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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4-01 00:43:32 1

如脱困的笼鸟自由洒脱,而谢长寂……身为帝王,他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无忧无虑的时刻。

  谢时野将糕点放下,低声道:“我手中可调动的势力,加上四大世家,足以跟谢长寂对抗,你莫要担心。”

  花向晚一顿,低声道:“皇权,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另一边,京城。

  谢长寂站在宋家门外,看着空荡荡的宅院,冷笑一声:“把这里,给朕毁了。”

  背叛之人,向来不配得到善终。

  谢长寂身后的禁卫军即刻冲向了宋家宅院里。

  他听着那打砸之声,脚步却朝着花向晚的屋里走去。

  入宫多年,她的闺房仍旧保留着,依稀能看出花向晚在此生活的痕迹,可见宋家父母对她有多宠爱。

  谢长寂随意拉开柜门,整个人突然一怔。

第40章

  谢长寂看着里面放着的衣物,寻常的靛青色,唯一不寻常的,是袖口用银线勾勒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

  当年他遭遇刺杀,以为自己再无生还的可能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只蜻蜓,只是还没等他看清,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林映竹。

  谢长寂一直以为是林映竹救了自己,而那次相救,是他被立为储君后,为数不多的温暖时光。

  虽然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林映竹穿过这样的衣服,但并不妨碍他视林映竹为此生的救赎……

  可为什么,花向晚的卧房中,会出现这件衣服?

  谢长寂想到一种可能性,向来冷静的思绪几乎全盘崩溃。

  他朝门外怒声道:“于逢,让他们停手!”

  不多时,打砸声即刻停了,四下静悄悄的,谢长寂的脑子里却发出嗡嗡的响声,让他头疼欲裂,甚至眼睛都是赤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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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边的于逢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小心开口:“陛下?”

  谢长寂猛然回过神来,他看向于逢,一字一顿:“去将林映竹带来这里,朕有话要问她。”

  他将柜中的衣服拿出来,视若珍宝的放在膝上,那只展翅欲飞的蜻蜓,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他心上,几乎能听到血液潺潺流出的声音。

  谢长寂坐在那里,整个人彷如一尊雕塑。

  直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才抬起头来。

  林映竹越过地上的障碍物,站在他面前,轻言细语的开口:“臣妾,见过陛下。”

  她一脸茫然之色,并不知道谢长寂将她喊到这里来,有何用意。

  谢长寂看着她,心中犹疑一瞬,薄唇开合:“你可还记得,朕当年昏迷时,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林映竹下意识看向他膝上那件衣物,心里隐隐流出不安。

  她的沉默,让谢长寂险些压不住心中的暴戾。

  “说!”

  林映竹身子一颤,不自觉的在他面前跪下:“陛下,臣妾……臣妾记不清了。”

  谢长寂的手指猛然攥紧那件衣服,却又想到什么,急忙松开。

  他看着林映竹,眼中的情意全然消散,他问:“那你可记得,当初救朕之处,在哪?”

  林映竹被他身上的气势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顺着他的话去答。

  “在郊外元山寺山下的官道旁。”

  轰!

  她的回答,如同惊雷炸响在谢长寂耳畔,将他一直以来认定的事实炸的四分五裂。

  谢长寂看向手中衣物,心底的揪痛与悔意顿时翻江倒海。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认错了人。

  不是林映竹救了他,而是花向晚。

  他将自己唯一的救赎与温暖推向台前,为一个假冒的东西挡刀挡剑!

  谢长寂的神情太过骇人,林映竹低垂着头,呼吸都不敢过重。

  半晌,谢长寂才从情绪的低谷中爬出来,他看了眼林映竹,声音很淡:“怪不得你不将救命之恩放在心上,你是不是也早就对此起疑?”

  林映竹身子一颤,这一刻,她连半个反驳的字都不敢说。

  谢长寂站起身来,直接下令:“于逢,送她回宫。”

  林映竹似乎意识到什么,跪着上前拉住谢长寂的衣摆:“陛下,臣妾也确实救了您啊。”

  她太清楚在宫中失去宠爱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她只是个小小答应,若谢长寂不管她,哪怕她爹是太傅,也无济于事。

  谢长寂冷冷垂眸,道:“所以,朕留下了你的性命。”

第41章

  林映竹瞳孔一缩,这样的苟活,与赐死,不过是软刀子硬刀子的区别罢了!

  可于逢已然带了人去,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出了房间。

  谢长寂沉沉吐出一口气。

  他对候在一旁的禁卫军开口:“传朕的令,对付阳城的事,暂且按下。”

  “还有,派人去阳城宋家,贵妃……应该在那。”

  从前想不通的事在此刻皆有了答案,他终于知道自己错的有多荒谬。

  他与花向晚之间,本就横亘着家族生死,就算没有利用一事,他们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更遑论如今,彻底撕破脸的局面。

  谢长寂拿起那件衣服,缓缓走出了宋家。

  三日后,从宫中传出的一则旨意,惊动所有百姓。

  阳城,宋家。

  吟霜急匆匆进门,朝花向晚道:“姑娘,陛下他……下了罪己诏!”

  “世家与二皇子勾结一事被尽数抹去,宫中传出旨意,陛下不日亲临阳城赔罪!”

  饶是花向晚早已决定埋葬对谢长寂的感情,但这个消息,还是惊住了她。

  花向晚从桌后站起,来回踱步,她第一反应便是此事不对劲。

  以谢长寂对世家的提防忌惮,做出这样的决定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宋父大步踏入,他看向花向晚,眼里含着一抹复杂和担忧。

  “向晚,京中来了人。”

  花向晚随着宋父前去正厅,刚踏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于逢上前跪下:“贵妃娘娘。”

  花向晚侧身避开他的礼,冷淡道:“于公公莫要折煞我,如今的我是宋家人,与贵妃毫无关系。”

  于逢脸色一僵,想起谢长寂的吩咐,从善如流道:“宋姑娘,陛下明日便到阳城,想与您见上一面。”

  花向晚沉默片刻,道:“只有此事?”

  于逢点了点头。

  他没敢说,谢长寂从宋家回宫之后,整个人便神思不属,不过几天,便瘦了一大圈,向来健壮的九五之尊,竟突发咳血之症……

  花向晚淡声开口:“要见可以,地点由我来定。”

  “自当如此。”于逢得了准信,躬身告退。

  宋父看向花向晚,皱眉道:“向晚,你怎么就答应了?”

  “我与他之间,总该有个了断,他的手段您也知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如今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不能因为我,让各大世家再度陷入困境。”

  宋父叹息一声,世家沿袭百年,旁人只看到其中的荣华富贵,却不知身处其中要承担多大的压力。

  离阳城三百里开外,谢长寂接过于逢的飞鸽传书,他看着那纸条,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花向晚答应了。

  这几日,他总是睡得不安稳,可越临近阳城,他的心便越沉。

  谢长寂心里清楚,他或许早就失去了花向晚。

  他这么一想,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丝揪痛,止不住咳嗽起来。

  他用手帕捂住口鼻,放下时,上面的嫣红之色触目惊心。

  谢长寂面色淡淡的将手帕收了回去,那上面,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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