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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meimei 2024-04-24 21:47:52 1

他是真的想打断她的腿。

她颤抖着手,攀上男人的肩膀:“你打断我的腿,我会疼的。”

缀满星光的眼眸,闪烁着泪光。

谢与淮顿住,带着绵软的手捂住自已的胸口。

“绵绵,可是我的心也痛,好痛好痛。我给你的爱意,你从未回应过,哪怕是一星半点也未曾有过。你只想着怎么逃离我,怎么从我身边逃离。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哪一天回到家了,你就不见了,就像今天这样。我也是没有办法。没关系,打了麻药,就不会痛了。你也永远没有办法离开我了。”

“如果有人打断你的腿,你会怎么办。谢与淮,我真的会很疼很疼的,你不要这么做。”

第76章 疯子

海浪翻滚,重重地拍在甲板之上。

船越来越颠簸,灯光摇晃、闪烁,光与暗的交辉中,苏绵绵看到谢与淮从地上捡起来一个铁棍子。

棍子又粗又长,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倒映出男人的寒眸。

她恳切求情的话语,没有换来男人一丝一毫的疼惜和怜悯。

外面传来了船员的呼喊声:“船进水了!大家快下来一起舀水!”

脚步声阵阵,无数乘客跑出来加入舀水。

谢与淮不为所动,手里提着棍子。

苏绵绵吞咽口水,小声说:“我们,不出去救船吗?”

谢与淮眼神痴缠,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乌黑的长发。

“人那么多,要是一个没看住,绵绵是不是又要从我身边逃跑了?”

他极尽温柔,粗糙的指腹渐渐下移游走在脖颈、锁骨。

苏绵绵身体颤栗不止,视线集中在那根沉甸甸的铁棍子上。

为了他变态又疯狂的爱,谢与淮甚至连她行走的权利也要剥夺,仅仅只是因为害怕她从他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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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稳住心神,竭力压抑住恐惧。

“我不会的。这些天我没有想过逃跑。”

“这些天没有想过逃跑,以后呢?绵绵,是温川撺掇你逃跑的吗?一年前我放过了他,现在他居然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几次三番想要严查我们谢氏。绵绵,你说,温上校这一出,是不是为了一搏红颜?”

男人眼眸乌黑深邃,在灯光的交织中容颜宛若神祇般完美。

他语气阴恻恻的,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心底的最暗面,没有任何的遮掩。

苏绵绵双手包裹住谢与淮握住棍子的手:“我和温川并无私交。”

谢与淮重复了一遍:“并无私交?”

他贪恋手背处的温度,舍不得从中抽出,用眼神示意西装口袋里的照片。

苏绵绵疑惑,颤抖着伸手去拿。

她拿不稳,照片落在床上。

灯光亮起,照片里,是她依偎在温川的怀抱中。

温川太高了,她被男人攥着手腕,头埋在他的胸膛处。

壮硕的体型,头发遮掩了她的半边侧脸。

天空湛蓝,树影阴翳,极致的体型差,让人以为是电视剧里的惊鸿初遇。

照片拍了很多,有两人笑着的,有温川弯腰俯身认真听她讲话的。

但最为亲密的,还是这一张。

身为有夫之妇,这样一张照片流露在外,确实是十分不堪的。

谢与淮扫过绵绵的脸,除了害怕和无措,再没有别的情绪。

他又将视线落在照片上,心底的嫉妒如种子疯长。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是最清楚温川的心思的。

那日在警察局对峙,温川私藏了绵绵的照片。这个人不惜赌上前程和生命也要为绵绵讨得一个公道,那么弱小,却还是不惜螳臂当车。

也因他的一时疏忽,还真让温川发展到了今时今日的势力。

谢与淮有些慌了,握住铁棍的手颤了颤。

如果,绵绵断了腿,就只能依靠他了,只会有他爱她。

原本的恐吓与威胁渐渐化为真实,他眼神虚幻,听到了解释的声音:“只是偶遇。那日马路上有人骑车飞驰而过,温川拉着我躲避。”

“偶遇?刚好又有车飞驰而过?绵绵,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

“应该,我们是夫妻啊。”

苏绵绵再次握住谢与淮的手,她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盛装着盈盈秋水的眸子带着恳切与哀求。

谢与淮将小姑娘搂的更紧。

他声音漂浮,悠悠地感叹:“这样啊。”

“就是这样。”

“绵绵,得不到你的爱,只得到你的一具躯壳也是好的。”

苏绵绵怔住,抬头:“什么?”

男人将手抽出,打了个响指。

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小推车进来,小推车上放着琳琅满目的医疗用具。

灯光晦暗不明,苏绵绵艰难地咽口水,眼角滑落泪珠。

谢与淮,真的是个疯子。

第77章 怜惜

船颠簸凶猛,谢与淮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白嫩的脸颊。

他对上恐慌的眼眸,说的很认真:“绵绵,没关系的。我在你身边,会一直陪着你的。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医生说,以后你就只能陪在我身边了。这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了。”

护土在配药,麻醉师配置麻药,医生戴手套、戴帽,给四周消毒。

眼泪一滴一滴滑落,苏绵绵攥住男人的衣领,伏在他的肩头央求:

“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的。谢与淮,你知不知道剥夺一个人行走的权利是多么多么的残忍。明明我是一个能走能跳的正常的人,却因为你的爱与害怕变成一个只能瘫在床上由你照顾的残疾人。你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沦落至如此绝望的地步,谢与淮竟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余光中,麻醉师排空液体,药水从针尖滴落在毛毯上。

细碎的绒毛上挂着水珠,谢与淮锢着绵绵的腰:

“绵绵,你不会回应我的爱的。你不要我的爱,我没有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你了。我好怕,好害怕哪一天睁开眼睛,你就会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不见。

就像现在,我明明抱着你,心里却觉得是那样的悬浮和缥缈。我总觉得,下一分钟,甚至下一秒你就会离开我。有时候,我只能靠着自已骗自已才能让自已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安慰。绵绵,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的。等你睁眼了,就永远都不能再逃离我了。”

谢与淮用手捂住绵绵的眼睛,透过指缝,苏绵绵看到了一步一步走来的医护人员。

麻醉师的镜框里倒映出她惊恐的眼神,灯光不停地闪烁,一切都仿佛是一场噩梦。

苏绵绵终于意识到,和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他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是无所顾忌。以她的逻辑她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同样的,以他的思维习惯估计也无法和她共情。

麻醉师停在床边,谢与淮抽出她的一只手。

苏绵绵体内爆发出无穷大的力气,拼命地挣扎。

谢与淮眼神陡然一变,纤细的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她将他扑倒在床上,主动献上了吻。

麻醉师停住步子,连忙回避。

谢与淮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怔怔的,直到感受到唇瓣上笨拙的舔舐,他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绵绵在主动吻他。

意识到这一点,欲攀升到了顶峰,骨节分明的手在瘦弱的脊背上游走。

大手解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光洁白嫩的后背露出部分。

苏绵绵伏在谢与淮的耳畔,轻声说:“还有人在。”

“都出去。”

门轻轻阖上,危机暂时解除。

绵绵松了口气。

谢与淮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着她,他启唇,笑着说:“绵绵,我们今天就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苏绵绵有时候挺佩服谢与淮的,对于床上这点事竟然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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