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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2024-04-05 17:57:47

跑进抓药了,这药丸一粒一碗水化开,两个时辰喂一碗,要是明日还不见好再来找我。”

  艳姨接过瓷瓶,千恩万谢送他出门,回去和墨环忙活起来,又烧水又换被褥。

  一碗药下肚,死尸似的男人总算有了点微乎其微的意识,浑身颤得像筛子,嘴唇开开合合。

  艳姨弯下腰,听见他反反复复喊的只有一个“冷”字,赶紧叫墨环再去搬几床被褥。

  等待的间隙,男人意识不清的翻了个身,被他一直护在怀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艳姨捡起来一看,竟是本书。

  他自己被冻雨淋得浑身上下寻不到一个干处,这本书却没被濡湿一星半点,可见他把书看的比性命还重。

  艳姨娘好笑的摇摇头。

  真是个怪人。

  她把书好好收到抽屉里,墨环抱着一堆小山似的被褥回来,沉甸甸的被子盖在男人身上,男人动弹不得,沉沉昏睡过去。

  到下半夜时,艳姨先让墨环回房睡觉,自己独自守男人。

  翌日。

  淅淅沥沥的冻雨总算停下,只留下晶莹剔透的天地,男人出了一夜的汗,病气随之离开。

  睁开眼时,他只觉得身子黏糊糊的,四肢却松快极了,头里好似塞了个千斤重的石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掀开眼帘。

  全然陌生的厢房映入眼中。

  这是何处?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目光游移过去,看见半夜三更时不知不觉撑头睡着的艳姨。

  “你,你是谁?”

  声音惊醒了浅眠的艳姨娘,睁眼看见男人惊慌失措的后撤,情不自禁笑了声。

  自己一个女子都不怕,他堂堂大男人反而和黄花大闺女似的。

  男人垂头不敢看她,躲洪水猛兽似的掀开被子要下床,头脑乱得好似浆糊,稀里糊涂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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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于礼不合,是我不好,我不能影响夫人的声誉,这就离开。”

  “你别紧张,我并非坏人,昨日你晕倒在了街上,事急从权,我只能先把你带回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身子还未好透,还是先在这养好身子吧,否则再染上风寒,不是让我白辛苦一场?”

  艳姨退后几步说话,并未伸手拦他,声音柔和温婉,好似春风抚平了男人心中的急躁,如梦初醒的拍头。

  “我记得,我记得……我前些日子从书店借的书到了还的日子,我只能冒着冻雨出门,不想越走头越沉,后来不知怎么就没了意识,幸亏夫人救了我,我身无长物无以为报,请夫人受了一拜。”

  他规规矩矩朝艳姨娘拱手,两人的年纪相差无几,可他举手投足克己复礼,活像个老头。

  男女有别,艳姨不好扶他,忙道不必多礼。

  男人直起上半身,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顾不得体面把手伸进怀里,忽然大惊失色。

  “我的书不见了!”

  见他像丢了什么无价之宝似的,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艳姨赶紧拉开抽屉拿出书递给他。

  “昨日书掉在了地上,我就自作主张替你收了起来,你别着急。”

  男人接过完好无损的书,如蒙大赦一般,紧绷了身子瞬间松懈,视若珍宝的抚摸书封。

  艳姨本以为他是怕书丢了赔钱,可看他一举一动,明显是个爱书之人。

  她从前居于后宅,见的外男屈指可数,后来跟着云绾,满心满眼都是生意,鲜少和人打交道。

  他这样的人更是少见,忍不住好奇询问。

  “你是读书人?”

  男人方才想起自己还未表明身份,把手珍之重之的收入怀里,点点头。

  “在下叫温亦正,算半个读书人,我自小寒窗苦读,后来考上秀才,奈何我人愚笨,想再更进一步却不能了,人到中年还是碌碌无为,如今靠教村里的孩子读书识字养家糊口。”

  村里人想饱腹都是难事,能给他的束脩少之又少,他买不起书,便只能借来看。

  原来如此,艳姨了然,她见识短浅,却也知道读书价贵,寒门本就难出贵子,能考上秀才实属不易,他说自己“碌碌无为”太过自谦了。

  外头地上结满了霜,湿滑难行,他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一个人回家怕是又得半路晕倒。

  艳姨娘也不好留他,便多问了一句。

  “你家人在何处?不如我让人去叫他们来接你?”

第二百八十章:征税就去百花楼

  温亦正的神情僵住,泄出几分苦涩,垂头掩住。

  “我……我父母早去,前些年经村里媒人介绍娶了娘子,可她前几年生病不治而亡,也没给我留下一儿半女,这些年来我也不曾再娶,如今在世间已举目无亲了。”

  艳姨暗骂自己多嘴,虽说是无心之失揭他的伤疤,但也不忍再看他黯淡无光的神情,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我去看看厨房的粥熬得怎么样了……既然你无人照料,不如……你就在这留几日吧,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不算麻烦。”

  寒潮来势汹汹,艳姨她们能歇,但云绾歇不得。

  如今店被封了,但赋税还是得交,否则将来县令会有借口可用,说是她迟迟不交税,才将店封了的。

  他既然一开始给她递了一把这么好使的刀,她可不能辜负他。

  官府是统共办事的地方,其下还按职责细分为几个部门,其中税课司专管赋税。

  平日这里鲜有人至,近日因为征收赋税倒是热闹。

  门口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云绾见一时半会轮不到自己,不去凑这个热闹,先就近挑家馄饨摊填饱肚子。

  鳞次栉比的高台木楼隐在寒雾中,摊子只坐了云绾一人,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上桌,氤氲了她的眉眼。

  在她仔细烫筷子的时,两道身影来到小摊,一坐一站。

  “倒是巧,本王竟不知云小姐也在三水。”

  这声音……

  云绾猛地扭头,看见披着黑色大氅的姜衍只在坐在那,就有宛如天人之姿,浑身笼罩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云绾脸上闪过意外之色,即便她只知一二古代的规矩,也清楚王爷不能随意离京。

  那姜衍只可能是因为有公务在身所以来三水的了。

  公务……

  云绾想到近日他在征收赋税,眸光微动,忽然觉得或许她可以加以利用。

  心里打着算盘,云绾拆开筷子,夹了个烫呼呼的馄饨送入口中,里头的汁水溢满口,鲜得掉眉毛。

  再来一口热汤,身子在这寒冬腊月从里到外都暖和了。

  “唔,我来三水有事办。”云绾这才回答。

  姜衍露出了然的神情:“生意上的事?”

  云绾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并不打算让他知晓自己还有红楼和酒楼的事,想也不想的摇头。

  “不是。”

  姜衍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税课司,勾了勾唇,看不出信还是不信,云绾也并不探究,反正自己咬死不承认,他就算不信也总不会闲得去查,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

  “王爷是来三水征税的?不知一切可还顺利?”

  十七抬眸看了眼摊贩,后者识趣的退了几丈,蹲在角落缩头缩脑的搓手取暖。

  姜衍漫不经心的拢了拢大氅。

  “三水县不比汝阳城,总有几个不识相的,不过无伤大雅。”

  云绾把筷子搭到碗沿上,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掩不住的坏心思。

  “朝官分一七品,商户也有大小之分,依我看,王爷不如让大的商户以身作则,多交点税,那小的商户自然不会再对三成税有异议。”

  姜衍抬眸看她,古井无波的目光让人猜不出喜怒,十七不自禁看了云绾几眼。

  王爷和朝堂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多年,她的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出乎预料的是王爷竟然不揭穿她,从善如流的问。

  “哦?那依你看,本王选哪家店最妥当?”

  云绾杏眼弯成月牙,好似只狡黠的小狐狸,道出轻飘飘的三字:“百花楼。”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借公营私,她还有理有据的解释。

  “要论三水的风月场所,百花楼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三水县的达官贵人都来往于此,王爷挑在人多的时候去,岂不是事半功倍?”

  姜衍破天荒的笑了。

  面上的清冷瞬间化开,隐在薄雾中不太真切,他饶有趣味的问:“有道理,可你为何要帮本王?”

  云绾挺直腰杆,义正言辞的回答。

  “有国才有家,我自然要为王爷尽点绵薄之力。”

  姜衍笑意更甚,定定看着她:“你的螺蛳粉店风头无两,日进百银,你若真想出力,能做的可不至于此。”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要钱,云绾眼皮一跳,本想给百花楼挖个坑,没想到会引火烧身。

  不过她不慌不忙,嫣然一笑。

  “我赚的不过三瓜两枣,入不了王爷的眼,就不让王爷见笑了。”

  十七腹诽她分明是舍不得钱,还说的冠冕堂皇。

  连他都能看破的事,王爷怎会不知,偏不说破,哂然一笑。

  “原来如此。”

  姜衍还有事要办,不能久留,临走前深深看了云绾一眼,大氅被寒风掀起一角,转身走入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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