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沈云州(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qiu 2024-01-21 17:28:35 1

真真是风云变幻,世事无常啊。

宋思弦忍不住看了一眼阿贝,她谈吐高雅,对这些高门大户的纠葛如数家珍,自然不可能是小门小户出身。

可为何又落到如今的境地呢?

她本想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转念一想,盲人面前不说瞎,戳子面前不说短话。

阿贝既然对自己释放善意,自己没必要揭人伤疤。

她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自己又何必问她伤心事,往她心口撒盐。

于是,向来话多的宋思弦只奉献了耳朵,安静地听。

反倒是阿贝谈兴上来,忽道了句:“女人啊,无论是再好看的,再有底气的,可也不能完全相信男人的鬼话……”

男人?

想必阿贝进大牢,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与男人分不开。

“悔教夫婿觅封侯啊……”阿贝忽然叹息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宋思弦刚吊起来的兴趣,本想说,狱友的乳.腺也是乳.腺。

后来想想,听了心里更犯堵,都是天涯沦落人,都惨。

不提也罢。

想到这,外面忽然一个大雷响起,原本晴朗的天,又似乎下起了雨。

宋思弦忍不住想,国舅爷当时冲着她摇了摇头,是稍安勿躁的意思吧。

可后来被人叫走,说是发水……

不会将自己这摊子事,忘了吧?

如今不比在苏府,从苏府逃脱可能是中等模式,可若是从大牢越狱,直接就是地狱模式了。

宋思弦忍不住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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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州此时也很烦躁。

“冲垮?”他身着蓑衣站在高处,看着瓢泼大雨,忍不住怒斥道:“这是京郊,天子脚下,自先帝时,永定桥年年修缮,国库银子拨了不少,如今你说要垮?”

说着,他一把拽住了年轻官员的衣领。

年轻官员全然不惧:“崇文五十年太子主修,崇文五十三年六皇子主修……年年修,银子是不少,可这国库的银子用了多少在桥梁上……”

沈云州的手骤然松开了,他甚至亲自将年轻官员的衣领抚平,“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崇文五十五年进士,赵谦。”

“你熟悉水利?”

“熟悉不敢,略通皮毛而已。”

“以你所见,如何能解京畿之困。”国舅轻捏着拇指,抬眼问道。

“炸桥。”

此言一出,周围官员响起了倒吸声。其中一人站出来:“大胆,永定桥若是炸了,下游百姓岂不遭殃?”

“胡说八道!”

“岂有此理!”又有几名官员站了出来。

国舅冷笑道:“你们不同意,你们可有什么主意?”

“这个——”

“反正不能炸桥……”

国舅捏着手指,寒着脸视线也冷了下来,被他一双清冷的视线注视,周遭的官员怯于他强大的气场,不得不低下头。

唯有赵谦梗着脖子,与国舅爷对视。

沈云州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将你的想法都如实说出来,说仔细了。”

“大人——”

“国舅——”

没等众人再次反对,不容辩驳的声音响起:“其余人等,闭嘴。”

第18章 国舅惹祸

周围安静了下来,赵谦松了口气,就觉得头皮一紧。

凌厉的逼迫压力很快给到了他,“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

赵谦从袖子里掏出自己的演算:“你看,这是京畿历年的降水记载,照这个雨量,再有三天,永定桥就被冲垮了……”

国舅黝黑的双眸沉沉地看着他:“继续。”

“从先帝起,京畿这就是洼地,所谓治水,每次都是加固堤坝,可治水不在于堵在于疏,就好比水桶一样,最终能决定容量的,往往只取决于最矮的一块……”

周遭诡异地静了下来。

“太子驾到——”

南宫弘风尘仆仆走来,蓑衣上全是泥点子,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孤刚才看永定桥的水,仍在上涨,舅舅——”

他一时没了决断,天底下的人都羡慕他是太子,可储君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既不能太无能,又不能太过有能力,做事说话分寸都要恰到好处。

京郊发水,储君出来赈灾是稳定民心,可若是镇不好……

太子之位还有母后所出的其他兄弟顶上。

“先听他说。”太子的话骤然被国舅打断,他认真思索片刻:“疏,如何疏?”

“泄洪当然是洼地,只是现在若是炸永定桥,水会自北而男,泄到焦定……”

提到焦定,太子猛地抬头:“焦定?”

众位大臣不说话,却极为默契地对视一眼,说道焦定就说来话长了。大曦开国皇帝,龙椅其实是从前朝女婿李氏手里夺的。

当时的安平公主好好的皇后沦落成公主,内心极为不甘。

先皇为了安抚女儿,于是便将京郊的焦定赐给了公主一脉做了封地,为了显示自己的慷慨,承诺大曦历代君王必要善待李氏后人……

所以泄洪到焦定是万万使不得!!!

这个锅,当今陛下不会背,到时候受到惩罚的只能是太子!

“若不炸永定桥呢?”国舅沉思片刻,“若是大雨冲垮了永定桥,后果是什么?”

赵谦苦笑一声:“国舅有所不知,永定桥的地势很特殊,左右有两个拗口,若是提前决堤,水则往焦定泄去,可若是等水势涨起,必然是泄入第二道拗口……”

说着,他将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片:“那京畿万亩良田顷刻便被淹没,数万甚至数十万的百姓将要流离失——”

“那还等什么?”国舅上前一把将赵谦废寝忘食制作的河道舆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丝毫不放过,抬眼时,眼里布满血丝。

“炸桥。”

“国舅爷——”众位大臣惊呼出声。

“舅舅——”太子也不可置信地拽住了沈云州的袖子:“还是奏请父皇……”

这么大的事情,岂敢私自决断?

万一出了纰漏,他回去定要承担父皇雷霆震怒。

最近父皇频频临幸钟粹宫的贵妃,贵妃显然胃口也渐渐大了起来。

太子无形的压力很大,若是办不好皇差,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脸。也会牵连到母后……

“看这水势,能等到回京奏报回来?”国舅爷讽刺道:“成王败寇,先帝答应了,陛下未必答应,就算陛下答应了,又能如何?”

他凌厉抬眼,浑身上下的凌厉气势让周遭的官员不由得缩了下脖子。

不愧是权倾朝野的国舅爷,霸气!

“舅舅——”太子还要劝,被国舅示意别人拉下去:“太子连日赈灾,水土不服病倒了,来人——”

南宫弘眼眶通红,泪意不觉上涌,国舅的意思很明白,这件事情是他自作主张,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他一力承担。

“去吧。”沈云州拍了拍南宫弘的肩膀:“作为太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太子终于没在说什么,只能转身离开,等太子离开之后,国舅爷忽然问了句:“若是现在通知李家撤离,可否来得及?”

其中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李家堡两面环山,一面背海。谷中只有一道入口,几乎与世隔绝……”

唯一的入口便是泄洪口,如何撤离?

国舅脸色冷漠,抬头看向赵谦:“去炸吧。”

赵谦抬头钦佩地看着国舅,应道:“卑职领命!”

说着,转身离开了,沈云州忽然高声道:“胡一。”

胡一凑了过来,国舅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什么,胡一转身离开了。

天边此时一道惊雷炸在耳边,接着又是轰隆的一声,瓢泼的大雨汇聚了河中,仿佛咆哮着的巨龙,不断怒吼着。

国舅爷此时即便是披着蓑衣,头顶也被雨水打湿,显得有些狼狈。

素来白净如玉的脸,此时更显苍白,他右手手指习惯性地捻了捻。

这段时间分明不长,又让人觉得格外难熬。

他们所在之处很高,永定桥也好,李家堡也好,远处雨幕中翠绿的庄稼也好,都能映入眼帘。

只是没人知道,早已有人做了取舍。

“李家堡有多少人口?”

“李家堡上上下下有六百多口……国舅爷——”其中一人轻声道:“说来,这李家堡当家夫人,还是贵妃的堂妹……”

李家世世代代虽然隐居,为了自保也会与朝中得势的人沾亲带故。

真正的权贵自然会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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