江文甫咬着牙没吭声,屋外的阳光正好打在秦恪野的身上,他的后背早就湿透了,阳光下更加明显,微微显示出深棕色,江文甫清楚,那绝不只是汗水。等秦恪野走了出去,他才脱力一般,后退两步,扶着太师椅坐了下去。

江夫人走过来,轻抚着江文甫的后心:“究竟是怎么了?”便是知道江文甫和秦恪野一向不对付,也绝至于到动手的地步。

江文甫花白的胡子下的嘴唇抖了抖,一手成拳,用了捶了两下桌角,瞪着眼睛道:“那浑小子说要求娶绵绵。”

江夫人的手停了下来,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恪野一个人慢慢走到江府门外,在门口等着的卫风卫雨看见秦恪野,立刻迎了上来,秦恪野强撑到此时,已经是极限了,卫风卫雨眼见不对,立刻将人扶住:“公子!”

秦恪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声张,又在二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秦家的马车一向华贵,垫子也比被旁人家厚上几分,秦恪野没有力气,直接躺了进去,后背的抽痛叫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翻过身子,趴在了垫子上。

“这老头,下手还挺狠……”秦恪野吐了两口气,缓了缓,而后又如释重负一般,勾了勾嘴角,笑了。然后对着马车外吩咐:“回府!”

秦恪野养尊处优惯了,这顿打的不轻,回到秦府的时候,脱了衣服才发现,后背已经伤口纵横,血淋淋一片了。

卫风想去请大夫,被秦恪野拦了下来:“屋里头不是有金疮药,抹上就行了,这点小伤,知道的人多了,天天往我这跑,也是麻烦。”

卫风站在门口有些踌躇,他知道,秦恪野是怕事情闹大了,对江家无益,只是,卫风看了一眼趴在榻上的秦恪野,那伤口,不请大夫真的能行吗?

“还有,你晚上去给小姑娘传个口信,就说我职责所在,要去临县办差几天,这几日不能去瞧她了,别叫她空等。”

卫风点点头,踌躇间,和卫雨对视一眼,卫雨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卫风只好去屋里去寻金疮药去了。

第117章生病

这一闹,江府静了好几天,江映林浑然不知,夜夜盯着那扇窗,她既想他来,又怕他来。只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事,哪里瞒得住。

绒葵去小厨房去端江映林惯吃的绿豆沙,却听见厨房的李嫂和她女儿杜鹃在厨房后嚼舌根,将秦恪野来府上还被江老爷拿戒尺打了一顿的事,描绘得绘声绘色的。

绒葵心下一惊,连绿豆沙都忘了拿,直接回了芙蓉院。将事情告诉了江映林,江映林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两日后夜,正好赶上卫风来给江映林送东西。

“他……怎么样了?”江映林看也不看他手里的东西,隔着窗户问道。

卫风一愣,很快明白事情暴露了,只是他得了秦恪野的命令,不准多嘴。面对江映林的询问,也只能闭口不言。

“到底如何了?是不是伤得很重?他好几日没来了,一定是连床榻都下不来了……”江映林见他不答,心里更是着急,眼泪都出来了。

“没……不重……”卫风眼见瞒不住,又怕江映林胡思乱想,只好硬着头皮道。

“果真吗?那……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江映林放心不下,按绒葵带回来的信息看,秦恪野已经奄奄一息了。

卫风搔搔头,十分为难,要说秦恪野伤的重,危及生命,那倒不至于,可是若是说没事也是违心。秦恪野不肯看大夫,不肯吃药,只靠着金疮药,又时好时坏的发着烧,一直拖着,他也跟着揪心,若是江映林肯去劝上一劝,也许也是好的。

“公子不肯吃药,江姑娘去看一看也好,公子最听姑娘的。”卫风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明日亥时,我在西侧门等着姑娘。”

“好,我记住了,多谢你。”江映林闻言立刻点头,冲着卫风感激道。

卫风点点头,将东西搁在窗台上,转身跳上屋顶,离开了。

江映林拿过窗台上的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画本子,江映林定睛一看,什么娇媳妇俏郎君,江映林面上一热,佯怒道:“都什么时候了,总是没个正经!”

她将画本子胡乱包起来,塞到枕头底下,又想起刚才卫风的话,唤了绒葵进来。主仆两人在屋里商量半天,第二日一大早绒葵便出了门。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亥时,江映林熄了灯,装成已经睡下的模样,带着绒葵,悄悄从西侧门出了府,卫风的马车早等在那里了,江映林上了马车,直奔秦府。

秦恪野这几日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睡,折腾得腰酸背疼的,今夜又起了热,更是雪上加霜,早早地便睡了,睡到一半嗓子干,ʝʂɠ想喝水,一睁眼就看见了眼圈红红的江映林。

秦恪野迷迷糊糊地嘟囔:“我这是烧得狠了吗?”

“卫风,水……”秦恪野又将自己埋回枕头里,对着门口说了一句。

江映林闻言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水,又转回来。秦恪野看着眼前的杯子和人,愣了愣,伸出手捏了捏江映林的脸:“这梦做得还挺真,只是我的绵绵啊,来我梦里怎么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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