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裴言澈小说(顾南衣裴言澈)全文免费阅读_顾南衣裴言澈小说精彩在线赏析

tingfeng 2024-03-31 16:36:49

感触顾南衣散步的心情也没了,怀着满腔心事挪回屋子。

当日,裴言澈果然没再来书房。

入夜,不知为何思绪纷飞,如何也睡不着。

顾南衣披了衣裳,顺着月色在府中闲逛。

下人们大都睡了,四处都静悄悄的。

初春的夜还有些冷,她逛了一圈正欲回自己的院落。

一阵争吵声忽从正厅的方向传来。

万籁俱寂,争吵声透过夜色一清二楚传入耳畔。

“娘这是为你好,顾南衣这么多年可为你添过一儿半女?”

裴母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委屈。

裴言澈强忍着怒意:“那您也不该随便买个女子进府,倘若顾南衣知道了当如何自处,她是我裴言澈明媒正娶的夫人!”

后面的话,已经模糊,唯独那句:“倘若顾南衣知道了当如何自处,她是我裴言澈明媒正娶的夫人”回荡在耳畔。

明明春寒料峭,顾南衣却觉一阵暖意淌过心间。

如同梦游般回到屋内,服侍的丫鬟睡眼朦胧。

“夫人怎么出去一趟,回来便这样高兴。”

我很高兴吗?顾南衣摸了摸自己的脸。

原来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曾落下来过。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第二日一大早,院外忽然一阵嘈杂。

她坐起身,发现昨日花园里见到的婀娜女子正立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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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见顾南衣醒来,袅袅行至她跟前,跪下行礼。

“妾身素裳,参加主母。”

顾南衣心中一梗,不知如何言语。

不过呆了片刻,素裳便如受重罚,摇摇晃晃跪不稳。

“你起来吧。”顾南衣见状,急忙去搀扶。

素裳搭上她的手臂,忽地往旁边一跌,泪水霎时盈满眼眶。

“夫人若对素裳不满,尽可以打骂,何必如此折辱。”

顾南衣正是莫名其妙,余光忽然瞥见门口那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

素裳楚楚可怜朝门口的裴言澈看去,却见他一脸冷然。

“你们怎么闹是你们的事,别妨碍本相!”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南衣看着瞬间站起身的素裳,一时了然。

原来素裳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嫁给裴言澈七年,顾南衣从未见过裴言澈对哪个女人心软。

素裳悻悻离开,丝毫没把她这个主母放在眼中。

三日后。

裴言澈照常去上早朝。

管事忽然送来一张和离书。

裴言澈的名字端端正正写在上面。

顾南衣拿起那张轻飘飘的和离书,一时五味杂陈。

素裳进门不过三日,裴言澈就按捺不住。

这不是她早就想要的吗?她低垂着眼眸,将和离书同其他东西一并收好。

在裴母的催促下,她乘着一顶马车往城外去。

马车驶在街上,却见处处热闹非凡。

“听说外国使臣来访,皇帝正在承乾宫同诸位大臣见客呢。”

路人的话从耳边一掠而过。

顾南衣望着马车外飞驰的风景,一股久违的轻松使她放下心来。

裴母安排了好了一切,刚到城外码头,便有船夫来接应。

走水路去岭南,顺流而下,三日足矣。

裴府。

夜深。

裴言澈站在院里望着顾南衣黑漆漆的屋子,料想她已经入睡,矗立半晌,转身离去。

一个小丫鬟慌不择路撞上裴言澈,嘴里喃喃念着:“夫人不见了。”

第二十四章

裴言澈只觉脑袋“嗡”的一下。

也不管是否夜深,他匆忙冲进顾南衣屋子内。

黑漆漆的屋子毫无人气,床榻被整理的干干净净,顾南衣真的不见了!

裴言澈怒极反笑:“顾南衣,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他立马唤来管事。

管事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直到裴言澈狠狠摔碎了茶壶。

“大人息怒,咱们下人哪敢欺瞒您……只有老夫人……”

说着,管事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原委道来。

裴母早早得知今日皇帝朝见外国使臣,裴言澈事务缠身一时不得回来。

于是将裴言澈的签名从纸页上裁下,同和离书拼在一处。

一大早便趁着他去上朝,令顾南衣速速收拾细软走水路离开。

现在约莫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了。

听罢,裴言澈似乎并无波澜,可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管事却瞧出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大人息怒,老夫人也是一片好心。”

这话似乎一下戳中裴言澈的愤怒,他抬眸,深沉的墨色在眼瞳翻滚。

“去把夫人请回来。”

管事得令,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此处。

盛怒之下的裴言澈,迄今为止管事也是第一次见。

与此同时。

客船上。

顾南衣看着茫茫无际的水面,心中有些怅然。

明明得偿所愿,为何她居然会有那么一丝不舍?

船随着水波摇摆,她跟着船摇晃。

上次回岭南,还是在小时候。

也不知现在外祖父身体可还好。

摇摇晃晃行李三日,终于抵达岭南码头。

码头上货船、客船熙熙攘攘。

她带着包裹,凭借幼年时的记忆,走到外祖父家的宅院门前。

从前外祖父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

眼前的“沈府”二字牌匾已然落灰,藤蔓杂草占据了从前的辉煌。

顾南衣鼻头一涩,想了想,还是推开了沈府大门。

沈府内,处处荒凉颓败,想来已经许久无人居住。

回想起当年,每到冬日京城最冷的时节,外祖父总会把他接到温暖的岭南来。

轻轻抚过府内遍地残垣,顾南衣只恨自己太早和外祖父断了联系。

忽然,身后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像个毛贼似的来偷东西。”

“我没有。”顾南衣下意识反驳。

她一扭头,只见一丰神俊朗的男子立在门口,眉眼含笑。

“表姐,我就知道是你。”男子衣着朴素,眉眼间确乎与顾南衣有两分相似。

顾南衣呆愣片刻,忽地想起,眼前之人莫不是小时候老跟在她身后讨糖吃的表弟。

一时又惊又喜:“表弟?”

原来沈氏多年前就已经败落,偌大一个沈府无人打理。

表弟沈竺渊干脆和相依为命的外祖父搬到了一个小院里,安稳度日。

二人一路走,一路叙旧。

多年未见却丝毫没有隔阂,相谈甚欢。

即将走到小院时,沈竺渊忽地发问:”姐姐不是嫁给了当朝宰相吗?为何忽然回岭南来了。”

第二十五章

闻言顾南衣低头,掩饰住眼底的泪意。

“我与裴大人和离了。”

沈竺渊自知失言,赶忙冲她作揖。

顾南衣被他的举动逗得发笑,刚才的烦躁一扫而空。

“爷爷,你瞧这是谁回来了!”

沈竺渊打开小院破旧的木门,高声唤到。

一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从屋内迎出。

看见老人的那一刻,顾南衣再也忍不住。

她扑到老人怀中,满腔委屈化作一句:“外公,音音好想您!”

“好孩子,回来了就好。”外公轻轻拍着顾南衣的背,亦有些感伤。

这方小院虽然不大,但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了解到顾南衣的处境,外祖父二话没说便决定让她住下来。

“音音啊,外公年纪大了,家业也败落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从小就聪明,外公这里唯独还剩一家酒铺。你若愿意,就当是外公送你的礼物。”

说着,外祖父递给顾南衣一张房契。

顾南衣簌簌落泪,到最后,最疼她的还是自家人。

沈竺渊笑嘻嘻的插嘴:“外公,孙儿管你要了这么久你都不给,怎么表姐一来你就给她了,分明是偏心。”

外祖父摇摇头:“竺渊,你是要考科举的,论起经商,还是音音更胜一筹。”

第二日。

酒铺。

这间了无生气的小木屋就是目前沈氏唯一的家当了。

屋内除了一坛坛陈酒,到处布满灰尘。

顾南衣打来水,把狭小的酒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重新在门板上写上“酒铺”二字,便开始开门营业。

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一人光临。

顾南衣想了想,打开一坛好酒,把酒摆在案上,又写了个“免费品尝”的招牌。

不一会儿,醇厚的酒香就吸引来好个人。

“客官,尝尝吧,不香不要钱。”

说着,她舀了几杯酒,分发给客人品尝。

尝过之后,几人果然啧啧称奇。

下午,酒铺的生意就做起来了。

正忙着给客人装酒,却见沈竺渊敲了敲门板,笑容满面:“老板娘,也给我来一壶酒。”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别妨碍姐姐做生意。”顾南衣笑着回道。

“姐姐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已是弱冠之年。”

沈竺渊见她忙的不亦乐乎,也挽起袖子帮起忙来。

直到天色擦黑,客人才渐渐稀少。

看着累的脸蛋红扑扑的顾南衣,沈竺渊硬是让她去一旁歇息。

酒铺开业三日,便有了稳定的客源。

沈竺渊日日从书塾回来便到酒铺帮忙。

外祖父也不时来帮忙照看生意,三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一日,酒铺正是最忙的时候。

偏偏沈竺渊还未下学,外祖父偶感风寒,在家修养。

顾南衣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

一位客人打完酒,却迟迟不肯离开。

顾南衣以为酒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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