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李存安(陈宜李存安)高收藏小说在线阅读-陈宜李存安阅读结局

qingyu 2024-04-02 16:37:35 1

  她问董参:“你昨晚去找我了?”

  董参点头。

  她继续问:“有人受伤吗?”

  董参心中一惊,吞吞吐吐道:“我……不知道。”

  陈宜似早猜到,缓缓说到:“小董大夫,还记得自己是个大夫吗?还记得你是我姑父的徒弟吗?”

  “城东火灾,你只想到找我,没想到那儿也许会有伤者,需要大夫医治。”

  董参自知羞愧,握紧拳头,还是不服气,“我可是为了你。”

  “是的,这就是最不对的地方,”陈宜还要激他,“当初说好的,来庐州开保善堂,我们来这么久,你也没提过。”

  董参难以理解,“我以你为重,还错了?”

  陈宜摇头,“没有什么对错。只是于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理解不了你,你也理解不了我。”

  “我想通了,走不通的路,再撞墙也撞不出路。”

  董参似懂非懂,但点点头,认可了陈宜的说法。

  离开酒坊后,他一直叩问自己内心,追着陈宜跑真的是我最想做的事情吗?也许不是,也许只是忘了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他走着走着,走到城东。昨夜的火连累到三户人家,一户私塾,四栋宅子都烧得黑黢黢,没人呆在这里。

  街坊不远有个客栈,他碰碰运气,果见几户人家暂住在这里,正商议找人重建屋子。

  他小心问道:“昨夜,有人伤到吗?”

  两家摇头,只有一家夫妻叹气。

  董参绕到他们身边行礼,“不才曾拜师梁芨太医,他的侄女儿陈宜让我来看看伤患。”

  倒也不算扯谎。

  受伤的正是现住旧陈府的胖丫头,吸入过多浓烟,一直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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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参把脉、诊断、抓药、熬药,一水儿的细致照顾,三天后人就醒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董参干脆在客栈住下,又医了半个月,不光人清醒了,胖丫头还瘦了十几斤,人都变清秀了。

  这一下,小董大夫的名声起来,更不回靖远了。

  他准备写信回家,商量开分店的事情,想着陈宜也该带两句话给姑姑一家,找来酒坊。正巧,遇到陈宜也在写信。

  信的抬头是:少主大人安。

  董参皱眉。

  “你俩还用这样客套?”

  “啊!”陈宜吓一跳,猛地扑在桌上,压住信纸。

  看见是董参,她闭眼拍胸。

  “董神医今日怎么有空来寒舍?”

  董参觉得好笑,讽回:“阴阳怪气的,我要是神医,你就是酒神吧?”

  他拿出信,展开。

  “本想问你要不要带话,看来你有自己的路子寄信啊。”

  说话要收回信。

  “哎,别。”陈宜扒他手腕,拽出信纸,糯糯道:“我寄得到李存安,寄不到靖远。”

  但见她添上几笔:陈宜万事皆好,姑姑姑父身体康健否?何时归庐?

  董参没再细问她如何能寄给李存安,人家的事情,他管不到。

  夜里,陈宜开窗,趴在窗柩上,窗柩边缘躺着打开的香囊。

  微风拂面,甚是惬意。

  不远处屋脊,一只小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向陈宜,停在她的肩膀上。它的脚腕上绑着空信笺。

  陈宜熟练地抓住它,摸毛哄声“乖”,将卷好信放进信笺,放它重新飞进黑夜。

  第一次被信鸽“攻击”的时候,她吓一跳。后来看了李存安的信,才晓得香囊竟然这样用。

  两人每隔两三日就要通一回信,不过确认身体安康啦,生意顺利啦,还有搜寻公主的近况,一直没有进展。

  她不多说一句,李存安也不多说。每次都说着差不多的话,心里明白信纸背后隐藏的,是挂念两个字。

  心情好的下午,陈宜放师傅们提前下工,她要去永平坊打扫未来的“陈府”。

  刚锁门,回头发现小媒婆,拔腿就跑。

  “你干嘛?”小媒婆勾住陈宜脖子,有点喘,“逃也没用,欠人家的酒什么时候给?”

  “我没有欠人家,都是你欠的。”

  话说陈宜得了李存安的配料,思索两夜,终于出了个混合品,命名“山水情”。

  她跟小媒婆商量,腾出一间柜台,放置山水情和北方酒——现在叫原野,任君品尝。推出不到三天,酒坊门就被堵了,各个都说签过契约,手里还真拿着契约。

  陈宜才晓得,小媒婆瞒着她,当场跟所有有意预定的客人签了契约,还收了定金。

  然而,陈宜的小作坊承担不起。

  “哎哟,姑奶奶,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小命吧,那可都签的我的名字,你非要看官府抓我呀。”

  小媒婆当街就要下跪,吓得陈宜托她起来。

  躲了两天,还是没躲过。陈宜无奈,“你给我找个大酒坊,找好熟手师傅,我马上招呼干起来。”

  “得令!”小媒婆说干就干。

  庐州形势一片大好。

  陈宜还不晓得,永兴坊有个熟人等着她。

  她哼着小曲走到宅子门口,发现门锁已被人打开。垂花门、堂屋的门也都打开。

  昏暗光线下,挂画下头有个人,靠墙席地而坐,头歪向里面,看不清脸,也不晓得活人还是死人,只看出衣衫褴褛,鞋底都开口了。

  陈宜拾起门边的木棍,悄声靠近。

第32章. 找错地方咯

  有苗旺的前车之鉴,陈宜不敢掉以轻心。她吞咽口水,一手举木棒,一手盘麻绳,靠近不速之客。

  时值申时,阳光正好,只是那人躺在堂屋角落,照不到。

  松散的光线落在那人脖颈,皮肤不算白,一层灰泥疙瘩,仍能看出肤质细腻,可见是个娇生惯养的。

  他的头发凌乱,稻草般散落在脸颊。

  陈宜小心靠近,食指伸过去,企图拨开发丝,辨认何方神圣。

  指腹刚碰到他的皮肤,那人喉间咕咚吞咽。陈宜当即吓得后退半步,棍棒高举,当下想着,“管他什么人,闯空门,打晕捆绑起来交付官府,总是没错。”

  她双手握住棍棒,正要砸下去。

  不速之客皱眉,转动脑袋,侧向陈宜这边。光线从他的额头滑到嘴唇,一闪而过。

  棍棒停在徐钧安的头顶上三寸。陈宜生生停住动作,倏地,把木棍甩到一边。

  “徐阿郎!”她蹲下,拍打徐钧安的脸。

  徐钧安身材修长、朗目舒眉,在京城的公子哥堆里也算得俊秀,这会儿口唇干裂,鼻尖、脸颊都沾了泥土,灰扑扑的,若不是陈宜眼尖,根本认不出来。

  “徐钧安,这是怎么了?”

  她继续拍打徐钧安,只见他眉头微蹙,口中喃喃,听不清说的什么,没有睁眼的迹象。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些年跟在姑父身后打下手,喊不醒的人,睡着睡着就没了气,实在常见。何况徐钧安这一身狼狈,明显遭了大难,拼了命到这里,定有要事相求。

  她认得草药,却不会诊脉。这时候真后悔,当年姑父要教她,她一心复仇和酿酒,姑父也没再强求。

  等等,还有个人得姑父真传呀。

  她拖着徐钧安,艰难走了两步,还是放弃。最后抱了床被子过来,给人裹起来。她自己则狂奔,跑去城东找董参董大夫。

  西郊到城东,陈宜跑了半个时辰,上气不接下气。

  “徐钧安,昏迷不醒,”她喘着气,说两个字顿两下,“面色发黄,唇色白,干裂,舌苔……舌苔我忘了看。”

  董参看她模样,晓得事情紧急,边收药箱边问,“气息如何?”

  “出多进少,但还算平稳。”

  陈宜跟在他后面,在药tຊ房转圈。

  这里是董参新开的药房,生意实在是好,排队等他看诊的病人,从诊间排到门口,见他着急忙慌地跑出来,都窃窃私语。

  陈宜说:“你快点,不晓得他能撑到几时。”

  等候的百姓便互相望望,极有默契的不出声,让出一条道来。

  董参走在前面,朝大伙说:“感谢。”

  又回头,恨铁不成钢地叫陈宜:“你快带路。”

  陈宜恍然大悟,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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